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顿时眉飞色舞,把自己的十八般武艺都搬了出来。
小本听了许久,心头不禁一愣,寻思着这家伙练地都是什么功夫,怎会如此奇特。
寻思了好一会儿,瞪大眼睛看着他那一身的湿泥,纳闷地问道:“你就住在那河里面吗?”
那人赫然的点点头,望向了小本身上那一身整洁的衣物,笑道:“师父是因为要练就一项绝学这才窝在河里排出那侵入体内的毒气,如果你做我的徒弟的话,师父不会勉强你和我一起住在河里的。”
小本还是一脸的诧异,好奇地问道:“你竟然能够长期隐在水中,不用换气吗?”
那人再次大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子,你跟我有缘,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以后跟着师父千万不要这么多话,要不然也许师父会觉得你很烦的。”
小本身形再次退向了远处,指着他手上的那半截断臂问道:“那东西又是什么呢?不会是你杀人后留下了手臂,而用它来炼制什么奇门毒药专用的吧?”
那人很是惊奇,大笑道:“看不出我这徒弟竟然还有如此慈悲心肠,真是难得。师父手中的这个东西是用来吓唬过往的路人,如果用上了我的密门绝学,你们还会有命在吗?”
一群人惊恐地退到了小本身后,许久不敢动弹。
那人的身形一闪再次奔到了小本面前,扯过他的右手就往河里奔去。
小本手一甩,逃开了他的控制,嘴里喃喃地说道:“你容我考虑几天吧。”
那人点点头,静静地站在了他的身旁,身上的泥土此时已经干裂,使得他那一张本就有些滑稽的脸庞现出了一丝丝的诧异。
小本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伸出手指向了他那一脸的干泥巴,说道:“你能不能先把你身上的泥巴弄干净,这个样子看起来怪吓人的。”
那人一阵赫然,扯着小本冲进了那道河流之中,把身上和脸上的泥巴清洗干净,这才带着小本再次跃到了岸边。
看着眼前这个已是一身清爽了的怪人,小本不禁一愣,那光滑的脸庞上映着一双浓眉大眼,在这昏暗的天色中竟然显得有些帅气。
小本的心里忽然犯起了迷糊,寻思着这家伙到底是何来历,为何要把自己整得如此的怪异,但嘴上却不敢有半句的疑问,只好默默在站在他的身旁。
不远处的一群人全都睁大着好奇地眼睛望着这个已是一身整洁的男人,各自嘀咕着。
那一言一语齐齐传进了那人的耳边,有些恼怒的他瞪大了双眼恶狠狠地训斥道:“不许你们议论我的是非。”
一群人吓得齐声闭嘴,半晌都没敢再开口,只是瞪着一双双恐惧的眼睛望向了他们。
小本有些恼怒,但此时此刻却也不敢发作,深怕再惹出些什么事端来。
那人有些得意,带着小本一群人走到了树林之中,此时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小本示意着他们杂起了帐篷,在这林中安营扎寨。
那人警惕地望向了四周,许久才蹲下身形,钻进了小本的帐篷,随地一躺,一会儿功夫已是熟睡。
小本叹了口气,独自坐起,掀起帐篷,呆呆地望向了远处。
母亲和初初的身影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泪水顿时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个帐篷里的子术悄悄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那满脸的泪水,叹了口气,安慰道:“小本,他们都会没事的,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小本摇摇头:“他们在夜幕的手中,我又怎么可能安心,也不想想当时的我们是怎样逃出来那可怕的水牢。”
子术顿时无语,只好默默地坐在他的身旁,陪着他落泪。
身后的怪人此时翻了个身,声响惊动了还在伤心落泪的他们,二人同时转身,那怪人忽然坐起了身形,二人顿时吓得奔出了帐篷。
怪人和身形随着他们奔出,一手一个的把他们带回了帐篷。二人一阵惊诧,寻思着这家伙竟然有着胜过师父的功力。
那怪人把他们扔到了地上,冷冷地说道:“别指望能从我的手中逃脱。”
小本顿时大笑,拉着子术跪在了他的面前:“你不是要收徒弟吗,我们现在就拜你为师,但是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不能和你呆在这地方。“
怪人有些惊诧,疑惑地问道:“你们的家人真让夜幕的那些家伙捉走了吗?”
小本点点头,抬起头,用着哀求地眼神望着眼前的这一个怪人。
怪人仰天长叹,伸手扶起了他们,嘴里喃喃地说道:“他们又被关押在哪座夜幕之中呢?”
小本有些诧异,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话:“据说是在南海的一个荒岛上,具体位置我并不知晓。”
怪人顿时一阵惊恐:“你和金胜主上究竟有何血海深仇,竟然会把你的家人押在那号称金胜最固若金汤的南海企城内?”
惊呆了的小本抬头望向了这个对金胜竟然如此熟悉的怪人,闷声问道:“你怎么会对金胜如此的熟悉?”
怪人一阵苦笑,并不回话,只是起身望向了远处的山林,一双本应是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雾气。
小本二人一阵惊诧,呆呆地望着这个此时看起来竟然有些伤心的怪人,齐声叹了口气,各自寻思着也许又是一个天崖沦落人了。
小本走上前去,苦笑道:“师父,无论是出了什么事,都有我们这两个徒弟以你并肩做战。”
那怪人顿时很是安慰,缓和了那悲伤的神情,拍了拍小本的肩膀勉强地笑道:“那地方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的,还是先学好功夫再去救你们的家人吧。”
小本摇摇头,抬头望向了南边的山林,嘴里喃喃地说道:“我们的师父此时已在各地毁灭了许多的金胜分馆,我们这正打算去和他们会合以期能够一起奔到南海救出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