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小,爸爸妈妈总是不在家。我问他们:你们要去哪啊?妈妈就会摸摸我的头回答我:我们要去消灭坏人。我便会吵着嚷着要去。但他们是拒绝的。再后来,我十五岁时,我又提出我要和父母一起去,父母竟点头允许。但他们说:你要努力锻炼,才能与我们一起去。
我开始了魔鬼式训练。每天在蒙蒙白雾中起床,在漫天繁星中入睡。母亲教我医术和毒术,父亲教我格斗和枪法。高强度的训练时常使我走路都打颤,好几次坚持不下去,抹着眼泪赌气说不练了。老妈就会板起脸来:是谁要和我们一起去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只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从此,我再也没喊过苦。在五年后,母亲和父亲说我已经合格了。我终于熬出了头。”
韩钰又喝了口酒,“后来他们领我到一处大厦。又领我到了顶楼,顶楼只有一间办公室。进去,有一人正对着我们在打字。爸爸开口说:老大,我的女儿想加入我们。那人缓缓抬头道:她知道我们是什么组织吗?
父亲回答:知道。
那人说:哦?小女孩,说说看。
我紧张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僵了许久。妈妈悄悄摸摸我的头。我想了想,道:是一个正义的地下组织,但很多成员都杀过人,入门条件极高。
那人赞许的点点头。又道:你可以留下了。你叫什么名字?
韩钰。
很好。你下定决心了吗?你一旦进入,可是不能回头的。
下定了!
Good girl,跟我来。
他领我到三楼,说:这是女生宿舍,你要住这还是回家?
我很犹豫,我既想在这住,又不想离开父母。那时我还很依赖父母,于是我折了个中:我能周末回家住吗?
当然可以。
他又领我到地下二楼:这是练习的地方,来,韩钰,让我看看你是否有资格,你要和他们对战。不必勉强。
当时共有三十几个人,见我过来,先凑过来冲我问好介绍,又迅速拉开距离准备对战。
我全身都沸腾起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可打起来才发现她们都是菜包。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高手了,但是在我面前就是垃圾。
她们光有精致的脸蛋和前凸后翘的身材。我几分钟就将她们打趴下。那个人惊喜的拍拍我的肩膀:你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我一想到以后就要和一群草包练习便兴奋不起来。只点点头。
以后的日子倒也风平浪静。
但生活怎么会让我们安定呢?
在风雨交加的周末,我站在屋檐下又看了一眼门外,走进了空无一人的房子,本来是要睡下的,但我猛然听到有人砸了下门,之后便再无声响。我起身去看,发现母亲血迹斑斑的躺在门外。我拖她进屋,发现母亲的一条腿已经变形,腓骨白森森的露在外面,另一条腿只剩一半,骨茬一眼看见,半条腿是硬生生被撕扯下来的,手和肘已经血肉模糊,母亲昏迷了。我从没见过这副血淋淋的模样,一时间直犯恶心。还好母亲平时教了我医术,我强行冷静下来。那是我第一次直面如此残状。
其实我现在回想起来很伤心。那时母亲没有爬去组织寻求帮助,而是回家,她怕暴露组织,却不怕她的女儿命丧黄泉。”
溯子卿皱起了眉。
“我没有声张,向组织告假,几天后母亲发高烧,但不多时日便醒了。我问她:父亲呢?
……
母亲没回答我,一会竟落下泪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望着母亲直发抖。
我叫起来:是谁?!
母亲摸摸我的头,孩子,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太强了!你打不过。
自打那以后,母亲少言寡语,只会坐在轮椅上看父亲的照片发呆。
我愤怒,不甘,心疼,痛苦。我加倍训练,我恨那个人,也恨组织。要不是他们,我怎么会失去父亲!母亲怎么会这样!我……该死的!!”
韩钰怒吼着骂了一声,双手掩面。
溯子卿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拍拍韩钰的肩膀以示安慰。
“唉,我后来想法设法的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我们老大的弟弟:元汲。他比老大元拾还厉害,他在外面倒是逍遥,四处为非作歹。是组织的头号通缉人。
再后来,我争取到了逮捕元汲的名额。我的大仇将报!
那时月黑风高。在一艘还没出航的豪华游轮上我发现了元汲。
我摸黑潜上了游轮。这游轮的保安措施还算比较差,我很轻易的找到了元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