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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假僵尸

sunny虽然说自己负责案子,但一直没有头绪,这天天佑刚从外面抓贼回来还来不及录口供就被刘sir叫出去,附近大厦发生凶杀案,和之前几起一样,年轻女性,死法相同。来到大厦现场已被封锁,尸体被法医带走,天佑凭着僵尸本能察觉大厦有异常,不顾刘sir还在分配任务就进了大厦。

寻着空气中的特殊气味上到天台,警惕的打量四周,猜测到底是什么人。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来不及转身就被打了一拳。力道不大,对方有意试探,不见了踪影。

不是普通人!

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全身警戒,随时准备打出拳头。

左边!轻微的气流变动,一拳打了出去,落空。什么人,速度如此快?

身形忽隐忽现,十分迅速,天佑时不时的出拳劈掌踢腿,偶尔打中,更多的是打空。似是玩累了停下来,在天佑面前现出身形,不再移动。

天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外表普通没有特别,速度却快的出奇,究竟是什么人?

“不。。是。。人。。”不紧不慢的语速,高高在上的口吻,语调间有些自傲。

不是人?那是什么?对方很明显不给天佑再次询问的机会,话刚落一人就冲了过来,天佑出拳相迎。

“嘣!”,拳头相碰发出了声响,可见两人力道之大。天佑只觉得手掌疼痛,像打在巨石上,力道很大却没反应。拳头很快分开,趁机收拳劈掌,一掌打在那人腹部,胸口也被对方趁机打了一掌。

另一观战的人看的不耐烦走了,让同伴早点结束。听到同伴的话,更快的向天佑打来,劈掌、勾拳、侧踢,速度很快,看不清动作就被打到了。僵尸不会死但会痛,天佑怒了,不断变换身形用最快的速度向对方攻去。对方更快,狠狠一拳打向天佑,力道之大让天佑倒退数步才慢慢稳住身形,抬头一看,对面已经没了人,刚准备追,听到楼梯间有脚步声传来,是sunny。

“天佑,怎么样,有发现吗?”sunny打量着四周边问天佑,眼里闪过一抹暗光。

“没有,下去看看。”天佑说着向楼下走去,sunny来的太是时候了。。。

除了天台那两个自称不是人的,没有其余发现,草草收了队,回到警局当然少不了一顿骂。天佑没搭理要和自己讨论案情的sunny,思考着自己遇到的那两个“人”,他们说自己不是人,是僵尸,还是别的?出现在天台和凶杀案有没有关系?想了半天没有头绪,有预感他们还会出现,当务之急先解决凶杀案。

停尸房里,看着死者脖子上的牙洞,像僵尸咬的,又不太像,从未咬过人,拿不准是不是僵尸咬死的。

下班回家,在门口碰到刚从灵灵堂出来的正中,正中哭丧着脸,看到天佑上前打招呼,“天佑,刚下班啊?”

在珍珍的帮助下,天佑对大厦里的人了解很清楚,特别是马小玲和她的徒弟,“是啊,你呢,要回去?”

正中点点头,然后和天佑告别走了,天佑看着正中无精打采的样子,知道是又被骂了,搬到这没多久,不知被骂了多少次了。复生好奇的问过珍珍,珍珍笑着说是为了正中好,小玲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跋扈而已。

打开门进屋,珍珍在陪复生写作业,和校长沟通过安排复生做插班生。虽然复生已经六十多岁,还是会把他当小孩子,帮他辅导作业,陪他打打游戏。复生还是孩子心性,有人陪着宠着自己,越发的像个小孩。经常和复生笑笑闹闹,内心的伤痛好了很多,虽然没有痊愈,但比起之前已经好很多。

说是珍珍陪着复生,不如说是复生陪着珍珍。失去爱人有多痛不知道,大概和失去亲人是一样的。已经很久了,还是忘不了爸爸去世那天晚上有多痛,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珍珍那么爱天佑,亲眼目睹他的死,爱的有多深痛就有多少,这样的痛旁人无法体会。

看到很多次珍珍好好的突然失神,或者静静的坐着不说话,虽然和之前没什么不同,还是能察觉到她不经意的悲伤,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发现,自己是发现了。

经常缠着珍珍,带着珍珍一起玩游戏写作业,希望珍珍可以忙碌起来。人在忙碌的时候就会忘记悲伤。珍珍是个好女孩,希望她可以开心。

珍珍看天佑回来,打了招呼就回自己家去了。天佑疲惫的坐沙发上,想着几起连环杀人案。复生作业写完后凑了过来,很少看到天佑这样疲惫的样子,“大哥佑,案子还没线索吗?”

