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眯着美眸,双臂紧紧搂抱着秦瀚。
这段时日相处以来,以秦瀚对陈念安的深切了解,他是决计都不会料到如此清纯、安分的陈念安居然会突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陈念安的攻势异常迅猛,双手紧紧捧着秦瀚的脸,万分兴奋之下~流露出无限紧张来。
还未待陈父和陈母冲上前来,陈念安立即松手,用手指着秦瀚对张永江说道:
“张永江,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着,他就是我的男朋友秦瀚。你父母和我父母之间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基于这层关系我不允许你在背后编排我男朋友、骂我的男朋友。”
秦瀚并没有一丝丝的错愕,相反,他异常镇定。
因为在他从外面走进来之前已经将陈父和陈母以及张永江之间的对话完完整整地全部听到耳朵里面。
他来到张永江面前,用手抓住张永江衣领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秦瀚是一个土包子、,对于这一点我根本就不需要反驳。
我只是告诉你一件事情,最近这两天老子秋收,庄稼地的收成已经快要接近一百万元了。
你这位堂堂的留学生回到国内之后,要几辈子不吃不喝才能够存出老子三天赚的?”
打脸!
从里到外、无懈可击的三百六十度疯狂打脸!
张永江整个人愣在当场快速打量着秦瀚,一颗异常自信的心“噗通”一声掉进谷底,这时候要是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
今天下午他忙活完手头的工作之后,花了一百元向村子里面的一个老头子打听好了秦瀚的底细,却唯独疏漏了一点!
其时那老头子意思非常明确,那便是一百元只说百分之五十,其余的百分之五十如果他也想要了解,那就需要再支付一百元。
狗眼看人低的张永江以为秦瀚就仅仅只是一个土包子,又哪里会想到,真实的秦瀚其实是一位土豪来着!
“你……你赶快松手听到没有?别抓老子的衣领,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分分钟叫同事揍死你!”
纵然张永江自己并不想要去承认,可是心底却已然生出一股惊惧。
究其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毕竟如此优秀的自己与区区的一个土包子秦瀚相比那实在是天差地别的差距。
可是即便如此,他害怕了!
秦瀚并没有松手,而是另外一只手紧紧抓起餐桌上面的一支酒杯,握在手中只听见“啪嚓”一声脆响,那酒杯被秦瀚捏得碎成一片片。
这得是多么强大的手劲?
居然凭空便将好端端地一支酒杯给捏得近乎挫骨扬灰!
碎成一片片之后还不算,秦瀚将手中的玻璃碎片一股脑地全部扔在张永江脸上。
别说张永江愣住了,就连陈父和陈母两个人都是大惊失色。
大概二老活了大半辈子,当真是还从未见识过拥有这样手段的人。
张永江愣在原地连口大气都不敢喘,眼睁睁地目送着陈念安沉着一张俏脸与秦瀚手拉手地大摇大摆离开晓红饭店。
饭店里面的老板、服务员站在一旁看着都是心惊肉跳,众人心中纷纷都对秦瀚望而生畏。
自从秦瀚回来之后,还从来没有像是今日这般如此大范围地在众人眼前展示自己的手段。
上一次王德海其实远远算不上,虽然那时秦瀚在王德海面前利用手劲将一块石头彻底挫骨扬灰,可那毕竟是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
此刻众人透过饭店玻璃门见秦瀚已经行远了,兀自听到“噗通”一声巨响,旋即循声望去,只见几乎是同时间张永江颓唐地坐在椅子上面。
望着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怔怔愣神。
陈父和陈母唤了他几次,见他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没有作答,二老便看着彼此。
在这种场合之下,两个人老人之间虽然没有进行任何交流,可是旁人却能够看得出来,两个人在用眼神对话。
秦瀚和陈念安离开晓红饭店之后,外面的天色已经逐渐擦黑,陈念安坐在后车座上面,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楚楚动人。
秦瀚对她说着:“现在我先送你回学校宿舍,然后回头我忙活完了地里面的事情,我再……”
“你送我回你家。”
秦瀚立刻精神抖擞,问道:“什么什么?你要去我家?”
陈念安不假思索,点头说道:“是的,我跟你去你家。”
理论上来说,上一次在孙倩怡的怂恿之下,已经酒醉了的陈念安的确是亲吻了秦瀚,客观上来看,陈念安这位黄花大闺女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初吻。
可是就正如那句话说得,这世间几乎每一个平凡男子在情窦初开之时,都已经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了自己的左手。
所以从这一点上面来看,酒醉那一次并不能代表陈念安失去了自己的初吻。
这一次就远远大不相同了,这一次陈念安是完全主动的,而意识健在。如果真的要说起初吻这种事情,这一次才算。
而且在上次酒醉之后,秦瀚明显发觉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在前,这一次陈念安显然是猛了许多。
这实在是非常令人感觉到兴奋的,就在秦瀚不经意间,自己的这位老同学竟然已经成长在了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必经道路上面。
晓红饭店距离秦瀚的家有很长一段距离,秦瀚刻意将车速降得很慢。
夜风徐徐,陈念安双手楼着秦瀚的腰部搂得越发紧了起来。
“今天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是因为我的软弱和无能,让别人在背后那样说你……”
陈念安对于今天的事情心中充满歉意,秦瀚却是根本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作为男人,他拥有女人思想上面的主导权,说道:
“其实今天这件事情你根本就不用在意,我只和你举一个例子。我们如果是被狗咬了,那难不成还要咬回在狗的身上吗?”
陈念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快要到秦家的时候,陈念安的心开始忐忑起来,她满脸羞怯地问秦瀚道:
“老同学,今天晚上我们是应该怎么睡?你是把你的小房间让出来给我住呢?还是你留下保护我,以防止张永江那样恶心的家伙趁机接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