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参与的几人之外,其他逍遥山的弟子都并不知道山上刚刚发生过一件大事。
迎新的热潮渐渐淡去,山上渐渐又回到了往日平淡的氛围中,除了相识的会结伴同行,山上基本上都是形单影只,一个人在那里做自己想做的事。
逍遥山上其实是很支持大家寻找伴侣的,只是现如今的20岁左右的年轻人只知玩乐,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真正想要寻找伴侣的弟子寥寥无几。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新弟子都已经上山两个月了,有些新弟子也因为某些原因知道了元昊的存在,毕竟是跟自己这一批弟子上山时间差的最少的,能算上同一批。
只是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两个月过去了,却连面都没见过。
那个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一只巨兽的住所也一直都没有打开过,里面那位神秘的据说叫元昊的比山上所有弟子都要小的几岁的师兄也不知这两个月的时间都在干什么。
……
自那个所谓的‘异魂’王子离开,元昊的灵体便已经回归本体,只是那时候他还很虚弱,只能通过沉睡来一点点恢复。
终于,经过两个月的恢复,他虽然依旧很虚弱,但是已经能够苏醒了。
苏醒过来的元昊感觉很是疲惫,完全提不起精神。
虽然现在的他躺在床上。
但是他的记忆依旧停留在秘境之中。
“我们这次的行动结果怎么样?”
等待片刻,那个熟悉的声音并未响起。
“难道没有成功?”
那个声音依旧没有出现。
“难道事情没有成功,然后你受伤了?”
“……”
尝试了一会儿,那个熟悉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元昊心想,他可能是受伤了,所以很虚弱,导致现在没办法跟自己交流。
暂时不去想这件事,现在的元昊很想睡觉,可是就是睡不着。
可是现在他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糟糕了。
还好他很快想起来吸收天地灵气修炼能够恢复精神。
艰难地从床上坐起,依旧很艰难地调动意识控制丹田之中的灵气运转,可是原本应该已经“训练”的能够熟练掌控的灵气非常“不情愿”地缓缓流动。
打开身体的呼吸,可是对周围灵气的吸收速度也因为丹田之中灵气的流速缓慢而异常缓慢。
元昊感觉自己的精神更不好了。
艰难地控制着灵气在经脉之中一步步流动,同时元昊也隐隐约约间感受到一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消散,随着这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消散,灵气在经脉中的流动速度也开始加快。
终于,花费了不知多长时间,就在他的精神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感觉到那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完全消散了,灵气在经脉之中的流动速度已经恢复到自己记忆之中的状态了,对外界灵气的吸收速度也已经恢复到从前。
精神已经接近枯竭的元昊能够清晰地感受着精神的恢复,虽说速度很慢,但是却很稳定。
又不知过了多久,元昊感觉自己的精神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知何种原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继续吸收灵气已经不会再令精神恢复了。他感觉到剩下的还未完全恢复过来的那一部分可能是需要好好休息几天便可完全恢复。
“咕~~”
不知道多久都没有吃饭的元昊肚子开始严重抗议了。
虽说灵气也可以维持身体所需,但是现在他的境界也只能勉强维持着他沉眠时的身体消耗,之后又为了恢复精神,不知道花费了多长时间,多少精力。
所以已从修炼状态清醒过来的元昊便感觉到了非常强烈的饥饿感。
现在的他虽然非常困,特别想倒头睡下,而且他也相信自己倒头便能睡着,但是浓浓的饥饿感包裹着元昊,使得它现在只想出去找些吃的。
可是透过墙上的“窗户”,他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一片漆黑,已经差不多是午夜时分了,食堂早就关门了,大家也都应该睡着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元昊早早便起来了,经过一夜的深度睡眠,他的精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浓浓的饥饿感催促着元昊快速赶往食堂。
没什么经验的他到了食堂就专挑那些能够很快填饱肚子的食物。
狼吞虎咽之下,很快元昊便将挑选的食物消灭干净,吃饱喝足的他完全提不起力气了。
瘫坐在凳子上,什么都不想,就只是呆坐在那里。
……
“吕长老,元师弟体内的‘异魂’没了,那也就是说他身体的灵性已经消失,而且他还没有开始附魂,那岂不是说他已经没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了?”
“放心吧,身体的灵性是不会消失的,之前只是因为‘异魂’的存在,所以导致他身体的灵性被‘异魂’所压制,没有办法体现出来,而现在‘异魂’消失了,他身体内的灵性就会一点点苏醒过来,而且因为有过‘异魂’存在的痕迹,所以他体内的灵便会记录‘异魂’的一些特性,整体来看是对他有益无害的。”
“那按您所说的,岂不是被‘异魂’附体还是有好处的?”
吕长老笑着摇了摇头。
“好处并没有,你这位元师弟的情况比较特殊,其他的‘异魂’都不会选择在苏醒之后便夺舍,所以那些‘异魂’在夺舍之时自身的灵性已经得到宿主的补充而变得很强大了,而且他们在夺舍之后都会吞噬掉宿主的灵体,所以他们在夺舍之后,宿主便不会存在了。
这次的情况太过特殊,我们提前便做了很多的准备,所以你那元师弟的灵体才没有被吞噬掉,并且那个‘异魂’王子当时太过弱小,所以没办法完全抹去自己的痕迹,所以才会便宜了他。”
方博显得有些疑惑。
“吕长老啊,您不是说他不是‘异魂’王子吗?怎么还叫他‘异魂’王子呢?”
吕长老神秘一笑。
“我说他不是,难道他就不是了吗?我难道就不能说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