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黛靠近宋令仪,宋令仪仍旧抱进慧怜不松手。
底下的人都不敢出声,太子守在殿外,将殿门围得严严实实。
“回去吧!”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一些人开始动摇了。
越氏也鼓动周围蠢蠢欲动的人,让他们回去。
宋致带着兵马走近,而太子却没有吩咐放箭,他大声说:“烦请殿下将我姐姐送下来,下官就不上去了!”
太子转头看着宋令仪的脸,说:“好好活着,本宫的女儿,你给本宫守好了,不然怎么对得起本宫对你的那份喜欢?”
宋令仪一愣,抱着孩子下去,宋青黛拦不住,又转头问太子:“殿下留着她,不是更能掌控宋致吗?”
太子笑了笑,说:“本宫只是在跟她做最后的了结。”
宋青黛不再说话,转眼望着底下的人,说:“殿下,爹已经将那些个人的罪证呈上来了,只差殿下下令……”
太子点头,说:“让外祖父去给他们提个醒。”
宋青黛应下,往宫殿下边走。
越氏一族煽动人心,那些诸侯大臣开始动摇,一些大臣把柄留下太多,已经转头离开。
七皇子突然带兵围了宫门,里面的人一个也出不去。
“二皇兄,你看这是什么?”七皇子从不远处过来,手里提着一个人头。
是信使,太子与泰安公主的信使。
“你这是做什么?”太子心里一慌,咬牙问道。
七皇子将人头丢在地上,头滚了几圈,吓得一些宫女失声尖叫。
“我已经有了太子殿下通敌叛国的证据,你们难道还要助纣为虐吗?”七皇子大声说。
太子咬牙说:“本宫是储君,如今马上又是一国之主,本宫是为了两国交好,又何来通敌叛国之说!?”
“这是父皇在世时你做下的腌臜事!难道你那时也是为了两国交好吗?父皇可有允许?你对得起父皇对你的教导吗?”七皇子这样一说,那些大臣又开始议论纷纷,不知道该倒向哪一边。
“殿下!你通敌叛国,让缙王在边境丧了性命,这些事我们心里都清清楚楚!难道你故意害死缙王,是为了两国交好吗?”柳知周突然出现在人群中,宋令仪躲在宋致马后,心里一惊。
柳知周出现在这儿,说明王爷已经有意要出现在大众眼里了。
“你是哪儿来的东西!?来人!杀了他!”太子抬手,示意那些侍卫上前。
柳知周赶紧往七皇子队伍里躲,七皇子必须保住柳知周,这是七皇子的一个大筹码。
“都是些没有证据的信口雌黄!”越老爷吼着。
七皇子举起一些信和泰安公主的旧物,然后大声说:“太子通敌,这就是证据!越老爷,你还要什么证据?”
越老爷有些说不出话。
“仅凭这些就想定罪?七皇子殿下,你怕是去哪儿找的伪证吧?”宋青黛不缓不急地说。
宋令仪将慧通塞给宋致带来的曲书儿手上。
而后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宋致,这是刚刚从太子身上扯下的玉佩。
宋致将玉佩差人送到七皇子手上,七皇子说:“这些自然是不能的,那这个呢?太子的贴身玉佩为何会在这些罪证里?这玉佩上面可是刻着越字,难不成不是太子而是越氏犯下的?”
越氏不敢说话,宋青黛看着太子脸色不好也闷着不敢做声。
宋青黛缓了一会儿,突然看着宋令仪,然后说:“四姐姐,你刚刚来这儿是为了偷玉佩?”
宋令仪接过一件白色披风系在身上,然后挪步走到台阶前,问:“你想空口白牙的胡诌?”
宋青黛指着她说:“你利用殿下的心软偷走玉佩,而后帮着那些乱臣贼子诬陷殿下!”
宋令仪冷笑,“乱臣贼子?”她指着底下柳知周钟元一号人说:“他们镇守边疆,生怕敌国来犯残害我国百姓,而太子殿下呢?可有做什么利国利民之事?你口中的乱臣贼子,错就错在保护了一群你们这样的草包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