这正说着,外面忽然有人喊着阿呆的名字。阿呆收拾着桌上的牌九,匆匆地走到门口,探出头去,问道:“是谁在叫我?”
这时跟在阿呆身后的阿飞二人忽然发现术字阁中的过道里出现了娄西的身影,连忙一把扯过阿呆就往过道外冲了出去。
这时那些武师顿时四处散了开来,一时间,刚刚人满为患的房屋里此时已不剩一人。
空荡荡地,只有地上的一些散乱的纸张在那展示着刚刚的拥挤。
正要往外窜去的阿呆三人被娄西揪了回来,看着那满地的纸张四处乱飘着,娄西冷笑了起来,说道:“你们三人不知在武馆中聚众赌博是要重罚的吗?”
阿呆,一听害怕极了,眼眶瞄着阿飞二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飞看着那一脸横相的娄西,说道:“娄师父,我们并没有赌博。刚只是一群弟兄过来这热闹着,你也知道有时候弟兄们会聚在一起凑个热闹,打打拳脚,喝喝小酒的。”
娄西冷笑了一声,唤道:“阿北,去把刚刚的那些人全都给我请进来。”
只见那阿北得意洋洋地应着,便走了出去。
一会儿功夫,那些武师一个接一个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阿北看着娄西说道:“老大,人都到齐了。”
此时的娄西看着阿飞三人,冷笑在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呢?”
阿呆一听,急了,说道:“娄老大,这不关阿飞和阿开的事,是我们几个在这房内聚众赌博的,他们二人刚刚有事过来找我,我正想着散去,这不娄老大你就来了。”
娄西冷笑道:“这事怎么就这么的巧呢?”
阿呆一听,忙回道:“要不你问问这些弟兄。”
这话还没有说完,娄西已经一巴掌打在了阿呆的脸上,顿时阿呆的右脸颊上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阿飞二人愤怒极了,正想朝那娄西冲去,却被那在一旁委屈地站着的阿呆扯住了。
看着这愤怒地二人组,娄西恶狠狠地问道:“怎么,你二人难不成还想吃了我?”
阿飞二人恨恨地垂下了眼帘,不再理会那正恶狠狠地教训着他们的娄西。
许久,想是骂累了,那娄西冷笑道:“你三人还是随我到处世楼中领罚吧,我倒要看看这次那姓陈的如何包庇你们?”
三人就这样被娄西二人拖进了处世楼中。
那正坐在厅堂中发呆的陈管事,看着面前的五人不尽犯起了嘀咕,心想:“这两人怎么就这么的不懂事,我这才把事情给托了下来,竟又有事情犯在了这娄西的手中。”
娄西看着那陈管事,冷笑了几声,说道:“陈老,你的两个好手下刚在木字阁中聚众赌博。我只是一个二级武师,可不敢随意地去定你这两位手下的罪名,还是由你自己来处罚吧。”
陈管事一听,不禁叹了口气,说道:“阿飞,你二人何时学会了聚众赌博这种违规的事情了。”
阿飞一听这话,忙分辨道:“陈老,我们并没有聚众赌博。只是木字阁中的一些弟兄一时好玩这才……”
这话还没说完,身旁的阿呆已经焦急的说道:“陈管事,阿飞他们二人并没有在木字阁中赌博,当时是因为我一时兴起在房间内和一些弟兄玩了几把,阿飞他们正好过去找我,这不刚一进来找我,便已经散场了,而那娄师父在过道口捉住我们三人不放,也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把我们给揪到您这里来了。”
陈管事一听,也气坏了,骂道:“你们这三个小子,聚众赌博还有理了,这是?”
一旁的阿呆正要回话,却被那娄西一巴掌又打了过去,登时倒在了陈管事身旁的椅子上,头破了一个大洞,血顿时流了出来。
阿飞二人吓坏了,冲过去把阿呆扶了起来。
这时的陈管事不打一气出来地骂道:“娄西,你也太嚣张了,竟然当着我的面打人。”
娄西嚣张地盯着他说道:“这三人聚众赌博我为什么打不得?”
陈管事的冷笑了起来,说道:“娄西,要不我们去找金德说说,让这管事的位置让你来做好了。”
娄西冷笑地说道:“我这才二级武来着,那有这种份量坐在这样的位置上啊。”
话音刚落,就见那陈管事怒吼了起来:“你自己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什么,竟敢在我处理武师的时候在我面前动手打人。这是谁给你的权利,说来听听!”
娄西一听,冷哼道:“就知道你又想包庇这两个家伙。反正现在打也打了,你又想怎么着?”
陈管事的一听,气得直摇头,说道:“这还真的是反了,我坐在这个位置已经有十年的光景了,至今就只有你这个大牌的二级武师敢对我如此的无理。”
话一说完,转身对着阿飞说道:“小子,你去金字阁中把那金德给我找来,我倒要看看他对我是如何的交待?”
阿飞一听,连忙放下手中扶着的阿呆,匆匆忙忙地向着金字阁的方向跑去。
楚开心疼地看着那血流不止的阿呆,眼眶红了起来,说道:“阿呆,你挺得住吗?”
陈管事听了这话怒骂了起来:“你就不会上外面找点药帮他裹上?”
阿呆听了这话,心忽然暖了起来,想着:“平时看这陈管事的一脸的严肃,竟没有想到他还这么的有人情味。”
想到这摸了摸那还是血流不止的额头,说道:“陈老,我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应该只是被撞破了头皮吧。
话还没说完,便已是一阵的眩晕,靠在椅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时那正手忙脚乱的楚开看着已说不出话来的阿呆,眼泪不禁掉了下来,说道:“阿呆,你坚持住,我这就回去拿药过来包杂。“
话一说完,便赶忙冲回了铁字阁中,打开柜子,拿出了那仲开为他们配制的金创药,往处世楼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