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半个月,生产队在苏家祠堂召开全体社员“抗旱大会”,校长领着高年级学生也去参加了。
苏家祠堂内挤的满满的人,社员们都早于学生到来。
安顿好学生,校长被康大功请到主席台上坐下,他清清嗓子正要讲话,忽然看见薛老喜走上讲台:
“校长”,薛老喜大声喊道。
校长连忙站起来,面带笑容迎接薛老喜。
他走上前,和校长很近的距离,大声地问:“水‘呼兰儿,呼兰儿’的流,这个‘兰儿’字咋写嘞?”
“这个字?得查查《字典》”,校长的脸开始发红了。
“唉唉唉呀!你不会写”?薛老喜不依不饶,大声地问道。
看着薛老喜没有下台的意思,那校长的脸更红了。
“就这种水平你都当校长嘞?你是全中国最笨蛋的校长,你是全世界最笨蛋的校长”!
台上台下的人都有点吃惊,薛老喜又说:“你回去查查字典啊,黑了我还去问你,你要是给我说不出来那可是不中”。
第二天上午,人们看见那校长背着一个铺盖卷儿走出了苏家屯。
下午公社里又派来了一个新的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