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恩。”独孤一叶一把把苏子衿按在岳凉旁边坐下,自己把唯一认识的言风亭往里面推了推,“麻烦您的尊臀挪一下。”
言风亭,脸红加无奈……
岳凉漫不经心看了苏子衿一眼:“苏大公子别来无恙啊!苏式成衣铺生意可还好?”
苏子衿不复在独孤一叶面前的夫子形象,淡淡的回答:“多谢岳三少爷挂念,苏式成衣铺自有苏家人打理,不劳岳家烦心。”
眼看两人似乎要起争议,左翌晨笑嘻嘻看向好奇地打量岳凉苏子衿两人的独孤一叶:“姑娘不是说讲故事吗?”
“恩,哦,对!”独孤一叶清清嗓子,“我要讲的是缘份(猿粪)的故事!”
看到众人的眼球吸引到自己身上,独孤一叶绘声绘色开讲。
“从前,有头母猿,拉了一坨粪!有头公猩猩路过时不小心踩到了那坨粪!他很愤怒,大吼:‘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拉了这坨粪?’母猿很不好意思站出来,羞涩地回答:‘对不起,是我……’公猩猩一下子对母猿一见钟情!于是立刻回答:‘哦,没关系,很高兴认识你……’不久后,公猩猩成功追到母猿,在两人的婚礼上,有人问:‘你们两是怎么认识的?’公猩猩和母猿深情对视,异口同声道:‘猿粪(缘份)啊!’”
言风亭双眼发直,岳凉却相当开心地笑了:极品女啊!左翌晨双眼放光地看向独孤一叶:有个性,我喜欢!
隔壁包厢的白衣男子一口酒喷到闪躲不及的黑衣男子身上,无视黑衣男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脸色,捶桌子豪爽大笑。
“哈哈哈哈,大哥,你的眼光,真是,哈哈哈哈……真是独特啊!大嫂,她,哈哈哈哈……”
黑衣男子,磨牙霍霍向军师:“文慕白!最近太清闲了是吧?”
文慕白求饶:“大哥,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
看着黑衣男子危险地眯着眼,满眼阴霾,“只是什么?”
文慕白不自在的噎了噎口水,口是心非拍马屁:“只是大嫂太特别了,实在是太适合大哥了!”
黑衣男子用鼻孔表示了自己的看法:“哼!”
刀光血影的战争在独孤一叶引发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君子夜命随身的影卫离开前带走碍事的尸体和制住了身受重伤的女刺客带回去审讯,还很好心的敲隔壁包厢的门为缩在里面当乌龟的独孤一叶通风报信。
“叶姑娘,安全了,你可以出来了!”
独孤一叶果然是很淡定的顶着苏慕雪一贯的鄙视眼光走出来,回到凌乱的事发现场,感叹。
“这桌子凳子质量真差啊!”
集体抽风……
又欣赏了一遍风中摇摆的木门,点点头。
“不愧是青楼,最好的木料果然不会用在桌子凳子上面,更不会用在门上面!”
为什么?这和这里是青楼有关系吗?明明是刀剑和内力给劈的吧?
独孤一叶自问自答,为大家解惑,“青楼嘛,最好的木料当然得用在床上!”
集体风中凌乱,群鸦乱舞……
是夜,阴森的地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昏暗的烛光映在刑具上,折射出冷冷的清光。地牢很寂静,寂静的几乎让人感受不到生命的气息。
君子夜脸上毫无表情走在前面,闻夕也一脸严肃跟随身后。前方传来一阵痛苦的尖叫,闻夕厌恶的皱眉,肚子里像翻江倒海,忍住喉头涌上的一阵反胃的感觉,强自镇定继续往前走。君子夜平淡无波地递过一个小瓷瓶:“你身为闻丞相独子,不早点适应这些以后如何继承你父亲的家业?”
闻夕脚底升起一阵冷意,低头惭愧道:“殿下教训的是。”
君子夜默然不语。
闻夕小心翼翼地拔出瓶塞,瓶内传出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闻夕深深吸气,感觉好受多了。正要还给君子夜,冷清的声音响起:“自己留着吧,待会儿还要用到的。”
闻夕不解,但还是遵从太子吩咐收回怀里。前方灯火渐明,映入眼前的一幕让闻夕立刻明白君子夜所言何意。
太血腥太恐怖了!
刑架上绑着的除了那一身沾满血的粉色的衣服碎片隐约还看得出就是假扮成丫鬟来包厢取花签的那个女刺客外,简直不能称之为人!那翻起的血肉,斑驳的鞭痕,烫出的烙印血泡,还有不断泼向女人身上让之清醒的盐水,和着浓郁的血腥味,烤着烙铁通红的燃烧着的木炭味,让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亡的气息。旁边的狱卒还拿着带倒刺的铁链往女人身上鞭打,另一个狱卒看女人惨叫过后晕死在刑架上立刻用盐水泼过去,女人尖叫着醒来,看见冷眼看自己受刑的君子夜、闻夕两人,冷冷一笑,声音嘶哑骂道。
“混蛋,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你想要的!做梦去吧!”
闻夕惊愕:这女人的声音,不就是大街上拦着自己求救的女子吗?原来早有预谋!闻夕看向女人的视线越发冷酷!
君子夜冷哼一声,眼里深沉的如同未散开的墨色。一旁的侍卫见状示意狱卒加大行刑力度。狱卒扬起鞭子,却被君子夜抬手拦下……
“殿下?”
闻夕不解:难道殿下要放了她?可是,貌似殿下从来都很冷血吧?
“北冥有种蛊叫做‘噬心蛊’,顾名思义,就是如果把这种蛊虫放进你的身体里你必须说真话,不然就会饱尝万虫噬心之痛。本王有幸得到一只但不知效果如何,今天咱们遇上也算缘分,就让你帮我试试这蛊的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