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初泽压低了声音向身旁的宫牧说说道:“义兄,放米粮的时间不是在下午吗?”
“是啊,我也记得不是现在。”宫牧看见一旁还有不少百姓正在领取米粮,心中疑惑更甚。
“真是怪了……”宫初泽皱着眉十分不解,随后瞥见了宫初宁的身影,立刻拉了拉宫牧的衣袖,惊道:“哎,义兄你看,那,那是初宁吗?”
宫牧向宫初泽说的方向定睛一看,但是已经没了人影:“你确实是宁儿?她现在应该在府里啊。”
“是她,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看的真切,不会有错。”宫初泽说道。
宫牧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若真是这样,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我们行驶的途中出了意外但是宁儿得了消息就赶过来给我们提前解决了,那边的放米施粮毫无疑问就是她干的。”
“也只有这个可能,看来还真的有人按耐不住对我们出手了。”
“是啊,今日本就不该风平浪静,我们得抓紧时间。”
“好。”
……
另一边,宫初宁正在同人打斗。
宫初宁的左臂被划开了一道不小的伤痕,可能是有伤到了大动脉的缘故,血流不止,而对面那杀手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足足有数十条之多。
宫初宁握紧手中的匕首,眼神逐渐寒冷盯住对面喘着大气的杀手:“说出你的幕后指使,可以留你全尸。”
那杀手愤恨的紧紧盯住宫初宁,一旁的宫护见状便要冲上去将他给了结了。
“宫护!住手!”
宫护停下了脚步,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那杀手,再看向宫初宁还在流血的手臂:“小姐,您的伤……”
宫初宁上前几步,一把扯下杀手的面罩,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十分熟悉的脸,正是温思琮。
“是你?!”宫初宁惊道。
温思琮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看宫初宁的眼睛。
“先带走!”
宫初宁忍下心中的愤怒,厉声吩咐道。
“是!”
……
待宫护押着温思琮离开后,宫初宁坐在路边拿出止血散,咬着牙竟然直接往伤口上倒去。
“嘶……”
疼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额头脸颊全部都是冷汗,双臂颤抖着,整整一瓶止血散倒下去这才堪堪止住了血,用纱布简单粗糙的包扎了一下,就往宫府去了。
宫初宁一边走一边想着,看来,这一切的幕后指使是温家,最让她感到意外的就是温思琮了,真的是自己信错了人吗?她觉得自己的眼光应该没那么差,可是手臂上那条伤痕又是真实存在的,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宫府
宫初宁悄悄从后门溜了进去,宫奕正在那等着她。
“小姐!您怎么了这是?”宫奕见到宫初宁脸色惨白,左边袖子被鲜血染的通红,不禁大惊失色。
宫初宁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一点小伤,快扶我回去处理下血迹再重新换身衣服,等会拜堂我若不在场,必定起疑。”
“是,小姐您慢些。”宫奕赶紧搀扶着宫初宁,心疼的说道。
宁园
因为伤了手臂所以衣裙不太好脱下,只好用匕首将其划成碎布条扔到一边去。
宫奕紧蹙着眉头,小心翼翼的给宫初宁的擦拭手臂上的血迹,问道:“小姐,到底怎么弄的?”
“救人的……嘶……真是疼。”
宫初宁不由得咬紧了牙关,当时的情形就是,温思琮根本不是宫初宁的对手,过了几招之后竟然想挟持一旁的幼童作为人质,宫初宁立刻上前营救,因为着急救人结果没成想被温思琮给钻了空子。
“万幸伤口不深,好好修养几日便会好了。”
宫初宁点了点头,起身说道:“那就好,我得赶紧去前厅,看时间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宫奕又帮宫初宁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为了不让他人看出受伤的样子还特地涂了唇脂,抹了胭脂用来遮盖。
……
宫府正厅
时间来的刚刚好,宫牧与天怡正在进行拜天地的环节,宫初宁悄咪咪的溜到了宫初泽的身边。
“怎么现在才来?都找你半天了,就连宫奕都不见了踪影。”宫初泽压低着声音,焦急的问道,他还以为这丫头出什么事了呢。
宫初宁摇了摇头:“出了些事,等会再详谈。”
“也好。”
宫初泽见宫初宁的神色不大对劲,便知定然有事发生了随即不再多问。
“礼成!”
随着那声太监的尖锐叫声停下,正厅内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还有络绎不绝的祝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