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明此时的心中甚是害怕,寻思着这地方不会是弄鬼了吧,头一次就当做巧合,可这都第二次了,要再把它当成巧合,未免也太牵强了。
寻思了许久之后,却还是无解的问题顿时让他的头开始疼痛,只好抛开了这让人烦恼的问题,窝在床里呼呼大睡。
许久那已升到半空中的月亮把身上的光亮洒在了这片土地这中,顿时为它染上了一层迷矇的光线。
石屋里的仲开此时却没有一点睡意,呆呆地望着屋外那矇眬的景物。许久还是不曾睡去的他站起身来,站到了铁门旁。
到了三更天,仲开忽然感受到了些许的睡意,打着哈欠走到了角落里。
一道黑影瞬间从石屋外穿过,仲开那本要闭上的双眼在此刻再次睁开,身形一扑人已站在了铁门处,透过从空中照射下来的月光望向了警备室外。
那道黑影却已不见踪影,仲开正要再次走回角落,耳边却传来了警备室里传来的阵阵尖叫声,连忙停下了脚步,使劲地把头伸到了铁门外看着那不见任何动静的过道。
许久警备室里的尖叫声渐渐停止,但此时的在边却已露出了几道曙光,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仲开疲惫地窝回了角落,靠在墙壁上沉沉睡去。
山脚下的钟声响起,那在警备室里的武师们却还在昏睡,整座牢房里的囚犯们个个面露喜色,又窝回了原地,继续着那还未曾做完的梦境。
石屋里的一群人很是诧异,个个伸出头望向了就在不远处的警备室。
整条宁静的过道直能向了警备室,此时那本应该是人满为患的过道此时显得格外的冷清,一群人这才又缩了回来,开心地靠在墙壁上再次睡去。
当收工的时间再次响起,大厨再次慢吞吞地走到了警备室里,叫醒了这一房子的武师。
日子就这样周而复始的过了好几天,乐坏了的囚犯们都趁着这份不知何时修来的清闲嬉闹着。
每到下午三四点大船驶来的时间,前来对帐的这名武师总会望着这一堆的数目叹气,这天,武师再次接过他手中的帐目,翻看了好一会儿,嘴里却不停地嘀咕着:“这广明这些天究竟是怎么了,竟然敢用这样的数量来搪塞我们。”
一旁的小恒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指着那山巅说道:“这矿山离地面这么远,现在他们搬运到我这里来的速度比以前慢了整整一倍,说起来真让人心焦。”
那名武师半信半疑地望向了矿山,那黑压压的人群个个有气无力的拿着手中的工具拼命的捶打着身旁的矿石。
观察了好一会儿,不见矿山里有任何的异样,便走到广明的面前询问起这事。
吓坏了的广明头朝着小恒这边望来,却见他不停的摇头,这才放下心来,指着那满山有囚犯说道:“这分发下来的经费有限,前些天不是下大雨了,很多囚犯都病倒了,我这又没多余的药草,人手一少,力气又差,就采得比较少了。”
这名武师这才恍然大悟,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这事我会向上头反映,到时会给你们送些药材过来。”
广明连声道谢,目送着他走回了大船,这才信步走到小恒的身边,问道:“你这家伙,没有和他们说我们偷懒的事吧。”
吓坏了的小恒直摇头,“我怎么可能会笨到这种情况呢,你们让我们多休息一会儿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会傻到把这种事情告诉这些家伙。”
广明这才放心地走了回去,一路上不断哼着的小调,让小恒地次回忆起和连城渡过的那一段逃亡的日子。
两只眼睛呆滞的望着远处的那一片海域,心里不停地呼唤着。
南海的总部,此时的宝峰呆呆地坐在小亭子里,身旁的那一群歌女在他的身旁不时的围绕,时不时传到他耳朵里的娇笑在他的心里已无法泛起着涟漪,烦闷的他摆摆头,示意她们退去。
独自一人端坐在亭子中央,心里记挂着那还未到来的消息。
几只信鸽从空中落下,倾刻间已奔到他的面前,宝峰伸手接过,在它们的脚裸处找到了几张小条子。
打开一看,宝峰的脸色顿时铁青,放飞了这几只信鸽,便从亭子处站起,身形瞬间冲出了这片府邸,唤过了那一群随身的死士,纵向了远处。
在一阵阵地起落中,当夜幕再次降临的那一刻,一群人已奔到梧桐镇内。
此时的武馆里士气一片的低落,随处可见的昏暗灯光在那里有气无力地晃动着,把本就有些颓废的武馆更是染上了一层荒芜的感觉。
宝峰心中的烦闷再次泛到心头,带着这一群死士奔进了秘道。
统领府中的吴天此时还在借酒消愁,一杯杯的酒水猛灌进他的嘴里,红通通的脸上已是一脸的醉态。
当宝峰的身形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吴天的双手还在那拿着酒杯不停的颤抖,看着眼前的宝峰连忙闭上了双眼,嘴里喃喃地念叨着:“都没喝多久,怎么就产生幻觉了?”
气坏了的宝峰抬脚踩在了他的双手,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他的手中传来,吴天惨叫一声,张开双眼恐惧地望向了宝峰。
宝峰的脸部此时已因愤怒而扭曲,指着那一地的酒瓶喝道:“你就是这样帮我治理金胜的。”
吴天还是一阵的恐慌,双腿一软,人已跪在了他的面前,嘴里不停的求饶着。
门外的武师似是查觉了屋内的异样,打开大门便往里冲。宝峰身边的死士,瞬间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惊恐地吴天大声地呼喝着:“还不跪下拜见主上。”吓荒了的一群人连忙跪了下来,嘴里不停地高呼着口号。
宝峰心中的怒气稍稍退去一点,挪开脚,扯过殿上的太师椅坐了下来,这才示意跪在地上的吴天站起身。
从怀中掏出那被飞鸽传书到南海里的字条扔到了吴天的面前,一张瞬间燃起怒火的脸庞发出了恶狠狠地骂声:“这就是你替我管理金胜武馆的结果吗,一次次的全军覆没,金胜武馆一次次的被毁,你怎么敢用这样恐怖而又凄凉的败战来应付我对你的厚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