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前公孙元泊已经找到瓶子的下落,那次腾灵树内,赤拳派无果而归,其带领长老一直觊觎“宝瓶”,于是趁其不备夺宝而逃。
来回几个回合,赤拳派长老受到公孙元泊的掌风之伤难以痊愈。谁知这掌法十分狠毒,在长老体内留有余毒,导致他延缓发作。
金若庾猜的没错,背后始作俑者之人正是公孙元泊,这么狠毒的招数恐怕除了他第一没人能认第二!他突然想起自己的惊雷凰不就是这样被安排的,他倒要看看公孙元泊这老贼到底要做什么,老贼又是君王的狗腿子,从他作为事件的入口再合适不过了。
金若庾连忙对着白墨玄说出自己的想法“墨玄君,我们去左都党会一会那公孙元泊如何?”
“正有此意!”白墨玄目露微光。
可是这左都党的根据地到底在哪里?两人心里画起了问号,也不能回宫墙之内再问问那乘高烈吧!况且宫内有妖物作祟,正面对抗也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引蛇出洞!”金若庾心中暗生一计。
“你说拿这瓶子?”白墨玄反应迅速。
“没错,我想那赤拳派长者就是来找我们的,但是却是个短命鬼!”金若庾觉得他的计划天衣无缝。
其实还没等二人的计划,公孙元泊已经候在茶府的门外了,只是心中有些犹豫,犹豫的正是这里是茶府。
这个茶府和乘祖确实关系不一般,财运则是国家一大命门,这太平年月百姓丰衣足食,宫内兴起,进贡络绎不绝。要是战乱年月,最终还是要靠着都城各位富商供养。
也就是说这左都党乃至公孙元泊都是要靠这富商过活,再细一点说就是茶夕夕他老爹。
公孙元泊深知得罪不起,急的直在门口踱步,于是他找了几个手下安插在茶府的四周,不敢做的太过明显,只是怕被人发现后果实在严重。
金若庾和白墨玄还不知情,打算出门实行计划,白墨玄刚一踏出门口便觉得有蹊跷,因为门口太冷清了。
探查的左都党手下小心翼翼地给对方使眼色,这样的举动也太过明显了。
“你说这右都党都统一服装了,这左都党怎么穿的如此随意?”金若庾开口暗示,很明显那些人有些慌乱了。
此时公孙元泊并没走远,被前来报信的手下拦住了。谁知他刚一回来,地上都是左都党人的尸首。
“嚯,二位!好久不见,刚一见面这是给我一个见面礼么?”公孙元泊阴阳怪气的说。
“我看您送我的见面礼也很不错,惊雷凰它很可爱。”金若庾回怼。
公孙元泊假装不知道,“什么惊雷凰?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您要不知道怎么说是脏水,真是可笑至极!”
公孙元泊有些急了,他不允许有人针对自己,强烈的自尊心让他魔性大发。
金若庾又接着说“口吃的人,才那么遵从武力,我看您就是个莽撞的匹夫,这左都党不过如此,蝼蚁罢了!”
“啊哈哈!”金若庾故意嘲讽他。
公孙元泊丝丝的攥起了拳头,他恨不得马上把金若庾这小子撕成两半。
“没错,惊雷凰是我派去的,我早就发现这瓶子不对劲,让它去看看你小子有什么事情骗我,谁知道真的是个废物!”公孙元泊说道。
“惊雷凰也不是废物,不然我唤它出来和您打声招呼?”
公孙元泊暗想这小子难道已修二重身?看样子真的有天赋。张其味都没能得到的技能分分钟被金若庾得了鲜。
白墨玄说:“老贼可看我眼熟?”
这句话正式之前在树洞里张其味对公孙元泊说的话,此时他十分纳闷。
“你是?”公孙元泊显得有些被动了,这种感觉他实在觉得难受。
“公子小白!”金若庾接着说:“二十年前那晚,恐怕您是贵人多忘事记不得了吧!”
这一说正如醍醐灌顶,让公孙元泊有些不知所措。记得!他当然记得!
那个任务是君主第一次派给他的任务,“白墨玄就是公子小白?你没有死?”
“您这是巴不得他赶紧死么?”金若庾恶狠狠的说。
突然公孙元泊陷入深深的回忆里,他的目光没有那么锐利了,好像整个事情和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是君主的意思,主给我的任务就是刺杀小公子!”公孙元泊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颅。
白墨玄见状有些惊讶,一项高调的公孙元泊怎么会有今天。到底相信乘高烈说的话还是相信公孙元泊,谁才是始作俑者的罪人。
“现在都要推脱了是吧!”金若庾说。
“好,好!我承认是我谋杀的小公子,那么,现在是要殊死一战么?”公孙元泊又开始挑衅。刚才的话好像是说给别人听的一样。
然而白墨玄早已准备好搏斗的准备,就在公孙元泊赶来之前他就已经布下法阵,显然他已经入阵了。
“公孙元泊!你已入阵,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白墨玄放出恨话。
顿时四角的画符被白墨玄唤醒,画符上的字闪着金光左右跳动着,“吱——”其中一张画符被撕裂开来,公孙元泊用尽力气震碎一张。
白墨玄赶忙飞跃过去,想要补上一张,不然阵法即将功亏一篑。
不料公孙元泊还有些能耐,一个箭步侧面袭击白墨玄,那个手掌印子一下映在白墨玄身后的墙上,墙裂开了一个大洞。
金若庾灵光一闪,《散氏典录》里面会不会有记载那紫金瓶的用处,这样的局面估计对付不了公孙元泊。
此刻的公孙元泊就像当年追杀襁褓里的小婴儿一样痛下杀手,他想完成当年没有完成的任务。
公孙元泊的气息实在太强,多年的修炼和强大的元寄级包裹着他,让白墨玄无法近身。
公孙元泊喝出一阵气流,地上的左都党尸首一个一个重叠起来,整个把公孙元泊拖了起来,他低头藐视一切,一个大脚想要踩死白墨玄。
“噹——”一阵巨响,白墨玄被踩成一张薄纸。定睛细看是张画符,真正的白墨玄早已脱身逃到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