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不要脸，则无敌！
何天光这边还没有从赵开明那一句‘我徒弟’当中反应过来呢。
这糟老头第一时间换了一张脸，满脸慈祥亲切的就到陆无所在的大厅去了。
“诸位，我是福城职业召唤兽培育中心的主任赵开明，我对这十来天，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对诸位造成的麻烦深表歉意！”
这糟老头商上来第一句话就让大厅的人受宠若惊。
主要倒不是因为这老头说话有多好听，主要是因为他的身份。
职业中心的主任，那是绝对的高层，绝对的大人物，这样的大人物过来道歉，在场的人能不受宠若惊吗？
就是那些职业培育师也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并且第一时间围了过来企图在大佬面前混眼熟。
而赵开明这边的目标却是相当明确，一双眼睛就盯在陆无身上了，上去直接握住陆无的手：“孩子，你这几天的表现我都看到了，很好，很有我年轻时候的影子啊。
看到你，我就仿佛看到我的孙子一样，特别亲切。”
何天光听到这话，忍不住一阵撇嘴。
臭不要脸，你18岁就有职业培育师的水平了？还能得到89个同样有着接近职业水平的培育师认同？
还有，你第一眼看到他，不是说‘这小白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吗？
何天光一阵牙酸，无比希望陆无能看穿赵开明那虚伪的外在，清楚这糟老头的本质。
毕竟，他也是挺馋陆无的。
作为一起围观陆无半个月的存在，何天光是很清楚陆无的天赋了。
这孩子不仅记忆力惊人，思维敏捷，有着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惊人的逻辑推理和逻辑整合能力，不会让他的想象力放飞自我，而是更好的利用自己的灵光一闪。
更为重要的是，这孩子的心胸！
不是谁都像这孩子一样，能够把自己的知识毫无保留的，连同思路一道交给别人的。
这样的一个孩子，别说是赵开明，他自己看着都心动。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想要收陆无貌似已经不可能了。
这不，这糟老头小手一握，开始以陆无之前研究的话题为切入点，和陆无聊了起来。
俨然一副慈祥爷爷的姿态。
而那馋上陆无，想要收陆无当徒弟的想法更是毫不掩饰。
三句话不离陆无这天赋没个优秀的老师引导如何可惜之类的，看得何天光一阵心肌梗塞。
他甚至想，他要不把这老头举报了得了，就说这老头‘贪污受贿’把这老头弄进去，他趁机把陆无给收了。
当然，他这只是因为看上的徒弟被抢心里不忿的YY，转头他就把这事扔一边，来一个眼不见为净，忙活起善后事宜了。
糟老头这时候站出来，那就基本意味着，限制自由已经结束。
钓鱼引发的事情也该进行最后的清尾。
他这时候需要负责安排那些非职业培育师的考核，以及职业培育师的安抚工作，没时间盯着这糟老头看。
再说，他这时候再看也没啥用。
不过，何天光虽然是不看了，但大厅当中，有一个人倒是不留痕迹的在观察着糟老头，以及被糟老头握住小手的陆无，目光闪烁着。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陆无这边。
糟老头上来就握手让陆无有点不适应，不过在心情上陆无还是挺激动的。
特别是在他发现，这老头貌似想要收自己为徒，额，应该是收自己当学生之后，陆无那眼睛顿时就亮了。
对于陆无来讲，拜师这种事情没啥好考虑的。
有人愿意把大腿伸过来，陆无直接就抱上去，至于这个大腿是不是够大，够粗，这些完全不在陆无考虑范围当中。
有大腿先抱住再说，利用大腿的资源先发育一波再说。
然而就在陆无要纳头就拜，抱住大腿时。
何天光进来了。
“那个主任，院长找你，让你马上过去！”
关键时刻被打断，陆无倒是没觉得有啥，但赵开明感觉得特别气。
他感觉到自己被针对了，转头看向何天光满脸都是‘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搞我’这种质疑。
何天光特别冤枉，真不是他的锅。
他没举报这糟老头。
“小陆，我先去一下，这是赵爷爷的号码，你记一下爷爷忙完了我们爷俩再好好聊聊。”
糟老头临走前还不忘瞪一眼何天光，威胁意味十足。
‘这崽我看上了，你别跟我抢！’
何天光一阵撇嘴，他倒是想抢来着，问题是他敢吗？
那边院长的电话让何天光意识到了，关注这崽子的不仅仅是他们，那几个糟老头估计也馋上了，要不然院长的电话也不至于来得这么及时。
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跟那些糟老头抢崽子啊。
想是这么想，何天光还是偷偷给陆无递了一个小纸条。
“这上面是我的号码，你在培育方面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可以随时找我。”
陆无看了看手中的纸条，又看了看前面这个一脸正气的中年人心里有点懵。
啥情况，以前抱不到的大腿，现在怎么一个个都往他面前伸？
难道这才是天才的正确打开方式？
只是，这大腿会不会抱着抱着又攻受易位了吧？
嗯，虽然这种情况在他身上挺常见的，李开是，那89个非职业培育师也是。
但陆无觉得，这两个怎么说都是职业中心的大佬，应该不至于抱着抱着，自己的大腿就反被人家抱过去了。
何天光这边，他在给陆无递完小纸条之后，就开始干正事了。
关于89个非职业培育师的考核准备，职业中心这边已经弄好了。
何天光给陆无递完纸条，直接就带着89个非职业培育师参加考核去了。
这考核说来就来，整得所有人都挺有些紧张的。
然而当考核开始的时候，所有人看着面前的电脑，都懵了。
就这？
“对，由于是非正式的考核，所以考核的方式相对简单，你们只需要在电脑上进行答题就可以了。
答题时间2个小时，答题超过100就算是通过这次考核。
我们就可以给你们分发职业证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