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姐进屋递上一份文件,赵一鸣胸有成竹,果然如他猜测:“你鲜肉老公离过婚知道吗?”
女人漫不经心地点头,当初也算是她在后面助推了一把,不然怎么可能离得爽快:“我还用了点手段让他离得利落。”
看着文件,继续说到:“结婚三年,先后投资五百万全部亏损。”
女人纤细的手指夹住一支烟:“钱都是我给的,一个家庭妇男总得找点事情给他做不是,不过亏损也是我找人套的。”
赵一鸣对这些狗血的离婚司空见惯,他也早已没有人情味,谁出的钱多谁就是他的客户。递过一张离婚协议:“出了这个门,你刚刚所说的都忘记。要想保护你的财产,就当不知道他离过婚和投资失败的事情,如果他不愿意签那份协议,可以告他骗婚。”
女人故意不接协议,反握住赵一鸣的手,眼里尽是勾引:“听说您除了律师这个称号,还有个风流赵公子的称号,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可以邀请您和我共度一夜。”
倒也没急着收回自己的手,拿起一旁计算机算起账,随后摇摇头:“您也知道我是按秒收费,我这一夜可不便宜。如果您有兴致,出这门对面的那间办公室,陈寂陈律师倒是可以去询个价,他最近欲求不满,现在刚好可以趁虚而入送温暖。”
陈寂的名号谁没听过,来的时候都打听清楚,可惜人家不接离婚这样的民事案件。
既然他欲求不满,她刚好也是。
扭着腰就朝陈寂办公室走去,红色高跟鞋踩出哒哒声。魏言避让到一边,绕到赵一鸣身边:“赵总,赌一顿盛凌碧海的海鲜大餐,你猜几分钟会被轰出来。”
回想上次被保安架出去的女人,真是惨不忍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他猜:“顶不过三分钟吧。”
魏言猜:“论身材论样貌,这女的属于上位圈有手段的人,我猜绝对超过三分钟。”
小猪也加入:“我猜五分钟,尤物送上门是个正常男人都得多看两眼。”
三人核对手表时间,从关上门的那一刻开始计时。
很快三分钟过去,人还没出来,赵一鸣摊手认输。
时间抵达十分钟,还没有出来的动静,门口也没有保安进来的迹象。
赵一鸣发出啧啧声:“咱们寂爷是个闷声做大事的人,上次在酒吧带走个姑娘,这次姑娘主动送上门不吃干抹净才怪。你俩去把场给清了,一个小时内别让人去打扰,有事转我这边,替兄弟解忧在所不辞。”
“你在说什么?”身后响起熟悉的女声。
赵一鸣身后一阵阴冷,回过头差点吓尿:“云……云云……筝……”
好巧不巧,正主居然上门了。糟糕,稳住!一定要稳住!忙推走魏言和小猪。
“那个,云筝妹子有事吗?也别在这儿站着,多累得慌,咱去办公室坐着说。”
怎么赵一鸣奇奇怪怪的,不过她就是来找他的。云筝开口:“我找你聊会儿。”
幸好是来找他的,可他兄弟女朋友来找他也不对劲啊。先不管了,得把人弄走才是:“那咱们去楼下咖啡厅谈,这里人来人往也不方便。”
也好,免得打扰别人工作。
魏言屁颠颠走过来,看到云筝时满是惊艳,甩一下头发:“赵总,场已经清完,前台也打过招呼,应该不会有人打扰到寂爷,不过现在谢总过来了。”
小猪拿着一盒新型避孕套炫耀:“我上次去日本买的超薄型,据说很带感。我给寂爷多塞几个进去,免得不够用,6个够……”
赵一鸣赶紧捂住小猪的嘴,这俩家伙是故意过来找他麻烦的,心虚解释:“他们说的是鸡爷……”
看到漂亮妹妹,忍不住想表现,魏言插嘴:“对,就是咱们铭瑞活招牌陈寂寂爷,我是他助理魏言。”
云筝不自觉吞咽口水,眼神全是不相信,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看着紧闭大门的办公室方向不敢前进。
赵一鸣想垂死挣扎:“那个,说不定他们只是在谈案件。”
魏言没见过云筝,更不知道面前的美女和他们寂爷是什么关系:“如果我没记错,那个是民事诉讼的客户不归寂爷管。不过咱寂爷这么优秀,三天两头有女人送上门是常事,一般的女人踏进不到三分钟就被轰出来,今天这个肯定功夫不错,不然都进去快四十多分钟了还没出来。”
小猪:“所以我得赶紧把避孕套塞进去,免得误事。”
赵一鸣扶额,他已经圆不回来了,呵呵苦笑。
刚刚的话她都听到,强装着镇定,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他什么时候从酒吧带的小姑娘。”
赵一鸣依旧挣扎:“云筝啊,你也知道,男人工作嘛,有时候不过是逢场作戏。”
不巧,对面的门终于松动,女人面色潮红,一脸满足,唇上早已没了口红颜色。粉色贴身短裙腰间发皱,事业线展露无疑,软着腿紧贴着门慢慢扭出来。
路过赵一鸣,笑得很是得意:“他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厉害。”
心里难受得要死,恶心!!渣男!!
陈寂怎么可以这样!昨晚还说要给她做一辈子饭!还要缠住她一辈子!
云筝不知道是怎么逃离现场,就连出电梯时撞了人也没看清,眼底的水雾弥漫,哽着声音:“对不起。”
谢峥抬手阻止保镖想要拦住云筝的行为,看小姑娘哭,怎么弄得他心里不畅。
老喽,有人情味了。
王若楠赶到KTV时,云筝已经喝得微醺,屋里放着嘈杂的音乐,地上横七竖八躺着酒瓶。云筝坐在地上,五彩的灯光不断变换色彩晕在云筝脸上,脸上泪痕斑驳,似哭似笑,头发散在背后,有股堕落天使的味道。
紧挨着云筝坐下,接过云筝递到手边的酒,这几日她过得也不好。
云筝和陈寂的感情变成这样,她也有责任,看着云筝感同身受,明白她现在的伤和痛。
什么也不说,两人将所有悲愤全部化为酒量,用杯子喝实在不能过瘾,直接换成瓶子吹。
什么爱情,什么男人通通滚一边!她们要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