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个人做了同一个梦,那个梦以后他们五个人都心怀鬼胎一样,一闭眼就想到梦里的诅咒,最让人想不通的就是五个人做的梦竟然是一样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血葫芦怎么处理?
后来他们五人决定一个人拿一天,可是这玩意在老大那的第一天就出事了,刚去对面吃快餐,就被迎面冲来的,撞得身子没一块完整的骨头,唯有一直手好端端的,老大的身子卡在墙壁上,所以完好的就是那只拿着血葫芦的手。
死了这人之后,他们赶紧把血葫芦拿走,因为他们出来盗墓根本就不敢把自己的身份曝光,老大死的时候,根本没人敢领尸,都远远的看着。大家都是兄弟,没想到这样收场。
另外一个原因是他们想尽快出手血葫芦,只要得到这笔钱,那么一切都好了,上千万的价值,现在死了一个,能分的更多了。
但是没多久再次发生让他们抓狂的事,再次发生了,这一次死的是老二,他在街边跟人家起了冲突,莫名其妙的就打起来,吃宵夜的那个晚上,浑身是血的冲进旅馆门口,全身上下基本都挨了刀子,唯独那只拿着血葫芦的手格外白净。
这一下好了,短短两三天死了两个人!这梦开始实现了!
三个人一晚没睡,血葫芦放在桌面上,谁也不敢拿,但是一个电话打破了僵局,那就是买家联系他们了。
三人惊喜不已,只是这血葫芦是个不详之物,三个人一个也不敢碰,怎么办?
一来二去,三人最终商量,三个人一起走,他们拧着一个包,三个人一起抓着这个包走,本来一桩小事,可是他们三个弄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傻子都能看出有问题。
果然,第三件事发生了,一个飞车团伙从他们身边经过,刷的一下把包给抢走了,这玩意可是上千万的宝贝,怎么可能就让他这样抢去。老三见状,起来猛追,扑过去抓住包,一来二去,这时三人都到了公路中间,一辆混凝土车飞驰而来,三个人当场死人,尤其是老三被轮胎压在下面,直接把半边身子压得成肉酱,唯独那只手还好端端的拧着那个包!
老四和老五看到这样,都崩溃了,老五当场就跟老四分开走,再去碰这个血葫芦,这邪门的诅咒迟早降临在自己身上。
离开老四的第三天,组织找到了老五,而老五正守在老四的尸体上,那天晚上,老四住的房子突然着火,身子烧得焦黑,要不是那个包,老五也认不出他就是老四,整个身子焦黑,肚子只留下一层薄薄的薄膜,里头的内脏肉眼可见。
很奇怪,那只手好像受到什么保护,还保持原状,衣服什么的都没能烧着,皮肉看起来也新鲜。
这个人后来被组织保护,经过研究,葫芦理由其实镇压一只邪灵,至于这个邪灵……其实就是墓主本人,所有的怪事都是它造成。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为什么留下一只手,尸体哪里去了……
我说完这个事,唐小燕脸色全无,最后推我一把,怒道:“你瞎说什么!”
面具男说了:“这事情不是瞎说,我也见过。”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佣兵再三强调,我们也相互提醒,这一次又走了十分钟,对面出现另一道门,这条孤独的路再长一点,我都要怀疑人生。
大门那边出现一条楼梯,沿着楼梯上去,这条楼梯很长,斜向上面仿佛这样的楼梯是通往天空。这条路走了十五分钟,终于倒头了,面前是一个平台,我们站上平台,看到的一起顿时让我不由惊讶张嘴,我想我的嘴巴足以塞进两个馒头。
出现在我面前的一个巨大的坑,这个坑有多大?目前为止我还没看穿尽头,只知道他很大。
坑的下面是什么?我打灯往下看。这一看更是震惊,这下面不是别的,正是林立的石头人像,这里的石头人体型相当大,并且跟高。从我们这个角度往下看尚且看不到底。
我们在坑边看了好一会,佣兵在坑的两边都发现入口,这些入口很多,分布在坑的边路。
我们商量怎么下去,是一起还是分开,佣兵门打算分开,说这样容易找到通往下面的路。
而我的意思是不要分开,这地方虽然简单的一条路到底,但是它毕竟是陌生地带,潜在的危险无人知晓,其实我还有另外的想法,就是这帮佣兵死不死跟我关系不是很大,最主要是他们另有打算,直觉告诉我,他们不是简单的佣兵,说不定另有所图,这才是我担心的。
越往下走越惊讶,我顺着光看下去,同样的入口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往下再看,一串都是。
这让我想起龙门石窟,那地方也是好多洞口,跟现在相比,颇有异曲同工之效。
进入洞口一片黑暗,刚进来的瞬间有种被黑暗吞噬的感觉,好像身子漂浮在虚空中。
我们的脚明明就踩在地上,为什么感觉这样?
往下走了这一走没多久,我们来到一个大厅,大厅是那种掏空的石窟,这些石窟大概有一米五高,有个别又特别高点,大小不一。
这样犯难了,这么多洞口,要怎么选?
我问冰山脸,看看这些洞口是不是按照某种规律分布,这其中有没有正确的出口?看个数……这概率有点大,想找到正确的洞口有点难。
佣兵在每个洞口都瞄一下,冰山脸站在后面,目光落在一个角落,我发现那边好像有一个石墩,仔细看才知道这是一个小型的石象。这石象难道是正门的暗示?
冰山脸没说话,只是看着,这时突然间发现有佣兵在后面大叫。
定眼一看,是老鼠?这他娘的数量也太多了。看得我心脏骤然一紧。
佣兵抬起他们的抢赶紧开启,可问题是这些家伙个头比一般老鼠都大,即便这样,就算一枪一个,这些老鼠的数目太庞大,足以把我们耗死,不用想,只能有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