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在玩真人猎杀的游戏吗?我也想玩啊。”
“可以啊,你来玩啊。”颂恩眼中惊疑之色更甚:“你最钦佩的红姐也在这边呢。”
“已经在玩了啊。”托尼笑:“我给了野象族两百万美金,要猎哥哥你的脑袋呢,我亲爱的哥哥,你觉得这个价格怎么样,配不配得上你,要是觉得失了身份,我可以增加,五百万怎么样?或者,一千万?”
颂恩脸上露出惊恐凶狠之色,那一瞬间的情形,就仿佛跌入陷阱里的残狼,不过他嘴上却不显露出来,反而带着哀求道:“亲爱的弟弟,你是开玩笑的对吗?”
“不是。”托尼哈哈笑:“你也知道,我玩游戏,一直都是认真的。”
颂恩眼珠子急速转动:“你最钦佩的红姐也在这边呢,你难道也想杀了她吗?”
“红姐啊?”托尼在那边啧啧连声:“她还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不,不对,漂亮不足以形容她,这么说吧,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在我面前象她这么骄傲的女人,每次她对我爱理不理的淡淡一笑,我就想把她剥光了,揪着她头发,在后面狠狠的虐她,让她痛哭,让她眼泪鼻涕全来的叫爸爸。”
他说着啧啧连声:“不过看来没机会了,我不能放过她,她必须死,当然,也许野象族的头人会饶她一命,把她关在寨子里当一个信奴,那我或许还有机会再见到她,就不知道,那会儿她还傲不傲。”
因为先前有直升机的轰隆声,颂恩把声音开得很大,托尼的话,旁边的孙红衣和朱鸣楚都听得清清楚楚。
孙红衣玉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尤其听到后面,更是一片惨白。
这个意外,让朱鸣楚也有些惊讶,可看到孙红衣这个样子,他心中可就乐了:“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亲爱的弟弟,你能放过我吗?我可以把所有产业全转到你名下,只要你放过你可怜的哥哥就行。”
颂恩大声哀求:“你可以亲自来啊,这样,你就可以玩红姐了,你可以亲手把她的骄傲揉碎,让她跪着给你舔,这样不是更开心吗?我可以亲自给你当摄影师,把它们拍下来,留作记念,我的技术,你应该知道的啊?”
他一面说着,一面冲孙红衣做了个手势,意思他说的是假话,是骗托尼的。
但孙红衣还是面红耳赤,平日淡泊的眼眸里,也满是羞恼惊怒。
“有趣,太有趣了。”朱鸣楚就在一边看笑话,这个样子的孙红衣,别说,还让他觉得更加真实。
孙红衣注意到他的眼光,恼怒的瞪他一眼。
她平日这么瞪一眼,确实很有威力,但现在嘛,朱鸣楚反而冲着她嘻嘻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
这让孙红衣更加羞怒,却又暗暗心惊:“这次糟了,没想到托尼胆子这么大,居然利用颂恩出来玩的机会,要夺产杀人,他怕我出去宣扬,确实不可能放过我,这要怎么办。”
她想到这里,拿出卫星电话,一拨,果然就给停机了。
这在她意料之中,托尼是个很阴险的人,平时总是笑嘻嘻的,喝酒打牌玩女人,就是一个典型的纨绔,但其实一直在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当然会把一切漏洞都堵死。
颂恩还在那里哀求,托尼突然打断他:“我亲爱的哥哥,做好准备吧,野象族将会在天黑后出动,这是他们的习惯,希望你能活着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再见了,替我红姐问好,你可以告诉她,如果她真的是骨子里骄傲,最好早点儿自杀,如果不敢自杀,那么,她将会成为野象族头人的奴隶,或许我也会有亨用她的一天,但到那一天,我估计对她已经没兴趣了,我就喜欢她傲傲的样子,不再骄傲的她,就只是一块普通的肉,我就不会有兴趣了。”
“这是高级玩家啊。”朱鸣楚暗赞,笑嘻嘻的看着孙红衣:“你会自杀吗?宁死也要维护自己的骄傲,或者,你本就是一种假骄傲,为了保命,可以把假面具抛掉?”
孙红衣本来就惊怒交集,再给他这么盯着看,更加恼怒,恨恨的瞪他一眼,眼见没什么效果,只好自己转过身。
这时托尼已经挂断电话,颂恩飞快的按着按健,但线路明显已经给切断了,什么电话都打不出去。
“啊。”颂恩一声狂叫,把电话砸在旁边的山石上,砸得稀碎。
“现在怎么办?”孙红衣恼怒的问:“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狼崽子,这条狗。”颂恩怒骂,因为愤怒害怕,他的胖脸完全扭曲了:“我一直都没有提防他,没想到他一直在暗中算计我,也要怪你。”
他说着,愤怒的向孙红衣一指:“要不是你过来,让我迷迷糊糊的,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漏洞。”
他说着,猛地向孙红衣扑过来,双手举起,脸上带着狞笑:“孙红衣,我想你很多年了,你如其做野象族的奴隶给他们玩,不如先让我玩玩吧。”
“你混蛋。”
孙红衣怒骂一声,猛地一个旋风腿,颂恩手一挡,给她扫得一个踉跄。
颂恩挨了一脚,脸上反而露出笑意:“不错,我弟弟喜欢你的骄傲,我其实也一样,我早就想把你剥光狠狠的蹂躏了。”
他说着猛扑过来。
他也是练过泰拳的,虽然练得不是很勤,底子在那里,加上身子壮实高大,挨上一两脚,根本不当回事。
孙红衣知道打不过他,她的功夫,拳台上打着玩,或者打普通人,还可以,但对颂恩这种练过的,又发了狂的人,根本没什么用,最主要的就是,她的力量不足,拳脚没有杀伤力。
看上去花里胡哨的,打上去没有力量,要是碰上朱鸣楚这样的高手,甚至反会把自己震伤。
孙红衣急退两步,对朱鸣楚道:“小朱,给我杀了他,我给你一千万,美元,出去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