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二公子南峥!”
问话的夫人突然就住了嘴,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那画,夫人可有什么消息?”
“金夫人是刚从城外回来吧!”
“你倒是猜对了,刚和丈夫去走了一趟祖宅,祭祖刚回来,这京城发生什么了新鲜事儿,还不知道呢!”
“那这二小姐嫁的是国公府二房的嫡子,你该清楚吧!”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先前不是沸沸扬扬的传遍了京城吗?”
冲喜可不是个什么好名声,这南亲王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难不成真如传言所说,南亲王妃占着太后,在府上欺压庶女不成。
后院里这等事儿不少见,可能闹得满城风雨的,实在是不多。
“诸位久等了,今日是南亲王府招待不周,还请诸位见谅。”
“王妃可是大忙人,我等怎敢说些什么。”
南亲王妃是个暴脾气,在老太妃那里受了气,不见得他就要在这儿还得受一个连诰命都没有的夫人的气。
南芙不是她要上赶着嫁的,当初有更好的选择。
是柳姨娘和老太妃自个儿愿意的,如今又要陪上她的父亲留下来的画。
她又不是软柿子说捏就捏。
国公府又怎样,名头上还能大的过亲王府吗?
“二夫人说笑了,若不是贵府,非要本王妃的心头好,本王妃和太妃娘娘也不至于折腾到现在才出来。”
“我听王妃这话,不像是打压庶女的样子呀!”
“你知道什么,金夫人莫不是以为王妃的心头好说的是那二小姐吧!”
“啊,不是二小姐,那还能是什么!”
她出嫁时她娘还哭了,说着她是心头宝呢。
那贵妇人白了她一眼,只听说金夫人在娘家受宠,倒是不知道宠成了这幅一言难尽的模样。
“那心头好呀,是王妃娘娘父亲传下来的遗物。”
“遗物!”金夫人陡然拔高了声音,不少人都向这边看来。
跟着她一块儿的贵妇人,不由碰了碰她的肩。大庭广众之下,金夫人这是做什么?
“不是啊,二小姐出嫁要王妃的陪嫁做什么?”金夫人总觉得这大喜的日子,说遗物不是件什么好听的事儿。
“听说,还不是那国公府要求的。”
又一个年轻些的夫人加入话题。
“咱们国公府可没要王妃的画,王妃可不要血口喷人。”
“我儿子虽然是娶得你们府上庶女,可你不要忘了小郡主还没有定亲呢!”
“弄坏了南亲王府的名声,对王妃可没什么好处。”
这京城谁不知道,郡主就是南亲王妃心头的宝。
谁敢多说上一个字?
更别提要搭上名声!
“国公府倒是做得高明,青桔,将信拿出来给他们瞧瞧。”
太妃,你不仁可就莫要怪我不义!
十三年前的事情,你非要拿出来现在说……
“这,这,我们府上怎么会写这样的信!”
“那里瞧瞧上面的印章,是不是你们国公府的。”
“本王妃活了这么大岁数,跟着太后娘娘也见了不少的亲事!”
“倒是第一次,见男方提嫁妆的!”
“还用上了印鉴!”
“你们国公府是有多大名头,敢压在南亲王府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