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今早出门没上香!“狂剑抹了一把脸,幽怨地想。
“你干脆抢银子去得了!”习宝义愤填膺道,“那贱货也就值一百两!”
“一百两?”狂剑摇头,“不可,不可。传出去会影响霸天阁的威名。”
“那我们又不知道雇主是谁,万一是个穷鬼呢?”习宝敲了敲桌子,“他若是拿不起这钱,我们不就错失了一个机会!”
“嗯,习姑娘说的也有道理。”狂剑若有所思,“那就五万两,不能再少了。”
“五万啊?”习宝摸了摸下巴,神秘兮兮地说,“四万吧。四,有死之意,咱收这个数预示着那贱货必死无疑!”
“哈哈!”狂剑忍俊不禁,“习姑娘,咱们才是一家人,你怎么净顾着向着外人?”
“咱们当然是一家人,但是目前人家跟咱们有共同的敌人呀。再说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朋友当然要互利互惠!”习宝又贼贼一笑,“狂剑,你说对吧?”
“嗯。”狂剑点了点头,突然又觉着哪里不对,却找不到头绪。
“那你去办事儿,我在此处等你。”习宝拿出那封信交还给狂剑,“你回来再陪我挑个簪子去!”
“好,这回我亲自去。”狂剑收起信,正色道,“习姑娘,你不要乱走,在此地等我。”
“放心。”习宝一副乖巧的样子,“必须等你!”
狂剑点头离去,习宝亦快速下楼。
“老先生,还记得我吗?”她又来到那个写家书的小摊前。
“当然记得!”老先生立马眉飞色舞,“像姑娘这样大方的客人,老朽怎能忘呢!”
“老先生,小女今天还得劳烦您老一次。”习宝这次拿出一锭银子,“还是上次那个地址。”
“不劳烦,不劳烦,但凭姑娘吩咐。”老先生看着那锭银子险些晕倒,他就是365日天天写书信,也赚不来一锭银子呀,“不知这次,姑娘需要老朽写点什么?”
“还是那三个字。”习宝递过去一封封好的信。
“啊?”老先生不由一愣,他记得银子、记得人,偏就没记得字,当下尴尬一笑,“还望姑娘再说一遍。”
习宝也笑了,迅速凑过去低声说了三个字。
“噢,老朽记起来了!”老先生“哈哈”一笑,“你看老朽这记性,真是!”
“我给您老看着摊儿,您去吧。”
“好嘞!”
看着老先生消失在拐角,习宝得意一笑,迅速回到酒楼。她刚刚坐定,就见狂剑大步而来。两人也顾不上吃喝,一起去街上的店铺挑簪子。
习宝随意看着簪子,漫不经心开口,“狂剑,那事儿得多长时间能办成?”
“少则三天,多则三个月。”狂剑眉头微蹙,“这要看对方的实力,办事人会根据实际情况制定计划。”
“那贱货如今住在名流山庄?”习宝终于选定一个簪子,询价后丢给店家一块儿银子,两人大步离开。
路上,两人的交谈仍在继续。
“是的,她一直住在名流山庄。”狂剑压低声音,“但自大哥失踪后,那里常住着一批各派的高手……”
“想守株待兔?”习宝挑眉。
“对!”
“那这事儿恐怕稍微有些难度了。”习宝似是陷入深思。、
“难度是有,但杀手们杀人,会有很多法子,这个还请习姑娘放心。”狂剑满脸自信,“霸天阁还从未失手过!”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喽!”习宝笑着坐进轿中。
半个月之后的一个凌晨,天刚有点放亮,习宝便起床了。
洗潄完毕,她换上自己那套现代服装溜出房门,蹑手蹑脚地来到项云天门前。为了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她甚至连鞋袜都没穿。
在习宝推开房门的一瞬,项云天醒了,但他并没有做声,想看看这丫头又要耍什么鬼把戏。
习宝爬上床,跪坐在项云天身旁,小心翼翼地揭下他的面具。多长时间没看到这张朝思暮念的脸了,她的心神有点小恍惚,拿着面具的手不觉一顿。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现在可不是什么发花痴的好时机呀!”
为了保险起见,习宝伸出一只手在项云天眼前晃了几下,见他没有一丝反应,才放下心来。她迅速掏出裤袋里的剃须刀,准备实施“剃须行动”。
项云天本想突然睁开眼睛吓她一下,可是一想到那天怡红院中发生的事,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她。等等,他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她亦不是他的妻房,能有什么对不起的呢?
他的这番心思流转,已足够习宝将他唇上那撇胡子剃掉。习宝兴奋得想尖叫,这些日子还真没白练,她要向那些因此受伤的兄弟们致敬!
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深思中的项云天万万没想到,此番习宝打的是他珍爱的胡子的主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登时恼怒不已。他再也假装不下去了,一个侧翻把习宝压在身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看本座怎么收拾你!”说完,没待习宝反应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项云天本想只是惩罚一下习宝,可对方那香甜的唇却让他再也移不开了。
他的举动可谓正中习宝下怀,习宝又怎会示弱?于是,两人唇齿纠缠,撕扯啃咬,场面凌乱愈发不可收拾。在这个看似平常的清晨里,项云天的“兄弟”悍然闯进习宝的“暖室”做客,疯狂而又霸道地敲敲打打,进进出出。甚至,两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掉;甚至,都忘记了尖叫。
横冲直撞的激烈战况,让床板险些塌陷,更令隐匿在房子附近的黑衣人,纷纷鼻血横流。
看来,有些时候,内功太深,耳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似是过了很久,项云天仍揽着习宝不放。他那咚咚有力的心跳,令习宝觉得甜蜜不已。项云天亦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是禁欲大久,还是年岁大了经不起此番折腾?以前,他的心脏从未跳过如此厉害,似欲破胸而出。罢罢罢,他不愿再多想,要后悔也要等天亮,不,等起床。
在项云天心思烦乱的时候,一脸坏相的习宝又蹭到他的胸前,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还要……”
“没羞没臊!”项云天嘴上叱着,手却一点儿也没闲着,首先攻向他无限好奇的两个布包。额,其实,他对布包下边的那两团更感兴趣……
没几下,两人便“坦诚”相见,宛如降世之初。看来,有些时候,还是需要内力深厚的!
项云天左手支着头部,侧卧于习宝身侧,狭长的凤目里噼噼啪啪窜着无数小火苗,嘴角噙着几丝浅笑,邪魅,蛊惑,右手轻抚着习宝如雪的肌肤。
而此时的习宝,一扫刚刚的狂野孟浪,温顺娇羞,双目迷离。在她心里,被刮掉胡须的项云天是何其丰神俊逸,销魂蚀骨。尤其那双凤目,更是令她心醉神驰。习宝不由心旌荡漾,红唇微启,“天天,天天……”
项云天纵有万千仪态,也再端它不住。他的眸色渐深,火热霸道的薄唇即刻袭上那眉、那眼、那鼻、那唇、那玲珑的下颚,越过山峰、穿过平原、森林和山谷,一路疾驰,终是来到那神秘的桃花源地……
习宝不能自控地躬起身子,背脊铺天盖地接踵而来的,是一片片酥酥麻麻的战栗……她甚至神志不清地想:这是要灵魂出窍了吗?这是要灵魂出窍了吗?
一时间,室内娇喘连连,活色生香。
春光啊,一室的春光啊,让神马都羞涩!
(PS作者:那啥那啥,盟主大人,你会解Bra吗?PS天天阴森森地回过头:哼,也就你敢质疑本座!解不开就往上推!underst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