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在外人面前看起来虽然是有些傻,但是他也看得出来自己妈被人欺负了。
“不许你欺负我妈。”
狗蛋看到自己妈被压着,赶紧跑了过去,使劲的拉着季秋霞,想把她从妈妈的身上拉开。
“你个傻子,滚一边去。”
季秋霞被他拉得烦了,回手就是一推。
被压着的乔立夏,看到她竟敢推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起身就把季秋霞掀翻在地了。
“季秋霞,你这个下不出蛋来的老母鸡,你居然敢推我儿子,你好大的胆子。”
乔立夏可是将这个儿子当成宝的,现在被季秋霞推到了冰冷的雪地里,她当然是气得发疯。
两个人这么互相伤害,自然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老母鸡这个外号,季秋霞可是听得太多了,她也知道这个外号是乔立夏喊出来的。
“老娘去你妈的。”
季秋霞气得眼睛发红,拿起手边的石头,就砸了下乔立夏的脑袋。
温热的感觉顺着额头往下,乔立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手上一头血。
她倒也彪,心里面没有任何的慌张,乔立夏趁着季秋霞愣神的时候,也捡起石头砸她的脑袋。
“我才要去你妈的呢!”
两个人都伤了对方的脑袋,血呼啦啦的流,好在石头不是很大,没有多严重。
毕竟脑袋的皮只要破了一点,就会血流不止,雪地里沾上了她们的血,两个人也消停了。
“乔立夏,以后你可别从我家的门前经过,你要是敢经过的话,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季秋霞摸着自己的脑袋,看着手中的血,后退了一步,没有再和乔立夏纠缠了。
将脸上的血抹去了,乔立夏看到她怕了,冷哼了一声。
“你家院门前的路可不是你家的,那是村子里面的,我想走就走,关你屁事。”
鲜血倒是让两个人冷静了些,她们瞪了对方一眼后,很快就离开了打架的地方。
季秋霞捂着受伤的脑袋回了家,看到院子里面的事情还没有做,火气上来了。
“陶欣欣,你在屋里干啥呢!”
冲进屋子,看到这大女儿还在镜子面前臭美呢!
“妈,你咋的了,脑袋咋磕到了,还流了这么多的血,我给你清理清理。”
正臭美的陶欣欣被季秋霞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她赶紧从凳子上面下来。
看到季秋霞脑袋和脸上的血后,她狗腿的说要帮着季秋霞清理。
“还不是那个天杀的乔立夏,半途遇到了,我和她打了一架,这臭女人的嘴巴简直就是粪做的。”
“呵,还天天盼着她儿子好起来呢!我看她儿子以后就是个傻子,说不定到时候连命都不长呢!”
季秋霞十分恶毒的诅咒着,面上的表情十分扭曲。
她到了镜子前面,看了看额头往上的伤,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死娘们倒是真的下死手啊,她这额头上面的伤,明显是得留疤了。
陶心甜急急忙忙的从厨房里面弄来了热水和毛巾,端到屋里后,拉着季秋霞坐下,小心的帮着她清理伤口。
“乔立夏是不是疯了啊,她咋的打你了,等爸回来,我非得告诉他不可。”
季秋霞听到女儿的话,翻了个白眼,就陶大农这个软性子,还会去找人麻烦。
“拉倒吧,就你爸这个软蛋性子,你觉得她会帮着妈出气。”
“这乔立夏平时就喜欢在村里散布我的谣言,刚才在路上的时候还冷嘲热讽你以后肯定嫁不进城里。”
“妈一听到这话,哪里忍得住,就和她打起来了。”
她现在可是千盼万盼着大嫂可以嫁到城里去,这个乔立夏倒是好,还非得挑这件事情。
“妈,你肯定没有让她占便宜吧!”
陶欣欣对于亲妈的战斗力还是了解的,打架的时候,亲妈可从来没有让人占过便宜。
“呵,当然是没有让她占便宜,我把她的脑袋也磕破了,行了,你也别擦了,痛死了。”
“让你炒菜做饭有没有弄好啊,我都要饿死了,我刚才你爸那里,他没有把户口本藏着,是心甜这个死丫头把户口本藏住了。”
她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儿还有这样的胆子。
也怪她自己没有把户口本藏好,要是藏好了,现在哪里还有这么多的事情。
“啊,妹妹她把户口本藏起来了,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得去找她拿啊!”
陶欣欣一听到户口本被陶心甜藏起来了,立马紧张起来了。
如果户口本拿不回来,那陶心甜不是很难嫁给李红昌了。
“当然要把户口本要回来,户口本咋能让她拿着。”
季秋霞就想着等伤口包扎好了,就去山上的小屋看看。
要是小屋里没有人,就到村子里面去问问看,看看这个死丫头去哪里了。
“妈,我听说妹妹去城里了,顾南安跟着村里的人上山狩猎把腿伤了,她去帮忙照顾了。”
陶欣欣将自己在村子里面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季秋霞。
“心甜真是不懂事,咱们家和顾家又没有啥亲戚关系,她巴巴的过去照顾干嘛呢!没得丢份。”
季秋霞一听到陶心甜去照顾顾南安了,气得站了起来。
这死丫头真的是胳膊肘往外拐,自家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还非得要去帮别人。
“不成,吃完饭咱们就去城里找她去,你赶紧去厨房里面把饭做了啊!”
催着大女儿进厨房里面,季秋霞又出了外头,她到了大队长的家门前。
她在陶壮国这里问到了顾南安在的医院里,陶壮国以为季秋霞是担心陶心甜。
“大农媳妇儿,你好好的心甜这孩子唠唠,母女俩哪里有隔夜的仇呢!”
季秋霞脸上带着假笑的点头,得了陶心甜在的地方,很快就离开了。
倒是陶壮国的媳妇儿,翻着白眼推了下陶壮国,觉得他就是木头脑袋。
“你咋回事儿,脑子是装石头吗?你把心甜在的地方告诉季秋霞干啥呢!”
陶壮国听到媳妇儿的话,有些奇怪,怎么,这事情不能够说吗?
“咋的了,我还不能够说吗?她说不定是想要和心甜这孩子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