“没,今天又发生一起,还是同样的死法。”天佑疲惫的揉着额头,原来僵尸也会感到累啊。

“要不要找小玲姐姐帮忙啊,她可以帮你。”复生帮天佑出主意。

“复生,我们是僵尸,她是天师,不能过多接触的。”回头看着复生,认真的说。僵尸是不能有感情的。

“我知道大哥佑,只是看你们破不了案,那些女孩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想让小玲姐姐帮你,尽快破案嘛。”复生怎么可能不明白天佑的意思呢。

复生的话说到了天佑心里,那些女孩确实死的不明不白,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凶手为她们报仇。“我明天去找马小玲。”

“太好了大哥佑,你们合作一定能破案。”

“好了,不早了,快冲凉睡觉吧,明天还上学。”好笑的看着复生,天佑不由催促。

第二天上班和往常一样,没大事发生,凶杀案也没有头绪,早早下了班去找马小玲帮忙。灵灵堂里小玲看着对面坐着的人,好像很久没见到他了。最近很忙,忙碌的时候会忘记一些东西,比如海边的戒指,比如天台上的不放手,比如教堂里的拥吻……

天佑看着发呆的人,她在回忆什么,眼里不时有黯然划过,与天佑有关?静静看着发呆的人没有打扰,突然想起天佑日记本里的平安绳,那天复生看到了,要把它还给珍珍,可珍珍并不认识,瞬间想到什么的复生拿着平安绳回家说了他的发现。

天佑直接说明了来意让小玲帮忙,昨天想好的说辞也没用。以小玲的性格自然不会白帮,但天佑不可能付钱。看着小玲生气不满又没办法的样子,天佑觉得这样的她比刚刚发呆的样子好多了。

小玲气鼓鼓的看着要自己帮忙又不肯给钱的臭警察,“我不会白做的,不给钱就答应我一件事。”威胁的语气,凶狠的表情,如果不是刚刚那四处转动的眼珠,天佑还可能真被她吓到。

看着这样的小玲,莫名觉得好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这还差不多,”臭警察还算识相,“明天早上见,晚安。”虽然这臭警察答应了,但刚刚很明显在笑话自己。起身,开门,干净利落的把人赶出门外,不顾他还有话没说完。

站在门外天佑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赶出来了,想想一系列的表情动作,有点哭笑不得,以至于回到家还带着笑意。复生看着这个可称之为面瘫的兄弟竟然笑了,十分惊奇,暗暗感叹,大哥佑越来越像六十年前的况国华了。

第二天早上,天佑早早出门去了对面,灵灵堂开门的是正中,马小玲已经去警局了。

警局,小玲刚停好车,天佑也到了。刚下车的看到天佑,很是惊讶,“臭警察,你怎么这么快?”故意早早的来警局,然后让正中给他传话,没想到他那么快。

天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叫住她就向停尸房走去。开始工作小玲也认真起来,详细地问着天佑案件细节。

停尸房里,法医说着自己的化验结果,小玲看着尸体脖子上牙洞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一瓶喷雾,照着牙洞处喷了几下,没有反应。

小玲看着没变化的伤口放松下来,这是检测僵尸口水的碱液,没变化就不是僵尸咬的。还好不是僵尸,碰到僵尸赚不了钱还会亏本。

简单解释凶手不是僵尸之后,天佑推测可能是一个连环杀手。答应了天佑要帮忙,不可能半途而废,跟着他来到一个专供紧急案件调查的办公室,坐到电脑前,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死者具体信息,逐一对比,希望能找到有用的。天佑看着电脑前认真查案的人,问她喝咖啡还是奶茶,小玲看着电脑头也不抬的说了句你知道我不喝奶茶的,默默出去泡了咖啡轻轻放到她身边,自己也在一旁坐下,打开另一台电脑开始工作。

时间飞逝,一天很快过去。警局的同事已经下班,看着两人认真投入的样子莫名觉得很搭,仿佛明白了什么,了然的笑笑,默契的离开不去打扰。

安静的办公室突然响起电话铃声,专心办案的两人被打扰,小玲拿起手机,揉着眉心有些疲倦。

“喂,小玲,是我啊,明天我休息,去shopping吧。”珍珍的邀约小玲当然答应了。这丫头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绪不太对。自从英国回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问她也不说,拿她没办法。

小玲挂了电话,才发现已经天黑,看了一天的电脑,疲倦的揉揉眉心,顺手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有些凉。

