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没问题!俗话说的好,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朕懂。”
“还有,”东方云舒抬眼往龙椅的方向瞥了一眼,眼底闪烁的寒气让那国君胆战心惊。
“王爷请讲!”
“李峰刺杀我皇,如今他交代出来和南夷国有勾结,小王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想来李峰就算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诬赖南夷…”
南夷国君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李峰,早知道应该在宫里埋下杀手,若是见他事情不成,早点将他除掉便是。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告发南夷,唉,这可如何是好?
南夷国君心里正在发颤,突然听到东方云舒话锋一转:“想来是南夷国哪些不开眼的臣子吃了豹子胆,才会做下这等事情吧。”
南夷国君一愣,连忙就坡下驴:“是,是,这件事情朕会妥善解决,务必会给古月国一个圆满的交代!若是真的和南夷人有关,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他是什么地位,多么尊贵,朕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送去古月国听凭发落!”
高浩文心里忍不住嘀咕,明明是这南夷国君指使李峰,现在他却假装没事人一样,还想随便找个人来顶包,真是两面三刀阴险狡诈!
东方云舒对这国君的印象也不好,但是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南夷国的内乱,古月国确实没有参与的道理。
如今,古月国大兵压境,想这国君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日后再也不会胡作非为。
他若是能够信守承诺,善待老国君的部下和家人,此事便可以到此为止。
在国君唯唯诺诺中,和谈圆满结束。
东方云舒讨厌这人,所以一刻也不想在南夷国皇宫里多待。
他谢绝了什么国宴什么接风之类,执意要立即返程。
那国君亲自送他们出城,还殷勤的准备了十几车的厚礼。
慕容殇正焦急的在边疆等候,东方云舒和高浩文以身涉险,作为好兄弟,他岂能不担心?
再说了,这南夷的新国君是弑君之人,若是孤注一掷,想必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慕容殇的心一直提着,不时地朝远处张望一下。
“将军快看!王爷他们回来了!”
有眼尖的士兵看见,忍不住大声叫嚷起来。
慕容殇高兴的眺望,果然看见东方云舒和高浩文骑着高头大马回来,后面还似乎跟着十几辆车的车队。
他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这短短的几个时辰是无比的漫长。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慕容殇高兴的叫道。
“怎么?才这么会儿功夫不见,你就如隔三秋了?”高浩文打趣着。
慕容殇哼了一声:“那个国君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率军攻进皇宫去了!”
“瞧瞧,这是国书,这是厚礼,那个国君还算识趣,屁都没敢放一个就认怂了。”高浩文得意的昂头,他实在没想到和谈会这般顺利。
只有东方云舒却不那么轻松,俊美的侧脸上依旧愁云密布。
“怎么了,云舒?”高浩文关切的问道。
“已经耽搁了好几天了,再返回古月国又要好几天,不知道忆颜怎么样了。”东方云舒的声音无比低沉,透露着关心。
白忆颜离开皇宫之后,一路往北走去。
她已经遗忘了之前所有的记忆,对她来说,古月国的一切都是新奇的都是有趣的。
身上的银票还有很多,白忆颜暂时不想在哪里落脚。
她想着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看,直到找到自己喜欢的地方再停留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白忆颜觉得很无语。
她从小就喜欢旅游,最大的愿望就是带上一堆钱,为所欲为的浪迹天涯。
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平生夙愿,竟然会在穿越后实现。
在古月的街头走一走哦不停留,白忆颜嘴里哼着歌,东张西望看着街景。
大街上人来人往,有不少小摊贩正在起劲儿的吆喝。
“快来看,快来瞧啊,好吃的糖葫芦咯。”
“好吃的油炸糕啊,不好吃不要钱!”
“独家秘制的桂花糕,祖宗留下来的配方,是整个古月国最好吃的桂花糕来!”
白忆颜听着这些吆喝声,忍俊不禁。
看来不管哪朝哪代,这做买卖都大同小异,甚至连叫卖声都很是相似,不过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罢了。
作为一个吃货,白忆颜心里窃喜不已。
闻着街上不断飘来的香气,她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搓着手暗暗想着:太好啦,这次我一定要把平生没有吃过的美食都吃一个遍!
“老板,这是什么东东?”白忆颜好奇的伸手指着。
“这位小姐,你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我们家祖传的手艺油炸糕,甜而不腻,外酥里嫩,保证你吃了还想吃,要不来两块尝一尝?”
看着那小摊贩一脸殷勤的笑,再低头瞧一瞧那金黄泛着油光的糕点,白忆颜咽着口水:“好,那给我来两块。”
顾不得烫,白忆颜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嗯,好吃!”
她可不想一下子把肚子吃饱,这满大街的饮食,她还想都尝一尝呢。
“小姐,买一块桂花糕吧,这可是用桂花做的,吃了不上火,而且能清喉润肺呢。”
“来一块!”白忆颜豪气的说着,反正她有的是银子。
于是很快,白忆颜就吃了个肚儿圆。
她左手拿着一串烤肉串,右手拿着一串糖葫芦。
嗯,虽然已经吃不下了,可是糖葫芦是帮助消化的,再来一串也无妨。白忆颜摸着吃忒撑了的肚子,自我安慰。
她咬着糖葫芦,突然想起之前东方云舒给她买过糖葫芦,还告诉她,她以前最喜欢吃糖葫芦。
想起东方云舒那温柔的眼神,白忆颜觉得身上暖暖的,甚至在一瞬间,天上的阳光都刺眼了很多,让她眼角酸痛,想流眼泪。
额,他在意的是原主,管我什么事呢,我这不是自作多情嘛。
白忆颜摇了摇头,为自己的一厢情愿感到可笑。
管他呢,该吃吃该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