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子瑾从一件事上明明白白地知道了,女人,她无论多小,外表看上去,有多么善良,都是有小心眼的。
都说女人心眼小,看来并不是凭空杜撰。
“少夫人,您???这是您喜欢的葡萄。”放下玉盘。至于和公子闹别扭吗?您倒是一点事都没有,可就苦了这一帮子下人了。这都快半个月了,天大的气也该消了。
“我这不是在闹别扭,这是在为我的合法权益在做非常伟大的斗争。”没有人看到我坚贞不屈的精神吗?还是只看到了我正在发神经?把葡萄仍到了嘴里,大口地嚼着。
“少夫人,您说的什么?奴婢听不懂。”嫣红不好意思地道,一抬头,看到少夫人把那些晶莹剔透地葡萄如牛嚼牡丹似地,在嘴里来回股囊,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这可是公子从西域快马送过来的,一粒葡萄相当于一粒金豆子,这放谁身上,谁不心疼?偏僻这个少夫人除外。
就没指望着你能够听懂,哼,你要报告给谁没关系,他反正也听不懂,不是更好?还管我的言论自由了?
“好了,你也不用来打探情报了,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会。”装深沉谁不会啊!你们看到过思想者吗?我就装他来着。
嫣红看到少夫人又有趋于石化的趋势,看来,两个人闹别扭,不好过的不只有公子吧?
“公子他???”尉迟欲言又止。
“没事,小两口闹别扭了。过后就好了。”诸葛均捋着两撇小胡子,淡定的说道。女人就是麻烦。
“先生,您说的是真的?”阎君临这下可高兴了,他就知道,总会有一天,爹爹会认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的。
不过,要是把她休了,他会少很多乐趣的???他也开始纠结了。
小脑袋抬起来,看向那个站在窗边,一身雪缎锦衣的俊美男人。只是静静地站着,就有岁月静好,转头成空的错觉。
阎君临看向自己的父亲,这个男人,本应该是自己最亲的人,他却感觉到,他们之间总是有一条跨不过去的沟,让他隔绝在世界之外。
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的确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他的爹爹,这个总是挂着笑意的男人的内心,也就是在那个女人关注他之后,他们也才像是一般的父子。
阎子瑾第一次把时间浪费到思考女人的事情上。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远方,像是想着,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的一片空白。
他不是不懂女人的,他自认为,对于曾经游戏百花之中的风流浪子,哪朵娇艳,哪朵魅惑,还有哪朵危险,千姿百态,但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梅晓晓这样的女人。
她可以称之为女人吗?
这么坚强的女人,还是不多见的。如果非要用一种植物来形容她的话,那就是他曾经见到过的一种叫做仙人掌的植物。
浑身长满了尖利的刺,扁平而长的身子,生活在极荒凉的极北之地。却坚韧的活了下来。她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让他欲罢不能。
知道她肯定会恼他,可是???哪个男人能忍受一个即将和别人拜天地入洞房的男人,心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妻子?
自从遇到这个小丫头之后,他越来越善妒,越靠近她,就越想得到她的全部。可是,前面是一条悬崖,难道,他还要勇往直前地往前走吗?
对她的坦白,是不是有一天,终究会成为他的硬伤呢?
即使死了也甘愿吗?
死也要死在她的怀里,被诅咒的人啊!终究逃脱不了恶毒的圈套。
可是,被诅咒的人终究要反抗的,那个在皇宫里的人啊!你可知道,有一条正在成长中的豺狼贼子,正在觊觎你的江山?你的卧榻之侧,他人好梦正酣?
上官醺墨吗?好像打错牌了!轩辕煜吗?哦,还是陪他玩玩,也好让那个人和他真正地面对面,来一场生死较量。
握紧双拳,目光坚毅,紧绷的侧脸现出流畅的线条。
现在,他手中握着的是轩辕王朝大半个财富,就让我们好好斗斗,到底是你死,还是我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