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保机拍手,对着蔡田说:“好,很好,你今天的表现的确是让我大开眼界。”
“是吗?不过,还是因为可汗心情好的缘故吧?”
他听出这句话中的嘲讽口气,将她上身无一物的娇躯抱入怀里,只剩下一个光秃秃带着吻痕的背,留给了徐知诰。
数着他稳定的心跳,她以为自己成功了,可是,就在她忍不住喜上眉梢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手顺着裤腰,滑进了她的下身。她的身体,就那么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蔡田是背对着徐知诰,所以,从徐知诰这个角度,能够清晰的看到耶律阿保机动来动去的大手。他的手掌,握起又放开,放开又握起。曾几何时,他是这般的没用了?
粗大的手指慢慢下滑,来都她山涧之中,在那里,他发现那里干燥。于是,他捏起她的臀肉,引得她一阵紧缩。一只手指,就那么夹在了那里。因为臀间的异物,让蔡田更是紧张。可是,越是紧张,夹得越紧,让耶律阿保机也越是舒服。他想,如若是他的粗长,一定会更加美好。
蹙眉,他想把这个小妖精带回自己的大床,好好的爱抚一番。可是,抬眸看到他的情敌,正以一副要杀死自己的目光看着自己,他觉得还是继续的好。于是,他低下身子,咬着她小小的圆润的耳垂说:“小妖精,他是死是活,可要看你的表现了。”
蔡田的眸光闪了闪,那眸中似乎能够看到泪痕,转瞬之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屈辱的讨好,她不知做了多少遍了,可是,这次,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她似乎有些……
“看到他在,你是不是放步开呢?”耶律阿保机在她红润的脸上很响的亲了一口,用三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没关系,他只能看得见,却是摸不着,这不是很有趣吗?”
垂下眼帘,把自己悲伤的眸子隐藏起来,如果说以前他觉得这个男人不过是有强大的征服欲罢了,而现在,她觉得他就是一个十足的恶魔。如果她现在手里有把刀,她或许会毫不犹豫的捅进他的心窝。
“这个时候,你都在走神吗?难道是我不够卖力?”说和,他手上一用力,就冲进了她干涩的甬道。
她吃痛,却依旧咬着牙,没有喊出来。
见这副忍受的样子,耶律阿保机大为不悦,他说:“你什么时候又这么爱和我作对了?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让我们俩天天给他演活春宫是吧?”
“不--”
她凄厉的喊道,只是这一个字,在空荡的地牢里回荡了很久。因为,就在她刚刚要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气,狠狠的进了一大截。
耶律阿保机还是一副情人说话的模样,对着蔡田耳语道:“不想的话,就让你的身体知趣些……”
无奈,蔡田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可是,耶律阿保机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是,就在他打算进一步疼爱身边的这个女人时,听到牢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徐知诰也听到了,瞬间,他脸色大变,随即垂眸,以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他记得三日后这地道才能挖好,为何现在……
耶律阿保机竖着耳朵,仔细听,觉得那声音渐渐的清晰起来。难道是有人挖地道?呵呵,真是天真得吓人!
蔡田自然也很快的明白过来,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救徐知诰?她知道,只要耶律阿保机喊人,不仅徐知诰没法出去,就连救他的人也会一并被抓,那么下次逃离的机会就毫无叶没有了。不,她决不能坐以待毙。忽的,她记起耶律阿保机有随身带一把短剑的习惯,就在他右脚的长靴里。她看向他的长靴,内心已有打算!
“哗啦”一声,地牢里的一块空地上,飞出许多泥土。那些泥土潮湿,且带着枯草的味道。紧接着,一只大手伸了出来,再接着,整个手臂也从泥土中钻了出来。
耶律阿保机见到这伸出的手臂,没有说话,只是眸子中有戏谑的意味。他倒要看看,到底来了几个同党,一会儿,他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是,就是因为耶律阿保机这般的自信,让蔡田有机可趁。她趁着耶律阿保机看牢里情况的时候,跪下,小手往他的长靴里探去。伸进去的同时,她就摸到了那把短剑。与此同时,耶律阿保机察觉,低头一看,蔡田手里已经握着拿去剑鞘的短剑。他皱眉,在他英俊的脸上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蔡田惊慌的退后几步,双眼直视着他。
虽然蹙眉,但耶律阿保机还是那样自信满满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小妖精,临危不乱的说:“你要杀我?”
蔡田摇头,将短剑指向了自己的喉咙:“不,我不杀你。”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倒是希望他杀自己,也不希望她为了这个男人而自杀。
知道他是聪明人,她不想多做解释,她直视着他,缓缓说道:“你放他,不然,我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