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暖见她不知道实情,暗自松了一口气。
“母妃可要将这画护好,谁来了,也不能给。”
“母妃知道了,放心吧,小财迷。”南亲王妃转过身去,将画收着,拿去里屋锁好。
“青桔,将饭菜送进来。”
门外一直站着的青桔这才推开门,身后跟着一群端盘子的丫鬟。
“母妃给你的银子啊,这次可别全投进今朝酒楼。”南亲王妃作势摸着她的手,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掌心划拨。
南清暖略一思畴,便知道她的用意,连接上她的话。
“暖暖知道了。”
“等着暖暖的酒楼赚了银子,会将钱还给母妃的,母妃可不要让父王知道了。”
“知道了快去吃饭吧,就你嘴贫。”
送菜的丫鬟一听,原来是来找王妃借钱来了呀!
这小郡主,也太不知足了些,这府上三个小姐,哪个有她活的滋润。
成天往外抛头露面不说,回了府王妃更是不准让下人议论一句。
现在酒楼亏了回头张嘴就问王妃要,王妃可真是上辈子欠了小郡主的吧!
一餐饭吃得其乐融融,常青阁那边,可就没这么宾主尽欢了。
“父王,怎么样?画拿到了吗。”
“大姐,你看父王这像拿到了的样子吗?”
南芙心底白了一眼,从她听见下人说南清暖去了王妃的院子,她就知道这事儿准黄了。
“芙芙,怎么说话呢。”柳姨娘瞪了她一眼,老太妃还在呢,这未免也太不规矩了。
南芙受了这一眼,心底更不开心了,她这明明是在帮大姐说话呢!
现在大姐夫得了西南侯的赏识,这府上谁不巴结着她!就连老太妃和大姐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西南侯呀,那是什么样的人家,南国三分之一的兵权都在他手里。
跺一跺脚,都能让京城抖上一抖的人物。可不像她爹,虽然是个亲王,可谁不知道当今圣上防备着呢,没有半点实权。
哪儿有一个西南侯让人红眼啊!
没想到大姐当初的眼光是真的毒辣,谁能想到张家,这么快就攀附上了西南侯的高枝了。
“那画是暖暖外祖父的遗物,阿敏她怎么可能让出来。”
“那父王见到画了吗?里面可以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没见着,暖暖刚好进来了。”
“阿敏知道暖阁现在都没有饭菜送去,正发脾气呢!”
说完还看了老太妃一眼,可惜了,他也想看看那画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竟然值得西南候拐这么多弯儿来找!
南棋听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老太妃到底是一辈子呆在深宅后院没见过世面。
这等小事也值得为难她一番,今儿个就算常青阁摆宴,可哪儿至于这个时辰都没有给暖阁送菜。
太小家子气了,活生生坏了这样的大事。
如今,王妃生了她的气,要想见一见这幅画就更难了。
看来只有晚上亲自再去瞧一瞧了!
“不就是一幅画吗?她姜敏还能守着这一幅画过日子不成。”
“就算是给咱们棋棋又怎样。”
“果真是孤女,小家子气的很。”
老太妃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们母女俩既然不喜欢来她常青阁,那一顿不吃又如何,再说,她不是还开着酒楼吗?
去酒楼吃呀!
南亲王听了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心底却觉得姜敏未免太小题大做了点。
暖暖不过是晚吃了一会儿饭,至于那般阵仗,还用糖水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