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陈风一直都忙着规划着未来平庸投资有限公司的发展,这让他感觉到了身心疲惫,以前总觉得开公司当老板挺风光的,可是真当自己走到这一步的时候才知道是有多么的艰辛。既要和工商拉关系,有要和国税地税等等单位搞好关系,对于一个二十不到的学生娃来说,这简直是太难了,那些人可都是些老油条啊!这天,陈风实在看不管主管消防的那人在嘴脸。把工作全部都丢给了诸葛云和马小五,自己一个人开溜了。已经是元月底了,在有十几天就该是过年的时候。想着以前小时候盼着过年的样子,陈风就很是怀念,这人一张大了,对过年的感觉也变淡了。依稀记得小时候和几个小伙伴过年时一起放烟火的感觉,太怀恋啦!前些天打电话告诉了家里,自己腊月二十七就回去陪他们过年。
就这样边想边走,边走边想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省医的门口。想想这一别夏洛也该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吧!自从陈风听熊林说了夏洛给自己输血救命事情后,陈风就打心眼里感激夏洛,要不是她,自己现在指不定在那座山头上静静的躺着呢!本想找个机会好好答谢她一下的,可一直都没有时间,最开始是要防止光头的偷袭,到后面却是在和光头一起并肩战斗着,想想最近经历的一切,陈风真觉得这命运啊,太他妈扯了!想着便往里走去。
“你们想干什么,这可是医院啊,你们在这样我就喊人了!”夏洛警惕的对着面前的几个人道。
这几人是医院附近的医托,最近因为夏洛的出现,频频打破了他们骗人的计划,这几人可也不是什么善类,见着自己的财路被这小护士给断了,这才纠集了一群人来找夏洛的麻烦来了。一个领头模样的人见夏洛准备呼救,向众人使了个眼神,众人一齐扑上去逮住了夏洛,用手蒙着她的嘴,抬着她便往一辆白色面包车上塞。此时的医院门前虽然有几个行人,但却没人干上去制止医托们的暴行。他们都认识,那几个人不是什么好鸟,这年头啊,很多人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看热闹,行;见义勇为,门都没有。
刚走进医院的陈风就看见了这一幕,这还了得那,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事居然就这么发生了,这可只有在电视中才回出现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让陈风给碰见了。当时他想都没有想就跟着跑出去了。
面包车出了医院绝尘而去,陈风立马拦下了一辆出租黄色的捷达出租车。向师傅说了句跟上前面那辆白色的面包车。说来也瞧了,这司机就是当初拉着陈风来这家医院的那个司机。别都不说,那技术啊……“好勒,你就放心吧,保准不会跟丢。”师傅保证着说道,也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了,还是这条路,还是这辆车,依旧跑出了100多码的速度。
白色面包车停在郊区的一个烂尾楼盘面前。陈风丢给司机一张说了句不用找了,便下车跟了上去。司机也很识趣的把车开走了。
“看你还敢不敢破坏老子们的生意。”一个年轻的医托对着被绑在石柱子上的夏洛骂道。
被毛巾堵住嘴巴的夏洛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是拼命的摇着头,这时领头的医托蹲下来在夏洛的旁边,用手把堵住她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
“来人呐,救命呐”当毛巾一从夏洛的嘴里拿出了,她救拼命的大声呼救。
“叫吧,叫吧,荒山野岭的,你就是把嗓子叫哑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领头的医托继续说道:“你说你呀,一个实习护士管那么多闲事干嘛啊,这下好了,给自己带来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领头的医托说着用手托起夏洛的脸庞道。
“大哥,这小妞长得挺水灵的啊!”一个站在边上的医托色迷迷的盯着夏洛说道。
“哎,脸蛋漂亮又有什么用啊,过了今天一样不复存在啦!”领头的医托有些怜惜的说。
被绑在地上夏洛听见了领头的医托这么一说,心里马上就感到一阵害怕,她还正值青春年华。还有那么多未完成的梦想,还有家里的亲人们还有想着想着便大声哭出来了。
“大哥,反正她都是要死的人了,干脆让我们哥几个玩玩吧!”说着便像夏洛娇小的脸蛋伸出了咸猪蹄。
“哎,姑娘啊,在临死前还能尝尝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事,算是艳福不浅了!”领头的医托说罢站起来挥了挥手,那意思是说,你们上吧。
