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甩那如同鸡窝的杂乱头发,一把风刃凝聚,像飞镖一样往前一飞,看似没有用力,实则暗藏杀机,这风刃要是扎进树林里,八九十课都要栽倒,李福忠哪里挡得住,没定上,却受风的力气,让他连连后退,哇的一口鲜红的血喷落地上,他连连喘气,也顾不得疼了,对薛老师说:“你是谁?既不像冯家,也不想上官一族,也不是邪教,薛家倒有三四分相像之处,看你那年岁,应该和薛家门支清家有些关系。是不是?”
“我都不是。”薛老师淡淡说。
“那你为何伤我?”
“天下人自管天下事,更何况我是这里的主人,我为何不能伤你?”
“你等着,我告诉爹爹,让他来替我报仇。”李福忠恶狠狠地说道。
“就是九阶者来找我复仇,每一个能走出这里。”薛老师护着雪儿,说。
李福忠干瞪着薛老师,说:“你真不怕九阶?”
“我怕什么,生死的大事我全经历过,什么事我没有见过,我又会怕?”薛老师说,“可笑,可笑。”
“算了,就当我怜悯你,我们打个赌,三年后那场大赛,你叫她们与我比试出上下高低,谁强谁弱!”李福忠说,“输的一方得接受另一方一个不是很过分的要求。”
“行,就这么定了,到时候赖账,有你好看。”薛老师爽快的应下,说,“你现在怎么还不滚出去?”
“要滚马上,先签字画押。”李福忠不信任的在他们身上看来看去,小眼珠子转了转,说。
“发誓。”薛老师说。
“发誓就发誓,谁怕谁啊。”李福忠和薛老师签订起条约来在这方面到没有半分马虎。
“快走。”薛老师催促道。
“走就走,三年后有你们好看!”李福忠狠狠转身拉着自己的小伙伴,一行人人间蒸发没了影。
“雪儿,人生路上有坎坷,慢慢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薛老师对呆若木鸡的雪儿说。
“薛老师,他父亲是谁?”雪儿呆了一会儿,也就缓过来了对薛老师好奇地问。
“一个隐藏在秘密山谷里的小姓氏家族,善用毒,不过所有毒都可以用一种花客掉,所以说再厉害也发展不起来。”薛老师说,“要不然,这天下早就变姓李的了。”
“那是什么奇花?”雪儿好奇。
“也没什么,不过一朵野花罢了。”薛老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