天佑看着疲惫的人让她回去休息,明天再继续,小玲拒绝了。天佑没再说话,拿起杯子出去冲了咖啡。

深夜,偌大的警局,只有两人还在加班,小玲一边看电脑一边与睡魔作斗争,不过效果不大,脑袋一点一点的瞌睡着,不一会就直接趴桌子上睡着了。天佑看她睡着,脱下外套轻轻给她披上,坐回电脑前继续办公。

小玲睡醒的时候天刚刚亮,警局还没人上班,天佑也不见。趴桌子上睡的不舒服,站起身活动活动,身后有东西掉了,回头看是外套,男士外套,臭警察的。弯腰捡起,不知他什么时候给披上的,嘴角微微勾起。抬头看到门口的天佑,嘴角的微笑瞬间收起,板着脸,尴尬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什么。“臭警察,你去哪了,手里拿着什么?”

“给你买了早餐。”天佑说着把手里的食物放到小玲桌上。看着全是自己喜欢吃的,还真饿了,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吃了会才想起他只买了一份,“臭警察,你不吃吗?”

“我在外面吃过了。”天佑可没忘记僵尸是不能吃人类食物的,随便找了个借口。

吃了早餐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小玲整理着自己找到的信息,与天佑交换讨论案情,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两人有说不出的默契,很快就理清了线索,几名受害者被杀之前都与日东集团有些许关联,下一步要查的就是日东集团。

小玲看天佑有了线索就回家补眠了,下午还约了珍珍。临走前把衣服还给天佑,随口说了句该洗了。天佑接过衣服,认真的闻了闻,这衣服昨天刚穿的。

开着车回到灵灵堂,正中还没过来上班,留了纸条让他负责案子就去洗澡了,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补补眠,下午才有精神shopping。

正中过来上班的时候看到纸条,想起自己昨晚下班回家时师傅还没回来,现在竟然在补眠,昨晚上她和天佑该不会。。。。。。突然有了某种猥琐的想法。不过很快就被否决了,以师傅和天佑的性格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就算天佑肯师傅也不肯的……哎哎哎,瞎想什么呢,还是看看今天有几单案子吧。

小玲走后,天佑把查到的线索交给了sunny,之前因为怀疑是僵尸作案没认真调查,现在有了明确线索,当然要好好作为了。sunny带着人去了日东集团调查,天佑回家休息,虽然僵尸累不死,但还是需要休息的。

就在sunny带着人去日东集团的路上,再次发生了凶杀案。

电视台地下停车场里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还有余温,发现尸体的人是一个电视台记者,原本在楼上的洋紫荆小姐选拔现场拍照采访,突然接到电话说日东集团要有大事发生,叮嘱同伴继续采访后准备自己驱车前去日东,结果刚进停车场就看到了尸体,急忙报了警。

sunny仔细检查尸体确认是连环杀手所为后,根据案发时间推测嫌疑人就是今天参加洋紫荆小姐选拔活动的。

因为发生了命案,楼上的选拔活动被迫停止,活动的负责人是一位总监,叫司徒奋仁,得到消息后来停车场了解情况。sunny询问了来宾信息,果然日东集团有人过来,详细问了日东来宾信息,司徒奋仁从问话中察觉到什么,想起刚刚作为评委的日东总裁堂本静提前离开了现场,大致有了猜想。

由于警察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所有人员一律不得进出,sunny带着人按照名单开始清查,在场人员没有可疑发现,只是日东总裁堂本静提前离开了,而他离开的时间和尸体推测的死亡时间相差无几,加上之前从几名死者身上查到的线索,堂本静嫌疑很大,留下人负责善后,sunny带着人去日东集团拘捕堂本静。

洋紫荆小姐的选拔因为凶杀案而暂停,现在又查出最大的赞助商是嫌疑人,本来这些事只有电视台高层知道,但不知道是谁说了出去,原本因为选拔突然暂停而奇怪的记者沸腾了。本来选拔赛就是全民关注,现在又发生了凶杀案,凶手还可能是日本首富,这样的新闻怎么可能不引起轰动呢?

