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没事儿的,我不饿,做叫花子鸡就是为了给你尝尝,我一般只喝酒,这女儿红可不是一般的酒哦,少说也有二百年了,是红袍留在一直舍不得喝的,今天拿了出来,所以这鸡才会有这么好吃的。”花旗举着自己手中的酒,得意的说。
“你是不是又胁迫红袍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哦?花旗,你总是欺负红袍。”紫简朝他眨眨眼睛,表示他的恶行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我怎么可能欺负红袍?这酒是红袍送给我的,紫简你冤枉好人了。”花旗委屈的样子惹得紫简笑了起来,他太可爱了,为什么掌柜的,红袍他们那样的怕他?紫简真的搞不懂,每次她去找红袍说话,红袍都不理她,和她说话前都得四周看看,好像怕花旗看见,次数多了,紫简觉得太不正常了,特别有一次,她和红袍聊天,花旗走了过来,紫简细心的发现红袍全身都僵硬了,好像被抓包一样,尴尬的摸着鼻子离开了,紫简没有问他们,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很奇怪。
紫简不再想了,花旗看了看天空上的晚霞,“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街上吧,一定很热闹的。灵节晚上正式开始了,从今天开始就是三天的狂欢,第一天,泼水;第二天;第三天划龙舟、放高升,男女青年在一块进行丢包,许愿树,寻找自己的爱情。”
紫简开心不已,拉着花旗的手,向前跑去,边问道,“恩,灵节?怎么会有这样的节日呢?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花旗笑笑,“好,我来告诉你灵节的由来吧,这其中还有一个美丽的故事呢。”
很早以前,一个无恶不作的魔王霸占了美丽富饶的仓国,并抢来七位美丽的姑娘做他的妻子。姑娘们满怀仇恨,合计着如何杀死魔王。一天夜里,年纪最小的姑娘侬香用最好的酒肉,把魔王灌得酩酊大醉,使他吐露自己致命的弱点。原来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王,就怕用他的头发勒住自己的脖子,机警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拔下魔王一根红头发,勒住他的脖子。果然,魔王的头就掉了下来,变成一团火球,滚到哪里,邪火就蔓延到哪里。竹楼被烧毁,庄稼被烧焦。为了扑灭邪火,小姑娘揪住了魔王的头,其他六位姑娘轮流不停地向上面泼水,终于在仓国的八月把邪火扑灭了。乡亲们开始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从此,便有了逢年泼水的习俗。现在,泼水的习俗实际上已成为人们相互祝福的一种形式。在仓国人看来,水是圣洁、美好、光明的象徵。世界上有了水,万物才能生长,水是生命之神。”花旗婉婉道来,紫简听的津津有味,这不跟傣族的泼水节很像?难道现在就有了所谓的泼水节了?
“恩,听起来蛮好玩的。”紫简以前没有参加过泼水节,现在有机会去体验,所有很是兴奋,“我们快去吧。”
花旗看着紫简性急的样子,忍不住抱起她,“抓紧我,闭上眼睛。”紫简听话的照做了。一会儿后,耳边的风就停了下来,“可以张开眼睛了,我们到了。”花旗靠近她,看着她长长的扇子一样的睫毛,还有那微翘的鼻子,特别是那粉红的淡色嘴唇,吸引着他的目光,能闻到她香甜的气息。
紫简张开眼,就看到花旗大大的脸,他一眨不眨的眼睛盯着她,像要把她的魂魄吸过去,紫简吓了一跳,往后退,差点摔在地上,花旗轻轻的叹息,一把拉住她的手,然后把她纤细的腰紧紧的搂住,轻的如同自语一样的话语飘到了紫简的耳边,“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紫简。”
紫简僵硬了一下,最近花旗看着她,眼睛变色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紫简有点害怕,他对她有欲望,她看的出来,或许以前她什么都不明白,可是她已经不再是那样的纯洁了,她毕竟曾是别人的妃,该做的事情一件都没有落下,紫简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花旗不想吓到紫简,又轻轻的推开她,“我们去那边吧,那边好热闹。”花旗马上转移了话题,紫简搔搔头,刚才是不是幻觉?
四周是盛装打扮的少女,疏着好看的花冠呀、莲花冠等发型,冠小仅束髻,冠上多有花饰,而莲花冠则其冠似莲花,以金翠妆饰,束戴于顶髻上,头发往后拢结,用丝线结扎,再分若干股,翻绾出各种式样。有的梳编成惊鸟双翼欲展的样子,称为“警鹄髻”,也有梳编成单刀或双刀的样子,称为“翻刀髻”,也有将多股的头发翻绾成花式,称为“百花”。未出室的少女常在反绾的髻下留一发尾,使之垂在肩后,称为“燕尾”,亦称“分髫髻”。
“要是小单在就好了,她肯定会梳这种好看的发型。”紫简惋惜的说,小单的手可是很灵巧的。再看看自己,只绑了一个简简单单的马尾。女子们穿着的衣服还不是一般的鲜艳,简直像晚霞一样的五颜六色的,不过还是很好看。
高高的木材已经堆得高高的了,这时候一声礼花的声音后,几个举着火棒的男子一起点起了篝火,然后熊熊的火照的四周一片明亮起来。然后紫简就听到了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时而婉转时而悲切时而欢快的歌声,尖利的划破了清净的夜晚,歌声后事大家的欢呼声,大家拍打着手里的铜盆,声音震天。
人们用铜钵、脸盆,甚至水桶盛水,在大街小巷,嬉戏追逐,只觉得,迎面的水,背后的水,尽情地泼来,一个个从头到脚全身湿透,但人们兴高采烈,到处充满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