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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拍了下江渚的肩膀,强行打断了江渚享受的时光。
“走了!我送你们。”
就在江渚准备反驳苏澜,“谁要你送。”
阮诗雨也跟着苏澜走向的停靠在路边的警车,江渚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已经拉开车门的阮诗雨,用眼神示意他赶紧的过来。
既然今天的主角的都没问题,他这个负责结账的管家又能说什么呢,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臭小子,就你动作慢。”苏澜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开始对来的慢的江渚发起了牢骚。
江渚心里一万匹羊驼在狂奔,明明是你们两站在那整整聊了二十分钟,还不准我近距离旁听,这下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不过江渚还是全程保持着微笑,只是这个微笑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假笑而已。
苏澜眼神犀利一转,盯着江渚就像审讯犯人一样说道:“你小子该不会在心里骂我吧!”
江渚讪笑道:“怎么会呢,有一个警花阿姨送,那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急急忙忙,把吉他往后背想一扔,连忙想缩到车里去。
但是江渚还是小看了苏澜的反应,在拉开车门的一刹那,就被在身后追赶的苏澜一把扯住了。
提起江渚的衣领,大声狠狠的说道:“你刚叫谁阿姨呢!跟我说清楚!”
这个动作让两个的距离贴的太近,江渚只需要伸出手,就能触碰触手可及的山峰,近距离的观察让江渚,推翻了之前对苏澜size(尺寸)的预计,看样子还要大上个两号。
毕竟江渚老绅士了。
苏澜的说话时的呼吸,口齿生香,吹气如兰,带着一丝醉人的清香。
江渚显得有些慌张,脚步想往后推,但是察觉到已经退无可退了,他现在已经贴着了车门。
紧急关头,江渚还是稳住了蠢蠢欲动的内心,转念一想,盯着太久被发现的话,就不是叫了一句“阿姨”那么好完事的,有几分暴力女的模样。
江渚稍稍抬头,只见白皙的玉颈旁有几根青丝乱入,眉如新月,星眸微转,这一刻仿佛秋风都未知缭乱了。
词穷的江渚,只有用诗句才能描述,——,落絮无声春堕泪,行云有影月含羞。
苏澜也注意到,和江渚的距离靠的太近了,车内的阮诗雨也用好奇的眼神注视着这一切,距离靠的太近难免会让人浮想联翩,手部的动作也变得不自然,不知如何是好,楞了一会,秀丽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妩媚的晚霞。
最让她火大的是,江渚还嗅了嗅,正准备给江渚头上来上几个脑瓜崩时。
听见江渚喃喃细语道:“下雨了。”
下雨了?怎么可能,他记得天气预报说今天无雨的,一定是臭小鬼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突然一滴湿润的感觉,落在她的脸颊上,竟然真的下雨了,不是在骗她。
苏澜极力的想掩饰,想歪的尴尬,清了一下喉咙道,“不要乱讲别人阿姨,小心被打。”
松开了江渚的衣领,转身走向驾驶室的同时,低声细语道:“我也没比你大几岁。”
星星点点的水滴,开始变得密集了起来,雨势有加大的趋势,汽车的车窗玻璃上已经挂起了小水珠。
江渚惊叹自己的演技,如果当时不是灵光一闪,脑袋上那几下是没跑了,不过他是真的喜欢下雨天的,心情也会随之变好。
……
刚坐进来的江渚,就从后视镜中感受到了,苏澜锐利的眼神是想要手刃的那种。
江渚感受到内饰真皮的座椅时,太舒服了,他不由的感叹,还是政府有钱,给犯人的坐的也用上了,柔软上等的真皮座椅。
“最近的麦当劳在上海路,我也很久没吃西方垃圾食品了,听阮诗雨说还有点馋了。”苏澜拧动车钥匙,发动机启动。
阮诗雨点了点头,说道:“行,就去那家店。”
江渚转头望向坐在身旁的阮诗雨。
阮诗雨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赞同。
既然阮诗雨表态了,江渚就算不想与苏澜产生过多的交集,也没有办法只能照做,木已成舟他也不在挣扎了。
江渚望向窗外,路人因为突如其来的雨,看起来有些狼狈,有一类人不通,年轻人没用因为下雨而停下躲避,而是更加快速的前行,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视线因为下雨和光线的原因变的很差,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正在小心翼翼打着方向盘的苏澜,在心里祈祷希望驾驶的哪位,不是一个正宗的女司机。
雨点越加密集,打在窗户上拉出长长一条痕迹,然后又被另一条取代,行驶出来校门的大道,路上的车辆开始变多了起来。
灯光透过玻璃在江渚的视网膜上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圆形光点五彩缤纷,堵车必不可免,也许是走的条,是通往大学城生态公园的必经之路,这个时间点不约而同的赶回市区。
苏澜用力按了几下喇叭,抱怨起突然加塞的一辆小轿车,“堵成这样,m()d还加塞,等老娘记下你们的车牌,报给交通部门,让他们好好给你们上几天的教育课。”
“让我这刚改的八缸的发动机,毫无用武之地!”
江渚满头黑线,心中吐槽道:“大姐,警车你改他干嘛呀,抓飞车党的话也不至于换发动机把,不是应该集体协作,设置一排破胎器就好了吗?”
这是准备上演真人‘生死时速’,‘极品飞车’”的节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