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习宝接过手帕,缓缓起身,却还是一脸迷茫状,“你是?”
“我叫凌峥,这是我的名片。”凌峥浅笑,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被他绅士般的笑容迷惑,“习小姐需要帮忙吗?”
“让凌先生见笑了,我没事。再见。”习宝说完转身,却很不巧地踉跄一下,似要倒地。
凌峥见状迅速窜了过去,扶住习宝,“习小姐,你这样实在不适合一个人回家,我送你吧。”
“凌先生,我们之前没见过吧?”习宝严重浮现一丝警惕。
“是没见过,但习小姐那枚20克拉的钻戒可是轰动全城。”凌峥耸肩,“对了,怎么不见郑先生?”
习宝听了咬牙,你特么就装吧。
“别跟我提那贱人!”习宝一副恨意难消、伤心欲绝的样子,“那就麻烦凌先生了。”
“荣幸之至。”凌峥将自己的西装披在习宝肩上。
“不好意思,借过。”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二人身后传来。
这个声音,令凌峥浑身发麻,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太悄无声息了。与来人视线相触的瞬间,凌峥忽觉周身汗毛竖立,此人的眼神太凛冽,刀锋一般。
这个声音,习宝却再熟悉不过。转身,的确是那张中规中矩的脸,那张习宝很讨厌的脸——莫应天。
“对不起,你先请。”凌峥揽着习宝的肩往墙边靠,而习宝乘势往凌峥的怀里缩,气死他,老不羞。习宝扬着那张花猫脸,缩在凌峥的怀里挑眉示威。
回到天宝山庄,习宝冲上二楼将房门反锁,灯也不开,迳自脱掉晚礼服,躺在床上生闷气。
“这个死鬼,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啊?有计划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下,害得老娘白白毁掉那么多有效细胞。而且,做戏就做戏,干嘛那么投入?”想起项云天擦手指的画面,她恨不得取把片刀剁了他。
项云天从暗道回到天宝山庄,听完狂剑的汇报一声冷笑,“如今,凌峥算是少了条胳膊,做得好!”
“大哥,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这样,你明天……”
狂剑听了点头如捣蒜,最后竖起大拇指,“大哥英明!”
项云天翻了个白眼走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来到二楼卧房前,他开门,却发现里面反锁了。
项云天摇摇头,转身离去。
他真的离去了么?
当然不会。
没一会儿,二楼卧房卫生间的窗户上出现了一只“大壁虎”。只见“大壁虎”利落地跃入卫生间,利落地脱掉鞋子,脱掉衣裤,末了还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来,那小物件还莹莹冒着绿光。
举着小物件良久,“大壁虎”才叹息着将它套在身上。
没错,这只“大壁虎”正是项云天。
总是在独处的时候,才会发觉夜是多么漫长。只是一个恍惚,再回过神来,习宝才猛地意识到床边的气流变了。
在她的床畔多了一个黑影,这个黑影的某个位置似乎还隐隐泛着绿光。
大半夜的,见鬼了不成?
这个发现令习宝脊背发凉,她的手慢慢伸向床头,额,啥都木有。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她把还算沉实的三星手机抓在手里,迅速回身,一个跃起砸向来人。
只可惜,人没砸到,自己却被来人擒住。她刚想大叫却嗅到来人的气息,那淡淡的檀香气味,正是她的项云天。
只不过瞬间的安静,习宝便疯了一般挣扎开来,“擦你的胭脂水粉去,找老娘作甚,拿开你的脏手!”说完,忼哧一口咬在了项云天的手指上。
“宝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嘶……”项云天并没有抽回手,任她狠狠地咬着,他的确伤害了她,被咬也是活该。
“为什么不躲?傻瓜!”习宝松开嘴,口腔里都是腥咸血迹。她随手按下床头灯,心疼地看着那只印着深深牙印的手。
“夫人发飙,小生哪里敢躲?”项云天的腔调可怜兮兮。
“少跟我装小白兔!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习宝抬头,美目怒瞪,“你心里还有我吗?”
“事出突然,我也只能将计就计,我……”
“你什么你!打个电话也不能?”习宝越说越气愤,又开始咬牙切齿,一只手也伸到项云天腋下。算起来,掐指神功似乎也该练练了。
“我办公室很可能装了窃听器。宝儿,对不起。我……”
“你什么你!自私!”习宝一把打掉项云天的手,“拿开你的脏手!别摸我,恶心!”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项云天身上的某个发着绿光的位置是个大蜘蛛。
“噗……”习宝看着“大蜘蛛”乐不可支,当时购买时她还想着如何让他乖乖就范,没想到这会儿他却主动穿上了。
“你看,我都这样了,就原谅我吧。”项云天见她笑了,模样却更加委屈起来,伸手就要去抱习宝。
“别碰我!”习宝尖叫起来,在这方面,女人都不可避免地心脏(读一声)。
“宝儿,你听我说,我那都是做样子。其实我没碰到她,只是点了个穴位。”项云天说着举起手指,“不信我做给你看。”
说时迟那时快,项云天在习宝的腰后和前胸轻点了几下,习宝顿觉天旋地转,浑身瘫软,某个隐秘之地火燎燎地生出靡靡渴望,两腿不由自主地交缠在一起,朱唇情难自禁地发出细碎之音,那种快乐的感觉如坠云端。
项云天赶紧抱住正摇摇欲坠、犹如嗨了药的习宝,再次迅速在她腰后和前胸点了几下,习宝方如大梦初醒一般,只是,双颊和耳根还是一片通红。她一跺脚,如娇似嗔,“这是什么邪门功夫?”
项云天看她这副娇嗔模样,顿觉风情万种,浑身一热,某处的“大蜘蛛”便呈立体状态了。他不着痕迹地将揽着习宝的长臂紧了紧,贴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是霸天阁的独门功夫,一般人本座不告诉他。”
说着一把将习宝扔到大床压在身下,一只大手同时探进她的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