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公子,请您自重。”扯住鞭稍,口气冷硬。
宫少成看到尉迟单手扯住黑龙鞭,瞪圆了眼睛,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位仁兄一定是个强人啊!
“成匹夫之勇,宫二公子,请自重啊!”悠悠地冷嘲热讽,某些人只会虚张声势,不屑地抬脚追上上官醺墨,和这种人说多了,也一样会变笨的。
“你这个混蛋,小人,看我不收拾你,本大爷就不姓宫。”在后面跳着脚骂道,把鞭子从尉迟手中抽出,蹭蹭地追了上去。
尉迟看着宫家的少主,像一个泼妇一样,在轩辕王爷的后面,就像一只猴子一样跳来跳去,轩辕王爷时不时给他一个白眼,他是刚刚死了妹妹的人吗?心里那个受打击啊!看来这三个人当中,也就上官家主正常一些。
“哦!”伸出手看到那一条紫红的鞭痕,眼里含泪,目视前方,刚刚他有做什么孽吗?为什么会出手?他的硬汉形象,就这样无可救药地被两个白痴玷污了。
“阎子瑾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咣当一声,踹开了书房的门,袍子一甩,拿着黑龙鞭,站在门口,大喊道。
“宫二公子倒是给鄙人一个建议,该怎么招待不请自来的客人?”悠然地品着茶,转过头,视线投向门口。
轩辕煜傲然而立,淡淡地开口:“阎公子,本王此次来不是为了别的,还要请令夫人出来,来对质。”
“煜王爷不觉得您的要求太过分了吗?”眼底藏着冷光,长身立起,雪白的锦袍,无风自舞,发丝在身后轻轻舞动。
“过分?哼?堂堂轩辕王朝的公主,也需要一个交代吧!”眼底划过冷光,还真的认为他轩辕煜是个软柿子了?即使在你们阎家的地盘上,他也不是任人撮园捏扁的货。
冷笑在唇边晕开,像是冬日的阳光,妖艳,却没有该有的温度。“公主?她是一个公主之前,是上官兄的妻子,丈夫都没有说什么,你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瑾的妻子呢?”
“妻子?丈夫?好,好,阎子瑾,你说出来,不觉得无比讽刺吗?”宫少成扯着面皮,像一个小痞子,拉着门框,吊儿郎当地看着谦逊却隐含锋刃的男人。
“倒是瑾没有考虑过,不知宫二公子,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微笑地看向挑衅的宫少成。
骄傲地转过头,看向正在以光速接近的尉迟。啧啧地摇摇头,这速度,真的是看到火烧眉毛的事了?看他就知道,阎子瑾一定是治下不严的,什么大事?!
“上官兄,你此次前来,有何赐教?瑾一定会到上官府,为令夫人上一柱香的。”负手而立,眼神复杂地看向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上官醺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他庆幸,终于摆脱了政治婚姻的束缚。不过,他现在却多了一个劲敌呢!
上官醺墨收回飘远的思绪,也许他并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是不是晓晓做的,反而他希望轩辕锦岚的死,和晓晓有点关系,每次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会有淡淡的窃喜,而且在不受控制地扩大。
“阎兄,在下是来替发妻讨个公道。”抱拳,复杂地看向阎子瑾。
“发妻?哦,何不坐下,和瑾详谈呢?对于锦岚公主的死,瑾也实在是好奇的紧呢!”既然你们不怕家丑外扬,他也正好找点事情消遣消遣。
尉迟匆匆赶来,冰冷的脸上更是少有的凝重,三步并作两步,跨入了书房,向阎子瑾行礼,便上前一步,附耳小声说道:“少夫人,她人不见了。”
嘴角含着的笑意,一僵,脑子里回想着“不见了”这三个字,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公子?”尉迟担心地皱起了眉头,在旁边,小声提醒道。
阎子瑾稳了稳心神,抬起手,淡淡地道:“各位,显然你们来的不是好时候,瑾有些私事要去处理,等到下次,定当作陪。”起身,送客。
上官醺墨在一旁暗暗地观察着阎子瑾,看到他少有的色变,心下也是一沉,他敢肯定,这件事,一定和晓晓有关系。
“既然阎兄有私事要处理,那墨改日再来讨个说法。”略一施礼,就提步向外走去。
轩辕煜也看到了阎子瑾脸色突然的一僵,嘴角含着残酷的笑意,得不到的东西,即使毁了又有何妨?是你让她从你身边逃走的,这次就不要怪他了。
墨黑的眼睛更加深邃,看到上官醺墨潇洒地离去,他敢肯定,这个外表冰冷的男人,一定是猜出了什么事情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晓晓,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别人发现之前,先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