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悼回过神来,不由得感叹道:真是人生百味,各有惊喜啊!
只见唐月被剪开的衣衫处,露出了一抹白色,这可不是唐月白褶的肌肤,而是裹胸布,要知道这可是只有女子,才会用到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唐月身上呢?
沈悼再看唐月的咽喉处,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妙,只见唐月因为昏迷,之前咽喉处的喉结,现已消失不见了。
沈悼不由得苦笑道:唐月啊,唐月啊,我是该叫你弟弟还是妹妹啊?你真是瞒的我好惨啊,这时的沈悼,才确定了唐月是女儿身。
沈悼望着此时躺在干草上的唐月,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唐月的伤口,在肩旁靠近胸口处,若要为她治疗伤势,势必要去除掉,她胸前的裹胸布,但若真是这样,唐月的清白,可就毁在了自己手上,这到底该如何是好?沈悼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炷香后,思索了许久的沈悼,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人命关天,再这么拖下去,唐月就命不久矣了,到时候人都死了,留着清白还有何用?
沈悼一咬牙,一跺脚,恨声说道:大不了等她醒来,我任她责罚,若她实在是不解气,我这条命赔给她便是了。
说完,沈悼就开始帮唐月处理伤势,直到伤口全部处理完后,唐月都没从疼痛中醒来,只是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沈悼又打来了清水,替唐月仔细擦拭了伤口,和布满汗水尘土的小脸,直到做完这一切,沈悼才听到庙外传来了声音。
算算时间,应该是那黑白无常赶到了此地,但出于戒备,沈悼还是问道:庙外是何许人也?
话音未落,就听到了谢必安那清冷的声音:少主,是我们。
随即两人就要进到庙内,但现在的唐月,不方便外人见到,沈悼只得出言阻止道:两位先生,里面有伤者,不便打扰,请在庙外等候,我这就出来相见,随即沈悼就迈步出了庙门。
见到两位先生并无损伤,沈悼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刚要开口询问战果,就发现黑无常,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
瞬间,沈悼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着头皮的问道:范先生,我可是有何不妥?不知先生为何如此看我?
只见范无救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少主,你不让我们老哥俩进去,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沈悼闻言,顿时大窘:范先生,玩笑了,只是伤者需要静养罢了,咱们还是不宜打扰到她的休息。
可那伤者明明是,范无救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谢必安踢了一脚,顿时恼怒到:老谢,你踢我干嘛,没看我正在和少主讨论事情呢吗?
谢必安冷冷的,看了一眼范无救,开口说道:你话太多了,咱们的职责,只是保护少主,至于少主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此时沈悼也是窘迫不已,毕竟唐月的身份,自己已经知晓,只是不知这两个老头,是如何得知的。
但是当务之急,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否则沈悼,是真的要疯掉了,思及至此,沈悼连忙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