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醒来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空气中充斥这双氧水的味道,静谧的房间纱白的窗帘随风飘起,窗外是一团漆黑,发现身上的原本破烂不堪T恤,换成医院的病服。
眼前的场景已经告诉他身处医院,而是还是一间单人病房。
在他的印象中是他应该是在学校里昏倒了……
江渚感觉四肢酸胀身体身体像散架了一样,身体使不出力气,想撑坐起来但是花了不少时间,靠坐在床头无聊的发着呆。
这样身体透支的感觉是他头一次,就算是上次力竭睡了一觉醒来后神清气爽,不过也可能是那一觉醒来激发了超能力缘故吧,关于超能力他也是在雨里雾里搞不明白。
百无聊赖之时,卡塔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还有推车发出的滚轮摩擦地面的声响,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一位身着白色制服的护士,长相属于偏文静的类型。
注意到江渚已经醒来甚至座靠在床头,展现出职业该有的素质说道:“刚醒的吗?”
江渚喉咙有些发干,用嘶哑的语气说道:“有一小段时间了。”
护士观察了下江渚的脸色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四肢有点酸使不上力。”
“应该没有大碍。”
护士拿起房间里的座机说道:“李主任,单人间6号床的病人醒来了。”
江渚看了一眼护士,“这是那所医院。”
护士从小推车里拿出血压计“市第一医院,傍晚时救护车把你从学校送来的。”
江渚淡淡的回了句:“哦。”
“和你一起送来的另外五个学生,做完检查后没有大碍后,简单的处理后就被家长接走了。”护士扯下了缠着手臂上的血压计,“因为你一直昏迷不醒,也查不到原因谨慎的情况下,就被留院查看了。”
“血压正常。”
“谢谢。”
走到门口的护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身道:“你老师不久前刚走,临走时叮嘱我,如果你醒来后让你好好休息,她马上就会来。”
江渚此刻有被感动到,露出笑容说道:“会的。”
门被关上,房间里又只有他一个人,其实他觉得这个世界的“江渚”要远比他想象更加孤独,父母常年在海外,在学校也没有朋友,现在真正关心他的也只剩唐萱了,虽然小时候被逼着做了很多,现在看来很羞耻的事情,但江渚能感觉到唐萱是真心的关心他。
推门声,打断了江渚的思绪,一个身穿白大褂高瘦的医生走了进来,脖子上挂在听诊器,皮鞋走到瓷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医生拿起一块写有报告的夹板“看起还不错,知道为什么进原因吗?”
江渚快速的说道:“打架。”
医生挑了下眉毛,“知道还行,学生打架没有轻重下次要注意。”
“知道了。”
医生照着结果念到:“CT核磁共振结果都出来了都正常,抽血化验,血常规正常,红包细胞也在规定值之内,只是血糖有点偏低。”
江渚觉得血糖偏低的原因跟他,频繁使用“超频”有关,毕竟能量有些跟不上,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过度透支身体才昏迷的吧。
看来以后要抽出时间锻炼下身体了,牛厉还了一部分给他,通过银河电话语音操作的,短时间就不用为了钱而发愁,之前是为了节省能量所以就锻炼身体。
医生微笑的说道:“应该是体力不支导致的昏迷,明天在医院观察一天,如果没事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江渚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至少目前来看,医院没有发现他和普通人之间不同还有超能力,“谢谢医生。”
医生走出了房间,“对了明天会有人来找你做笔录。”
……
这件事在江渚的预料之中,只要咬定是对面先动的手,还有残留在玻璃瓶上面的指纹,和他衣服的脚印,对于自卫手段警局和学校也就不会对他做出任何处罚,而牛厉那五个人就说不准了,学校的处分肯定是逃不掉的。
事情过去之后,应该不会有人在来找他的麻烦了,就此为后面节省了不少时间和精力,这些就能用到学习和享受校园生活上。
这时唐萱推门走了进来,和在学校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浅灰色外套,里面穿了一件白色打底背心,一条紧身牛仔裤,搭配一双Adidas运动鞋,由内而外透露出满满的运动风,跟在学校时穿职业服正装比透露出几分活力,依旧魅力难挡光彩动人。
手里还提着的一袋东西,江渚猜测应该是食物之类的。
唐萱把一袋东西放在床头的桌上,眼睛死死的盯着江渚,“为什么这件事没有告诉我,还接受了那帮人的邀请独自前去,当时心里惊慌害怕,你爸妈把你的托付给我,要是有什么意外,我怎么交代。”
江渚低下头掩饰内疚的神情,他在计划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太多,忽视这个计划会让关心他的人受到伤害。
唐萱继续说道:“现在学校领导都知道了,也很重视这件事情,短短的几个小时学校论坛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大多是对你不太友好评价。”
“我很担心你。”
江渚抬起头看见唐萱,眼框中有些湿润,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这是一天之中唐萱第二次流泪了。
江渚满怀愧疚的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唐萱闻言,看着病床上的江渚,“给他们一点教训没错,前提是要先通知我。”
“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都没听你说过。”
江渚心虚掩饰道:“在时伦敦时,住在唐人街的一个白头发老爷爷教的,没想到这次派上了用场。”
唐萱疑惑道:“真是这样吗?”
……
唐萱脸上恢复了本来面目,把江渚戏耍的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地底下,江渚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把她保留的黑历史销毁掉,要不是眼角还残留着一抹微红,江渚都怀疑刚才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