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忍心叫阿暖为难!”
喜珠翻了个白眼,这大小姐可真是,像极了那些姨娘们的作风,婊里婊气的!
“大姐姐,你香囊掉了!”
喜珠:哈哈哈哈!
郡主可真厉害,瞧瞧,大小姐的脸都黑了!
“不过是个香囊罢了,三妹要是喜欢,送三妹就是了!”
香囊里面的东西,啧,她戴着一刻钟都觉得头皮发麻。
要是能这么不着痕迹的给她,巴不得呢!
不过,摸一下,没有解药,也能骑作用了……
“姐姐,你方才刚说了。这是你夫家妹妹送你的,阿暖怎么能要!”
张泠鸢那条毒蛇的东西,她可不想碰,嫌恶心。
见南清暖没有要挽留她的架势,心底沉了沉,看来姨娘说得没错,这三妹的变化,可不是一般的大!
“喜珠,送送大姐姐!”
这是真的没戏了,南棋知道。
“喜珠,倒水,本郡主洗洗手!”
喜珠一回来,边给南清暖研磨,边上眼药。
“奴婢就知道,大小姐在王爷那里没得逞,就会来找郡主!”
“知道的以为郡主是她妹妹,不知道的以为郡主是她娘呢!”
“什么都来找郡主要!”
南清暖实在是没有憋住,笑出了声。
喜珠这个比喻,实在是,太恰当不过了。
南棋两姐妹可不就像吸血虫一样,吸附在以前的小郡主身上吗?
一晃好些日子过去了,南芙的事也被提上了日程!
“哀家不管,这幅画,你怎么也要给芙芙!”
“总不能因为这么一件死物,坏了芙芙一辈子的大事!”
南亲王妃气着气着都笑了,她当时怎么劝太后来着?
说什么南亲王妃虽然有个老太妃不好相处,但没有妯娌,人口也算简单,反倒轻松。
现在想想,那时候可真是天真。
一个老太妃,就能比两个三个妯娌还能来事儿了。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哀家不管?
她以为自个儿还是三岁的孩子呢?
这样不羞不躁的话都能说出口!
太妃可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南芙的夫家有些来历,国公府这样的人被他们攀上了,有什么要求,那还不得上赶着满足啊!
按照道理,南芙虽然年纪是到了可以婚配的年龄了,可一般人家,都会留几年。
一来,是为了表示姑娘家心疼这姑娘,舍不得早早出嫁。
二来嘛,也留着时间,好好相看夫家!
可南芙,分明就是不属于上头的正常情况啊!
她那是去冲喜!
不然,人家国公府二房的庶长子,娶得都是承恩伯三房的嫡女,这二房的嫡子怎么还会娶一个庶女?
虽然是亲王府的庶女,可谁不知道,皇上跟这位亲王,关系不过是可有可无罢了。
照顾南亲王府,那都是看在太后脸面上。
太后照顾南亲王府,看在谁的脸面上?
那还不是看在娘家侄女南亲王妃的脸上?
难不成还能是斗了大半辈子的老太妃身上?
至于嫡母庶女的关系?呵,前些日子传出来那些谣言,还不够证实吗?
背后不知道多少人,骂南亲王府卖女求荣呢,虽然这多半是有人故意挑起来的,可也还是说明,这门亲事,并不被看好!
说句不好听的,那国公府三公子,到底能活多久,都是个问号呢。做父母的,谁愿意自个儿身上的肉,嫁出去当寡妇?
再说,那国公府,是好说话的人家?
冲喜若是成了,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成,新娘子能有什么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