“啪啪啪……”一阵掌声打断了这边真正进行的活动。夏洛白色的大褂已经被撕开,露出了穿在里面的毛衣。拍手的人正是陈风,听到呼救声的他紧赶慢赶,还好没有发生那本就不该发生的事情。
“他,你小子是谁啊?赶快给老子滚,要不然老子放你的血。”说话的这人是提议对夏洛施暴的那人,同时也是第一个冲上去的人,眼看着这妞就要被自己就地正法了,突然出现一个不速之客,叫他如何不发火,更何况对方只有一人都还是学生模样的。但是他却不知此学生非彼学生。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正在做的事严重影响了我的心情,你们是要付出代价的。”陈风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狂的小子。阿宽,你去吧,记得干净利落点。”领头的医托到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缓缓的指挥道,一点也没有慌乱的感觉。
“不知好歹的家伙,老子送你去见你老祖宗去。”叫阿宽的男人就是刚刚骂陈风的那人,在得到老大的命令后缓缓的向陈风走过了,期间还不忘了把手关节握得咔咔作响。其余四人都抱着双手很轻松似的看着这边。地上的夏洛看见了来人的面孔时突然觉得心头一热,眼泪也跟着留下来了。但是此刻她心里却不在害怕。
“啪”一声传入众人的耳朵,阿宽在还看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奔过来的陈风一大耳光扇了过来,只觉得右边脸疼痛不已,牙感觉也有松动的现象。紧接着陈风抱住了他膝盖朝着他的小腹使劲一击。阿宽便应声而到,在地上翻滚着、吼叫着,这一下连他昨儿喝的酒的给打吐出来了,估计一时半会儿是爬不起来了。
众医托很不相信的看着阿宽被来人两招就拿倒了。片刻的吃惊后知道来者有两把刷子,也不干大意的。警惕的看着陈风,等到老大的命令。
“哎,你说啊,多傻的一个人啊,不知道速度觉得成败啊!”陈风看着倒在地上的阿宽,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
医托头子在看到这边的战况后也先是一惊,然后立马反应过来对着剩下的三个医托道:“这小子是个练家子,咱们一起上。”说着四人呈扇形向陈风包围了上来。
“嘭……嘭……嘭……嘭……”四个有节奏的声音在空旷的烂尾楼盘上空回荡起来,陈风看着四人围上了自己,近战没有十足的把握,只得靠速度来决胜。在几人向他靠拢的时候,双手连用,四个拳头便和围上来的医托的鼻梁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那几人只感觉眼前的陈风身形一闪,然后鼻梁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鼻血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待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陈风手脚并用。只见他起身一个侧劈正中那人,那一脚,硬生生的把一个一米七几的青年给踹到在地上翻滚着,右边的锁骨估计是断了。
就在陈风踢那人的空挡间,医托头子从地上拿起一块砖头就向陈风的脑袋砸去,后者正在全力攻击那边的医托并没有注意。被绑在地上的夏洛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焦急的大叫道:“小心后面。”这时陈风刚刚摆平地上的那人,一听夏洛的声音,便感觉两耳生风,一股很大的力量正从后面传过来,他来不及多想,只得做着本能的反应,往后退了一步头一偏,膀子便和砖头面对面装上了。三厘米厚的建筑砖愣是在他肩膀上砸得粉碎。就在这一瞬间,陈风顾不上膀子的疼痛,使劲全力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胸口,后者当时就被踹得长喷一口鲜血,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这时候远方传来了熟悉的警报声,剩下的两个医托顾不得倒在地上的同伙,飞快的王远方跑去。陈风也没有去追他们,正所谓穷寇莫追。至于警察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那可都是那个开出租车师傅的功劳,见陈风一个人跟着一辆车来到这个荒郊野外,他就料定了可能要有事发生,便去报了案刚好碰到有人报医院出现的案子,这才有了为什么会有警察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