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花忍无可忍的大吼,好像只有通过这样子的方式,才能够让自己的心里面舒服一些。
陶心甜冷冷的笑了一下,随后两个人的目光,正推在了一起。
白豆花只觉得一股心慌的感觉,顿时就从心里面迸发了出来,来势汹汹,根本就无法压抑的住。
“白豆花,你敢对天发誓吗?你敢对天发誓那天的事情真的不是你陷害我的吗?真的不是你故意要让李老师看见那一天的一幕的?你明明知道我跟刘庆丰现在已经闹翻了,却还要把他引过来,让他来舞团里面,让李老师看到我们两个人争吵的样子,不就是想要坐上我的位置吗?”
她一字又一句的问的话,让白豆花整个人都被问懵了。
白豆花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反应了过来,可是反应过来之后,又连忙的摇了摇头,一把就直接推开陶心甜!
陶心甜没有料到她会动手一点防备也没有,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白豆花看见陶心甜倒在了地上,脸色只是出现了一瞬间的慌张,在一瞬间的慌张过后又恢复了那一副模样?
“陶心甜。就算是又怎么样?就算那天的事情真的是我故意的,又怎么样?现在李老师已经认定了你就是那样子的人了,你又有什么办法?”
她语气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得意,好像现在已经被逼到极致了,可是却已经完全忽略了,刘芳这个时候还站在旁边。
刘方顿时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轻轻地拉住了白豆花的手。
“豆花,你不是跟我说你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现在会是这个样子的?难道你跟我说的那些全部都是假的吗?你真的一直在装吗?”
刘芳看着白豆花,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话语就好像是一把利刃,想要狠狠的刺白豆花。
白豆花一下子就被刺激的打开了她的手,冷冷的笑了一下。
“刘芳。你不要犯蠢了好吗?你跟我已经接触那么长的时间了,难道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的确是把你看成了最好的朋友啊,我要是没有把你看成最好的朋友,因为怎么可能会完全没有防备的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呢,你说对不对?”
“朋友?”刘芳低着头喃喃自语,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却又突然之间就抬起了自己的头。
“白豆花,我认为的朋友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够对我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而且你现在站的位置根本就不是你自己通过努力得来的是你通过了寂寞才能够得来的,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刘芳大吼着说出声,但是这彻底的刺激了白豆花。
白豆花忍无可忍的直接就抓起了舞台上的一样东西甩了过去。那个东西是一把跳舞用的扇子扇子直接就砸到了刘芳的身上。
留房子觉得,那一把扇子仿佛是一把利剑,狠狠的穿透了自己的大腿。
身上的疼痛远远比不过心里面的疼痛,她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当成这么好朋友的人,居然会是这样子的人。
“白豆花,我跟你相处那么长的时间了,是我自己眼瞎认不清楚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我算是清楚了,你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拿我当枪使,对不对?”
刘芳就好像是突然之间明白了,这段时间以来自己针对陶心甜还有张佳的时候,白豆花到底在干什么,好像一直都是在怂恿着自己,根本就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帮忙过。
那么,她这些天的针对到底都是因为什么,这些天的嘲讽到底都是因为什么呢?
“呵。”白豆花又是冷笑了一声,随后就把耳边的碎发直接就撩到了耳后,这才开了口。
“刘芳,我刚才说的话虽然全部都是真的,但是你看一看你看一看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陶心甜,她凭什么能够站在领舞的位置上,凭什么能够带领着我们,难道我的舞蹈比她差了很多?”
刘芳愣了一下,随后就想起了李老师,这段时间以来对于白豆花的批评到底有多少。
“够了。”陶心甜听着两个人的争吵,只觉得满心都是烦躁,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走到了两个人的中间。
“吵够了吗白豆花?那么你现在要不要看一看现在站在台下的人到底是谁。”
因为白豆花还有刘芳争吵的时候完完全全是背对着舞台的,所以压根就看不清楚下面到底占了什么人。
白豆花听到这句话,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下来,只觉得心里面突然就有了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她颤抖着自己的身子,不敢抬起头。
“陶心甜。你是不是要陷害我?你是不是要把我推下去?你是不是要把我推下这个位置?!”
白豆花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双拳,满脸愤怒的盯着陶心甜。
陶心甜满不在意的笑了一下,随后就走,下了阶梯,走向了台下的李老师。
“李老师,刚才的话你已经全部都听见了,那天的事情也算是我做出了一个解释,这一份解释你还满意吗?”
陶心甜德化彻底的将此时此刻还站在台上,不愿意认清事实的白豆花给打醒了。
白豆花颤抖着自己的身子缓缓的转过来,直到这个时候,就算是想要逃避,根本就逃避不了了。
她眼睛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泪水,连忙的走,下了阶梯想要握住李老师的手,但是李老师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收回了自己的手,压根就不愿意跟她接触。
“李老师,你相信我,刚才我说的那些,只不过全部都是气话而已,陶心甜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让你看见我跟她争吵,故意这么干的!”
白豆花越说眼睛里面的泪水掉得越厉害,看起来好像说的是真的。
但是李老师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身份,从前在舞团的时候早就已经经历过了这些事情,只不过是遇到了自己的学生的时候,不愿意把自己的学生想的如此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