因为记者和民众的目光转向了凶杀案,选拔活动没人关注所以草草结束了,于是这就成了历时最短关注度最低,也是最失败的一届选拔,又因为赞助商是凶手的缘故,受到民众的攻击和抵制。迫于压力,事故需要有人承担,于是负责人司徒奋仁就被推了出来,因为失败的选拔和莫名的凶杀案被降职了。

sunny在日东集团没有找到堂本静,但是在他的办公室里找到了一些文件,都是凶案被害者的生平信息,只是最上面的一份文件和今天的被害人信息不一致,文件上的是洋紫荆小姐的大热门金未来,而死者是另一名女士。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不上,但金未来很可能才是堂本静的下一个目标。

对堂本静发布了通缉令,暗中派人保护着金未来,几天过去,堂本静依然没有现身,金未来那也没有事发生。

就在警方一筹莫展时,他的秘密住宅通天阁里,堂本静对着金未来描述自己的伟大身份——僵尸,身为“僵尸”的他想要寻找同类,尤其关注一些大难不死的人,因为只有僵尸才不会死,为了验证是否是僵尸就把人杀死,可是,那些女人都欺骗了他,她们都不是僵尸,该死!

看着眼前的金未来,几天前本就要杀了她,动手时不知从那冒出一个人,大喊大叫的怕她引来别人,只能杀了她。可她不符合要求,降低了品味。想到这堂本静使劲擦了擦僵尸牙,杀那个女人把牙都弄脏了。

金未来身边有人暗中保护,不敢轻易动手,这几天一直偷偷跟着她。昨天趁机绑了带回通天阁,刚开始不肯承认僵尸的身份,“严刑逼供”下终于承认了,找到了同类,开心的上前解开绑着她的绳子,刚要说什么,脑袋一疼晕了过去。

看着被砸晕的堂本静,松了口气,放下手里行凶的花瓶,慌忙转身跑出通天阁。昨天晚上逛街回来突然被堂本静打晕带来这,一会说自己是什么高贵优雅神秘的僵尸,一会又说和他是同类。说了不是还不信,到后面要杀了自己看会不会死,被吓到了,急忙改口称是,小心的劝说着让他解开绳子,趁机拿起不远处的花瓶朝他砸去。

出了通天阁打车回到暂住的酒店,在自己房间里才放松下来,想着堂本静这个人,整个一变态,以后要离他远远的,最好不要再遇到。

冲完澡出来刚准备休息,门铃响了,下意识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堂本静。一步一步走到门口,不敢开门,大着胆子问是谁。回话的是一个男子,自称警察,有事需要了解。小心的打开一道门缝,看了看确定不是堂本静才开了门,看着眼前的两个警察,不知道他们要问什么。

警察不是别人,正好是天佑和sunny,担心金未来是堂本静的下一个目标,警察一直都在暗中保护她,昨天换岗的间隙里被堂本静绑走,发现之后想追却没了踪迹,所以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刚到这蹲点的同事就说金未来回来了,两人立即上门了解情况。

未来听sunny解释之后也明白了,把自己被绑的过程全部告诉了他们。堂本静虽然绑了自己,但奇怪的是不恨他不怕他,只是想着离他远点。摇摇头,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以后不会再见了,恨又怎样不恨又怎样呢?

天佑从未来那离开后直奔通天阁,sunny回去带人过来帮忙。进入通天阁里,堂本静还晕倒在地上,走过去要拷人时突然醒了。

醒来的堂本静头还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有人拿着手铐要拷自己,来不及反应就动起手来。

毕竟是坐办公室的,虽然杀过人,但体能还是不及僵尸的天佑,很快就被打趴下,躺地上喘着粗气,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心里一震,是他,天神使者,让自己脱离苦海的人。

“天神使者,你来接我了?”顾不上疼痛,激动的看着天佑。

“我不是天神使者。你杀了人,要坐牢。”堂本静的话让天佑奇怪。

“你就是天神使者!你是僵尸,杀了外公,让我脱离了苦海,你不记得了吗?”当年的那一幕印象深刻,他说自己是僵尸,然后像神一样解救了自己,所以一直把僵尸当做神,高贵不可侵犯。

天佑看着他,也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件事,那是自己刚变成僵尸的事了。“我没有杀你外公,他是自杀的。”

“没有你他不会自杀,我也不会脱离苦海。天神使者,求求你,把我变成僵尸吧!”激动的看着天佑,希望他把自己变成僵尸。

天佑看着堂本静眼里的迫切,他疯了,没有哪个正常人想变成不能爱不能恨永生孤独寂寞的僵尸。不再说话,上前就要抓了他带回局里。刚上前一步,突然后背有一股力量袭来,来不及躲避就被击中。

又是那两人,上次在天台也是他们,到底什么来头?天佑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没有说话。那两人轻藐地看看天佑,一人一边架起躺地上的堂本静消失了,速度快的天佑也追不上。人刚消失sunny就进来了,还带着一些人,不过迟了,堂本静已经被救走。

再次失踪的堂本静让警方头疼,抓不到人破不了案,案子只能一直拖着,通缉令也在不断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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