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白紧紧的握了握座椅上的把手,很是气愤,他眼神中充斥着浓浓的红血丝。
“给我守好了门,余锦一回来便让她马上来见我。”莫云白边说边气愤的咬了咬牙。
一路上,余锦都没有跟小女孩说一句话,她害怕有了共同语言这便成了她这辈子都过不去的坎儿,余锦微微的抬了抬头,小女孩看着余锦,轻声说道:“姐姐的胳膊还疼吗,对不起姐姐,月儿不是故意的,月儿以为姐姐是坏人。”小女孩的声音怯生生的,听的余锦不禁一顿。
“现在我就不是坏人了吗?”余锦冷声说到,其实她仅仅是有些自嘲罢了,可是月儿倒是应和上了,“自然不是,是姐姐救了月儿。”
余锦自嘲的一笑,“长大后你便会明白了,到底是感谢我还是不感谢我。”
余锦一路送到了她另一个城的一位旧友家中,那人已经是很久没有孩子,自然是喜欢的不行,告别了几人,余锦便准备回府了,她知道,这次回去必定是腥风血雨。
一进回春堂的门,余锦便觉得不对,她脱簪准备去请罪的时候,一个小厮迎了上来,他的神色有些恐慌,“余锦姑娘啊,您到底是怎么了,这般惹得侯爷不快,您快去见侯爷吧,她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余锦微微点点头,“多谢。”说完,便只身去来莫云白的院子,一进院子,还有那强烈的光照耀着,让余锦有些不适应,她微微的蹙了蹙眉头,荷花正在哪里跪着,嘴角有微微的血液。
她赶忙跑了归去,看着荷花的伤口有些气愤的握了握拳头,“你没事儿吧。”余锦的声音断然有些颤抖。
“主儿,您进去一定要好好跟侯爷说,切勿惹恼了侯爷啊。”荷花边说边冲着余锦点点头。
余锦深吸一口气,进去了,那背影十分的大医凌然,余锦叹了口气,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余锦站在里屋的门前,明显的有个身影,“侯爷,余锦特意来请罪。”说罢,那身影缓缓的跪下了。
过了片刻,便听到了里面一声响声,那声音倒是有些奇怪,紧接着就是轮椅滑动的声音,余锦微微的抬头,“请侯爷赎罪,余锦自作主张。”
“抬起头来。”莫云白坐在轮椅上,余锦抬起头来刚好可以平视莫云白,他微微的一笑很是嘲讽,紧接着就是清脆的一巴掌,跪在外面的荷花心立马揪了起来,脑海中不住地害怕着,“如今你也是厉害了许多,都可以自作主张了,你为何不赶忙出去,不要再在这儿跟我浪费时间啊?”他的声音有些嘲讽。
“余锦不敢,侯爷对余锦有再造之恩,余锦不敢忘记,只是这次……”余锦没有说完。
莫云白抓着她的脸面狠狠地说到:“怎么,这次的孩子与你当年很相似吧,真是不该培养你,这般的优柔寡断,真是让人气愤。”莫云白就这样不断的凌辱余锦。
余锦狠狠地攥着手,但是一声不吭,她知道,有些事情越说越乱。
荷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赶忙冲进来护住余锦,“求求侯爷了,我们主儿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请侯爷耐心教诲,切勿伤了和气,我们主儿已经知道错了,侯爷开恩。”荷花边说边跪着磕头。
莫云白倒吸一口凉气狠狠地踹在了荷花的身上,她娇小的身躯一下气被踹的翻了个滚儿。
余锦一看心中便是不爽了,她穿着粗气,“侯爷有什么气尽管冲着我来便是,这件事情与荷花无关。”余锦边说边咬着牙有些气愤,但是荷花赶忙摇摇头。
“你们这是在给我演绎什么感情吗?我告诉你们,这个时间上最靠不住的就是所谓的感情,好啊,既然锦儿这般维护你,你们又这般姐妹情深,那就去给我跪着,直到跪倒我满意为止。”莫云白本来就是想要吓一吓余锦,让她道歉便是,可是没想到的是,余锦这般的不知悔改。
她咬了咬牙看着莫云白,丝毫没有歉意,“多谢侯爷。”说完便扶起荷花,两人一起跪倒了院子里就这样木木的看着莫云白的房门。
莫云白瞬间火冒三丈,“你即便是这样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对吗?”他的声音中有着难得的坚定,只见余锦点点头,“我自知侯爷的意思,但是锦儿这次真的是顺遂了自己的心意,锦儿愿意领罚。”说罢,余锦又磕了个头。
莫云白刚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便有一个小厮吵吵闹闹的声音惊扰了他的思绪,“放肆,是谁这般吵闹。”莫云白的贴身侍从看出了他内心的气愤,赶忙闻到。
知道那声音慢慢的靠近,晕啊来事那个小厮在拦截莫浣渊,他与江忍两人拔刀创了进来,样子充满了杀气,莫云白立马又装作了柔弱的样子,慢慢的坐了下来,缓缓的开口,“不知太子殿下这么晚了还来回春堂有何事儿吗?”莫云白边说边看着莫浣渊,那个眼神很是震惊。
莫浣渊没有说话,就是将余锦和荷花扶了起来,莫云白瞬间蹙起了眉头,“这是我府上的家事,太子殿下这般越俎代庖不合适吧。”莫浣渊边说边看了看余锦。
“哦?平阳侯这般的吵闹,轻饶了我的美梦,自然是要来看一看的,既然平阳侯这般的不笑这个丫头,那便由我来继续照顾吧,江忍,将余锦姑娘和荷花姑娘放到马车上,一会儿一同回府。”莫浣渊说的很是轻巧,确实让余锦心中一惊,这个莫浣渊平视冷冰冰这个时候是来就自己的?
“谁敢。”莫云白终于忍不住了,他厉声说道,“太子殿下这般强人怕是有些让人误会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杀气。
“这有什么让人误会,我是太子,自然这美人儿,我甚是喜欢,我看着平阳侯也是不喜欢这个样子的丫头,正好啊,我喜欢,江忍,带走。”说吧,莫浣渊转身默默地跟着一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