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悼一路向演武场飞掠而来,抵达时已是巳时三刻,此时演武场的周边,已经是人头攒动。
擂台下的众人,纷纷议论着,沈悼这个正主,何时才能到来?是不是怕了,不敢来了一类的话题,其中有一个头领摸样的人,叫唤的最欢。
沈悼闻言,也是不气,他要用绝对的实力,让这些人统统闭嘴,毕竟打脸的爽快,一般人是体会不到的,自己一会,就送给他们一个大惊喜。
虽说此时离比武开始,还有一刻钟的时辰,但沈悼已然不打算继续等下去了,早点结束,早点回去吃饭,毕竟唐月那个妮子,还等着自己呢,可不能让她担心太久了。
想到这里,沈悼一个鹞子翻身,干净利落的,落到了擂台之上,向刚才那叫嚣的领头之人,勾了勾手示意其上来。
那虬扎大汉,也是丝毫不惧,毕竟在他眼里,沈悼只是个初入江湖,不怕死的娃娃,虽说不知其用了什么手段,说服了大当家的,但绝对是过不了自己这关。
思及至此,这汉子一个飞跃,就站到了擂台之上,狞笑道:小娃娃,你要是怕了,就赶紧回家找你妈妈吃奶去,不然一会老子下手重了,可不好向你妈妈交代啊。
话音刚一落下,四周就是哄然大笑,嘲讽之声也是越演越烈,沈悼见此情形,讥讽道:像你这样只会说的人,我见多了,希望你一会,还能像现在一样张狂,别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跟我求饶。
那汉子闻言,怒声说道:我看你是找死,给爷爷纳命来,说着,就抡起一对宣花板斧,向沈悼冲杀过来。
沈悼见状,也是大喝一声来的好,这汉子充其量,不过是个二流高手,像这样的货色,死在自己手里的不知凡几,他竟还敢在自己面前猖狂。
于是沈悼为了立威,打算一招制敌,手中惊鸿瞬间出鞘,寒光一闪,就是一记极具爆发力的花开,瞬间出手。
此时的花开,早已是不同于往日,在沈悼把飞花步,彻底融入于花开之后,花开这一式,在原有的强大攻势下,又兼具了极强的迷惑性。
满月清秋舞,花开莫忘忧,花开一出手,整个擂台之上,就出现了无数沈悼的幻影,这乃是飞花步运用到极致,所产生的残像。
那汉子平日里,遇到的都是江湖草莽,何曾见过如此精妙的武学,一时之间,找不到沈悼的真身所在,只得呆立在场中。
然而就在其愣神的一瞬间,漫天残影又消失不见,此时台下的一众,再看向擂台时却发现,沈悼的惊鸿,早已是架在了,那汉子的脖颈上。
而那汉子则是双腿打颤,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是丢了性命,显然胜负已分,沈悼收刀而立,拱手说道:承让了。
那汉子一招被败,早先的嚣张气势,已是消失殆尽,此时更是无颜留在,这擂台之上,羞愧的说了句:我输了,就匆忙的跳下擂台离开了。
而此时台下的众人,则是鸦雀无声,显然台下的迷途寨一众,都被沈悼的这一手,所震慑住了,无人再敢出言嘲讽。
而此时沈悼的心中,别提有多舒畅了,对于嚣张的人,就应该用更嚣张的方法还击,这才能让他们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