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些天你到底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八公主的眸中有担忧,有焦急,更多的是欣慰,毕竟我好好的出现在她面前了。
我摸着八公主的脑袋哄道:“小夜不用担心,为夫去婆婆那里玩了几天。”
“老公,怎么就只带毛毛和紫七出去玩嘛,以后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啊?”常木晃着我的胳膊撒娇。
“阿正……”火神也来到我面前,却又不敢靠太近,不知道她在顾虑什么。
“老公,我好想你。”冰冰就要扑过来的时候,我立马伸手拦住她,“打住,你这心思恶毒的女人,居然敢在车里放窃听器偷听我!”
“不是,我、我、我其实是关心你,所以才……”她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
“我问你,在我车里放窃听器,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你?”我怀疑是玄墨让冰冰这么做的。
“是……我自己的意思,可是,我真的只是关心你,老公,你要相信我啊。”冰冰“扑通”跪在了我面前,“老公,你不要休我好不好?”
不休她?在我车里放窃听器,这可不是小事情,不管是冰冰自己的意思,还是受别人的指使,我都不能原谅她,我的老婆们将来可都是要带到绝迹苍穹的,就她这样的人品还想成神?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指着大门的方向对冰冰说。
“老公,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偷听你了。”冰冰接二连三的在地上磕头,磕的脑门上都出了血。
“来人,把她送走!”我怒不可遏的说,本来娶她也就冲她这张脸好看,指望能生个良好的后代,一想到她是被玄墨整形成这个样子的,我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好吧,就算长的不好看,我原本也没嫌弃她,可这人品也太阴暗了,居然在我豪车里放窃听器,还旁敲侧击向我要紫神丹,如果我连这个都能忍下,以后这么多老婆们还不都得有样学样?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由得小女人肆意摆布?
“我不要走,不要,老公,求你留下我……”
冰冰越是这样没骨气,我越是讨厌,“毛毛,把她送走!”
毛毛嘴角一勾,一挥手,用神力将冰冰掀上了天,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瞥脸看了眼陈贵与肖梅,发现他们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
张大娘则跑到门外,盯着天空看了好久,直到冰冰消失,才感叹道:“姑娘这是天生神力啊!”
“我夫君更厉害呢!”毛毛指着我说。
我请张大娘和我父王、母后一起坐下。
张大娘很不客气,随便找了张椅子就坐了下来,还撸起袖子问:“现在需要包饺子么?”
“不用了,晚上包,咱们晚上吃饺子。”我微笑着说。
云墨仙有一对龙凤椅,从我结婚那天就摆在那里,然后一直保留着。
我让肖梅和陈贵坐上龙凤椅宝座,二人愣是不敢,在毛巴巴和紫七的半强制性搀扶下,二人才勉强坐上去。
我把老婆们都叫到身边,柔声道:“各位夫人们,这几天让大家担心了,其实我出去有两件事情要办,一是寻找阳灵珠,二来则是寻找父王母后,如今,两件事都已经办成,这便是我的父王母后。”
“拜见父王、母后!”众老婆们齐齐的向陈贵与肖梅行礼。
宝座上的两人都吓的懵圈了,陈贵立马起身,指着龙椅和我的一群夫人们,不高兴的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找演员演戏呢?我们只会做凉皮,其它的不会!”
肖梅也跟着起身,一脸迷茫的样子,“老公,这个工作我有些看不懂,要不,咱们走吧。”
“母后且慢。”我将肖梅拦下,立马磕头跪在她面前。
“母后,你做的梦并不只是梦,是你自己前世的记忆,我真的是你生下来的,你和我父王本是天上的神,因魔族陷害沦为凡人。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们无法相信,请给我几天时间,等正灵丹炼成功,你们恢复了神的记忆,就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了。”
“这……这是真的吗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吗?”肖梅的表情十分复杂,望望我,又望望陈贵,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
“父王,你不觉得见到我就有种亲切感吗?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啊,我就是你们的儿子正儿,我是正儿!”
我眼泪汪汪的跪在两人面前,真希望他们会立刻相信,然后将我抱在怀中。
“前世……前世的儿子……”陈贵呢喃不止,不说相信,也不说信,整个人呈一种失魂的状态,就跟梦游一样。
我知他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便起身道:“父王,母后,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以后就这么称呼你们了,你们想做凉皮,随时可以做,不想做凉皮就不做。儿子的家也是你们的家,这里有吃有喝,有专人伺候。儿子很有钱的,你们随便怎么花都花不完。”
说罢,我叮嘱几个老婆们,“夫人们,正灵丹一时半会还没有炼出来,这段时间,你们务必要保证我父王母后的安全,不得有一点点意外发生,明白吗?”
“明白!”老婆们齐声应下。
“对了,也要好好照顾张大娘,她儿女不孝,咱们有能力的,就多孝敬孝敬她吧。”
“大娘好!”几个老婆们又向张大娘问好。
“好,好,晚上我包饺子给你们吃。”张大娘一脸开心的说。
我就纳闷了,这个张大娘的心态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见到我娶这么多老婆,既不反感,也不意外,还蛮喜欢的样子?难道她骨子里有老思想?支持一夫多妻制?
午饭点,我让凯蒂去请玄墨和张酒酒来酒店吃饭。
由于吃饭的人变多了,我们今天换了两张超大号的圆桌,服务员们一桌,我们自家人一桌,每桌坐满的话,都可以做18个位置。
饭菜都上桌的时候,玄墨独自一人前来了。
“酒酒呢?”我问。
玄墨原本是高高兴兴的样子,见我第一句话就问张酒酒,脸色瞬间暗了下来,醋意浓浓的道:“就知道关心酒酒,人家也是你老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