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元灵城东边城门口来了一位骑马的青年。青年约莫二十岁左右,红色短发,清秀帅气,面无表情,身着棕色紧身风衣,背着一把与众不同的镰刀。镰刀柄长六尺,刀刃两尺,在两者相接处有一个骷髅头。若仔细观察,会发现刃上会有无数细小的纹路。
城门口的护卫在面对这名青年时,十分难受。青年不爱说话,没有通行证,也不懂行贿,可以说青年根本没有处世经验。护卫根本无从下手,问青年通信证,青年无言;护卫抖手,青年无言。
“哦,天哪。没通行证也不会贿赂,那你来这干嘛,回家啊,孩子。”护卫说道。
“老卫,算了算了。不差他一个。”另一个护卫过搭肩说道,“反正每天都有给钱的,放心。”
“唉,不是这个问题,最近那个什么云族不是有一大批客人来吗,听说都是什么上古家族,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城主不是吩咐下去说不要出意外吗,你看这孩子背着的那把镰刀,准没好事。诶诶诶,孩子,你不能进去。”
青年无视两个护卫,骑马缓步进城,不顾护卫阻拦。
“算了算了,老卫,后面还有好多人呢。”护卫拦住老卫。
青年进城,在距离拍卖城不远处的一家酒馆住下。
“登记。”老板说道。将木板推到青年面前。
青年拿起笔,在木板上写下“镰弑”二字。上楼。
几个时辰过后,一队人马走进酒馆。
“老板,之前是不是有个背着镰刀的人在这里住下?”队中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问道。
“不知道,不清楚。”老板不关心地说道。
“啪!”刀疤男将一把火铳拍在桌上。
“是有一个,刚刚出去了。”老板说道。
“那我们住下了,要是那个人回来,和我们通报一声。”刀疤男说道。也不登记,带着一伙人上楼。
镰弑一夜未归,而当日晚些时间,云府传来异动,更是在黄昏时,云府遭人攻击。
第二天,刀疤男等人来到前台:“老板,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了那个人回来就来通报吗?”
老板淡定地说道:“他没回来,我怎么通报。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你,在这拍卖城附近开店的没一个好惹。”
“老板,我那匹马怎么没喂草?”镰弑走进酒馆,问道。正好和刀疤男等人碰面。
刀疤男等人回头,看向镰弑,和镰弑对视。老板知道情况不对,直接离开,留下一句“输的赔钱。”
“你们追到这了呀,怎么就不死心呢?”镰弑问道,将镰刀拿在手上。
“哼,小子,你杀我们亲人难道还没错了?我们来报仇难道就有错了?”一个壮汉说道。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只是拿钱办事,从不看人脸色。”镰弑说道。
“好一个拿钱办事,我们上。”刀疤脸说道。
“不用了。”镰弑站在众人身后说道。没等刀疤脸回过头,这队人马迅速干枯,定在原地。“你们去和各自的家人团聚吧。”镰弑收起镰刀。
“老板,钱我放这了,马就不用喂了。”镰弑对着正要出门的老板和伙计说道。
老板回头,笑呵呵的跑到柜台后,收钱:“哪里哪里,客官大气,请问客官,那些人?”
“死了。”镰弑转身走出酒馆。“他们的东西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好勒。小李。”老板叫道。
店伙计上前,打算取下刀疤男手中的武器,刚取下,包括刀疤男在内的众人,瞬间化为灰尘,在地上堆起一个个小土堆,兵器落在地上的叮当声响彻酒馆。
镰弑走出酒馆,在马厩牵过自己的马,朝云府走去。“青阳前辈,终于找到你了。”
不久后,云府门口来了一名骑马的青年。镰弑下马,对侍卫说道:“望禀报,镰族镰弑前来拜见。”
东边城门口,一矮三高四名被兜帽遮住面貌的人行贿进城。“据消息称,镰弑杀死了刀疤他们,前往云府了。”其中一位说话声音十分沉静。
“那就去云府找他,正好能让上古五大家族评评理。”四人当中的老妇人说道。
“那可是上古五大家族,怎么可能帮我们说话?”其中一人掀开兜帽,露出银色的骷髅头颅。
老妇人赶忙将银脸人的兜帽盖回去:“别吓到别人。”
“云府在那个方向。”四人中的矮子打听到云府位置后,回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