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场。
包厢。
程夜手里拿着一只笔把玩，速度快，但没掉下来。
童殊航在旁边，看着格斗场，感叹：“爷，你这赌注，下的也太准了吧，又赚了。”
墨一道：“童少，你怎么不下多点？”
童殊航摇头：“墨一啊，你要知道，我穷啊。”
墨一拆穿他：“童少，一千万，赚了一千万，你现在有两千万了。”
童殊航呵呵道：“墨一，我穷。”
论厚脸皮，他还是很厚的。
程夜看他一眼：“钱拿去补一下组织里的药物。”
童殊航瞬间哀嚎：“别啊，前段时间不是才刚补了吗？”
“你记错了。”
童殊航悲哀了。
论厚脸皮程度，这位爷更厚。
“爷，你出去吗？我想出去看看。”童殊航问道。
程夜拒绝了：“不去。”
童殊航也不意外，他刚刚只是象征性的问问。
“墨一，你要跟我一样一起来吗？”
墨一犹豫了一下，他的职责是为爷服务，若是走开了……
程夜看出他的犹豫，道：“墨十在。”
墨一愣了一下，旋即道：“谢谢爷。”
两人出了门，都已经戴上了口罩，墨一刚把门关上，这时，一名男子走过来。
看见童殊航，停了下来，叫道：“童少。”
童殊航看了一会，才想起来：“墨十啊，来的正好，墨一我要带走了，爷就在里面，进去吧。”
墨十一板一眼：“是。”
墨一只是打了个招呼：“墨十。”
墨十点点头，算是回应。
待两人走远，他才敲门。
“爷，我是墨十。”
“进。”
墨十进了包厢，心却忐忑不安，手心出了汗。
“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程夜睁开眼，犀利的眼神看向墨十，隐隐藏着不悦。
墨十单膝跪地，语气不安：“是属下办事不周，让小姐出了事。”
他被安排在爷的姐姐身边，像是助理，实际上是为了保护小姐。
就在今天，小姐出事，但他身为小姐身边的人，却没有保护好小姐，是他的失职。
“那你说，该怎么办。”程夜语气淡淡，却夹着冰冷。
姐姐受伤，下属却完好无损，让他动怒了。
墨十把头低的更低，手握紧：“属下甘愿受罚。”
程夜闭眼：“自己领罚，一个星期后去f洲。”
“属下领罚。”
程夜语气忽然变得危险：“谁让姐姐受伤的？”
墨十递过去文件袋：“余在德，他从一年前追求小姐，期间表白次数超过了二十次，都被拒了。”
程夜看着资料，听到表白次数，嗤笑一声：“就他那样的，还敢对姐姐表白，一年十二个月，胆子够肥，墨十，你知道怎么做。”
墨十听懂了，“属下明白。”
程夜眯眼：“留一条命，慢慢玩。”
伤他的家人，就该知道有什么下场。
“属下领命。”
“退下吧。”
“是。”
墨十站在程夜后面，没有发出一丝响声。
领罚，依他的地位，是按照内部规则罚。
内部规则，刑罚只会比外部规则更加地残忍痛苦。
而那个伤了小姐的人，完了！
墨十压下心里的愤怒，安静的站着。
程夜手中的酒杯“咔”的一声，碎了，玻璃碎片被握在手里。
鲜血滴在地上，血腥味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