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帝还没回答,荣祁冷冷一笑:“不是误会,就是我杀的又如何?皇后,你不是怕了吧?”
众人质疑的视线统统聚集到皇后的身上,难道是皇后指使的?
皇后冷汗涔涔,心里不详的预感愈演愈烈,强自定下心神,“荣祁,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皇后做过什么,心知肚明!那冷宫里的白美人,雯婕妤,那一年前自杀的雪美人,那被查处与侍卫通奸而被处死的德昭仪,还有‘病死’的茜贵妃……”
荣祁不紧不慢如数家珍般慢悠悠数落着皇后曾经为了登上皇后之位留住皇上的宠爱做过的无数罪状,随着他的数落,不少朝臣瞪直了愤怒的双眼,他们都是那些受害者的亲人,即使知道后宫明争暗斗血雨腥风,不知埋了多少具正青春年少的美人尸体,可却心存侥幸,也许最多不受宠,也许真的是意外,现在却得知都是自己敬爱的皇后所为,朝臣愤怒了!
“你,你血口喷人!”皇后端庄之态荡然无存,目露疯狂之色紧紧抓着南舒帝的衣袖,“皇上,您千万不要信这个小人的话!他是想害臣妾!臣妾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姐妹下手!”
“父皇,杀了这个小人!母后,清者自清,您不要着急,父皇会明辨是非的!”
君子墨也急了,连忙为自己的母亲辩解,即使他心里有些相信母后确实做过那种事……毕竟以母亲强势的性格和为了达到目地不折手段的心机,确实是她的作风。但是无论如何使自己的母亲,对自己严格却不失慈爱的母亲,君子墨当然要护着。
君子墨也急了,连忙为自己的母亲辩解,即使他心里有些相信母后确实做过那种事……毕竟以母亲强势的性格和为了达到目地不折手段的心机,确实是她的作风。但是无论如何使自己的母亲,对自己严格却不失慈爱的母亲,君子墨当然要护着。
荣祁又凉凉的开口了,“二皇子殿下,您真以为皇后那么无辜吗?”
被这么一问,君子墨迟疑了,这一迟疑在有心人眼里就是肯定。连亲生儿子都认同,那皇后的罪名如何不成立?
“皇上……”眼看大势已去,皇后直接跪倒在南舒帝脚下,鼻涕眼泪一把把,祈求南舒帝饶命。
南舒帝叹气,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是自己多年的结发夫妻,因为自己的滥情却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南舒帝头一次怀疑自己真的错了吗?
“咳,父皇。”一直冷眼旁观的太子君子夜解围了,“既然都说了是为了月儿的案子,先听听荣祁怎么说。”
荣祁深深地看了一眼君子夜,那眼神包含太多太多的复杂情绪,以至于除了当事人没有任何人看懂。
“是皇后让我杀了宁侧妃丢在二皇子床上。”
简短的一句话掷地有声,经期一片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情绪最激动的是君子墨,他怎么也不相信母亲会害自己和自己的亲侄女!
皇后惊讶地呆若木鸡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反对,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的事会演变成这样,明明自己是受害者,怎么变成杀人犯主谋?
“就是因为是自己的亲侄女死了,没人会怀疑到皇后身上。而自己的儿子成为被怀疑的杀人犯,就可以说是太子殿下的图谋,杀了自己的侧妃嫁祸于二皇子,而二皇子和皇后都是受害人,除去了长子,最有希望继承大统的自然是皇后之子二皇子。”
荣祁面不改色讲完皇后的阴谋,君子夜很合时宜的命人传上荣祁的物证……皇后的赏赐和密信,这些本来是昔日皇后命荣祁为自己除掉心腹之患时的命令和事成之后的赏赐,如今却被倒打一耙,无中生有落实了皇后的阴谋。
皇后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在看到那些物证时就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她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谁知道他反而抓住了她的把柄!
“来人,把皇后压下去!即日问斩!”皇后的表现无疑是承认了,南舒帝语气低沉挥挥手,荣祁一并被带下去,临走前再次回头看了看君子夜……
“等等,皇上,皇上!”听到自己要死,皇后惊慌了,恶狠狠地看向荣祁,你害我是不?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皇上,荣祁是宫昭仪的奸夫,您不能相信他的话!肯定是宫清莲那个贱人,抢走笔下的宠爱还不够,还想抢陛下的江山!皇上!您不能信他的话!”
什么?
君子楚惊恐了,如果荣祁真是母妃的男人,那自己的皇家血统,自己的野心,不就……
“父皇,别听她胡言论语!母妃一向深居简出,怎么可能跟父皇以外的男人相识?何况荣公公不能算是男人,怎么算是奸夫?”
“君子楚,你不信?”皇后此时孤注一掷了,笑得有些癫狂,“不信就把你母妃叫出来看看她认不认识这个男人,看她舍不舍得亲手杀了这个‘公公’?”
君子楚刚准备反对荣公公是大内主管,宫内谁人不识?可听到后文立刻哑然,但还是狠下心,他就不信母妃真的跟这男人有关系!“父皇,那就把母妃叫来吧!我要让某些人瞧瞧,母妃是个多么清白的女人!”
南舒帝恍恍惚惚中点点头,宫清莲,自己最爱的女人,难道真的背叛了自己?
皇后奸计得逞的笑了,没提防那荣祁目露狠辣眼光,竟然突然发难扑上前狠狠击来一掌!皇后血喷三丈,惊恐地瞪着眼向后飞去,直到被君子墨担忧的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