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郑天赐,今年21岁,是一个考上秀才不久的普通人。可我没想到,不久的未来这世界上会有我的故事。
天气炎热,正值入夏之际。我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继续赶路,我要到省城去参加乡试。想想出发前,自己成为秀才时爹娘开心的笑容,和自己十几年寒窗的苦读;我露出了苦笑,虽然在院试中拔得了头筹,但是这次毕竟是去省城,我这辈子还没去过省城呢,再说这次来的人更是各地的人才,要想拿到名次谈何容易,并且乡试更是三年一次,下次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可能等到,想到这,我不由得充满担忧。
转眼将入八月,乡试的日子一天天近了,我也终于来到了省城。第一次来省城,路途遥远,这一路走来,风餐露宿,甚是乏力,迫切的想要到贡院斋舍中休息,斋舍便是给来考试的学生休息的地方;初次来省城,不了解省城,只能问了路人,便匆匆走去,到了斋舍后向看门的表明身份后,就有人边带着去了宿舍,宿舍里还没有人,只有我一人到了,所以看见床的我,挑了个边上没人的地方,放好行李,便倒头睡下。
转眼就是午后,我被吵闹声吵醒了;揉了揉干疼得眼睛,看见了宿舍的人,都到齐了:有三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在聊天,开着玩笑,并且打算出去逛逛;有一个小些的孩子在床上认真的温习着书本;在最左边有一个三十多的大叔在闭目养神。那三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朋友看到我醒了,向我问候,邀请我一起出去玩,想到自己囊中羞涩,便婉拒了,他们听后也没再强求,边一起出去了。
屋里边剩下了我们三个人,瞬间寂静无声了;我又躺了一会,实在是无聊,翻了个身,便看到那个小点的孩子在看书,自己也无聊,就想着去打个招呼。当我挪过去时,那个孩子可能听到了我的声音,抬起了头,看着我,我有些腼腆的说到:“小伙子你也是来考试的?”他听了这话有些无语,“难不成来旅游?”我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哈哈,你怎么称呼?我叫郑天赐,认识一下”他点点头“嗯,我叫寥贤才”我听了这名字,一阵无语,他爸妈给孩子起名倒是不谦虚呀?“你多大了?看着很小呀?”他笑了笑“17了”我点了点头,17就能来乡试了,想来天赋也是较好的。我看他还想看书,不太想和我聊下去了,便停了聊天,躺回了自己的位置;傍晚时分,那三个人游玩回来了,有说有笑,看起来非常高兴。
转眼间,五六天过去了,大家都知道了对方,除了寥贤才,那个大叔叫卢俊章,那三个年轻人分别叫马春光,张麟,谢处玉。我和这几个人混的都比较好,和谁都能聊到一起,那三个朋友真的像表现出来的一样,好相处,寥贤才虽然高冷,却也是个热心肠,那个大叔,年龄偏,家里有了家室和孩子,常和我们提起他的家人,总的来说一个宿舍相处的很融洽。几天之后,乡试的日子到了。我们都进入了考场,去接受命运的审核。
我们走进了各自的考试屋子,在那里我们要进行命运的决断。
一晃就是三天,我满身疲惫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转眼看到了那个老大叔卢俊章,它也是一脸的疲惫,我们相互点头示意便没了下文.一路无话,回到了休息的地方,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回家了,因为这个宿舍只提供到你考试结束,一旦结束考场和宿舍都会全封住,不允许再住人,如果想在省城逗留就需要自己出去租宾馆;而我没有这么多的钱只好收拾好东西回家了。
考试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离家将近半个月了,现如今回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而爹娘已经早早的守在了村口等着我回来,回来也自然免不了一番团聚庆祝。第二天的我早早的醒了,下地干活去了,我的分数已经托了城里的亲戚帮忙看着,一放榜就会立刻来告诉,我也不用太过惦记。
一晃就要入冬了,这是每年放榜的日子,我们一家在家里着急的等待着,母亲做好了中午饭,可是谁都没有胃口去吃,就这样,到了黄昏时刻,省里的亲戚来了,亲戚走进家门看见我爹娘高兴的拱手说到:“恭喜恭喜,贵公子喜获榜眼”。那一瞬间我们全家都蒙了,包括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得这么好,我们一家欢喜的送了城里的亲戚离开,父亲激动的快说不出话来了,母亲也是热泪盈眶,难以言语心中的激动,而我自始至终都是蒙的,还没反应过来。
由于我考得太好,要在来年开春进京面圣,参加殿试。这些天来我家的人都快把门看踩烂了,有串门拉关系的,由送礼的,甚至还有上门提亲的。转眼来年开春,面圣的日子到了,我又一次踏上征途,赶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