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蛋?”流樱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同时稍微有些失落,毕竟吉利蛋在流樱的印象里并不是什么强大的神奇宝贝,因为其多为精灵中心乔伊小姐们的助手,给人的感觉不像是能在对战中出现的神奇宝贝。
“是幸福蛋吧?”丽迪姿玛也说不清楚,但她刚刚好像听到的是一声“Lucky”,而且一般法外球里装着的多半是精灵的最终进化形态。
让两人如此困惑,自然是因为这只幸福蛋着实有些与众不同,它真的如同名字一般,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蛋”,而一般吉利蛋还有着像是头发一样的耳朵,一般的幸福蛋则是还有如同天使一样的翅膀和“围裙”。
这些眼前的这只神奇宝贝都不具备。
而除此之外,它的颜色也非同一般。
吉利蛋是全身除了身前正中肚兜里的蛋是白色的以外,全身都是淡淡的粉红色。
吉利蛋的进化型,幸福蛋的粉红色则要稍微鲜艳一点,其肚兜是粉红色,其蛋是白色,不过除此之外以肚兜上端为分解线,幸福蛋的下半身则是白色的。
可这只神奇宝贝,在刚刚被放出来的时候全身还是粉红色的,所以被流樱认作了吉利蛋,但随后其身体从下半身开始逐渐变成了纯白色,所以丽迪姿玛才更倾向于是幸福蛋。
而现在它已经全身都成为了纯白色,而那枚肚兜里的蛋则跟着它的身体一同变化,反而成为了粉红色。
胡澈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只百变怪了。
“这确实是一只幸福蛋。”智爷说的很肯定。
“你能告诉我这枚精灵球是谁给你的吗?”
“他没告诉我名字,只说绝对不能轻易打开精灵球,不能让别人看见。”
“好的,我大概知道了。”
智爷不问了,可是丽迪姿玛和偷偷关注这里的胡澈却心里跟被猫抓了一样,咋就喜欢说话说一半不说了,那到底是谁?这个法外球又有什么样的隐秘?
“智伯爷爷,你是不是认识给我精灵球的人?”
“不算认识,我也只能是猜猜到底是谁?不过,这只幸福蛋我倒是认识的,它既然在你的手上,它就是你的神奇宝贝了,对吗?”
能被法外球装着的神奇宝贝,其实每一只都可以查到具体的信息,而像是智爷这种神奇宝贝大师,认识几只法外球里的神奇宝贝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丽迪姿玛和流樱都以为智爷是只是恰好认识这只幸福蛋罢了,这不代表他就能清楚那个交给流樱精灵球的人到底有什么隐情,于是两人就都打消了继续追问的念头。
而智爷这种话却骗不到胡澈,所以他只能自己被自己的好奇心折磨着。
其实智爷还真的只是认识这只幸福蛋罢了!
其中的什么关节,他能猜到一点,但没具体了解过,不过就是古老家族内部的纠纷罢了,主要还是这只幸福蛋确实是太有名了。
在联盟十二首中,只有十个席位是轮换着来的。
而剩下的两个席位,不是依靠个人实力来决定的,而是给了两个古老家族的代表。
这两个家族就是最早发现神奇宝贝,创建一切制度,创建联盟的家族。
卡文迪许家族,弗洛伦萨家族。
也就是君莎和乔伊的家族。
而这只幸福蛋就是弗洛伦萨家族最古老的神奇宝贝之一。
因为这两个家族实在是太过古老,所以两个家族有着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哪怕是他们自己都不能很好的传承下去,因为实在是太多了,而这些古老的神奇宝贝就是秘密的最好载体。
当时智爷知道这些传说的时候正值春秋鼎盛之际,基本上整个联盟都没几个是他的对手,能和他打上几个来回的也都不是从这两个古老家族出来的训练家,所以当时听到的时候,智爷真的没有把这当做一回事儿。
也就是最近,根据他的谋划,大木智子进行研究发现了一些相似的东西,才让智爷对其多了一些关注。
而这只幸福蛋其实还是其最初始计划的一环来着,只不过因为家族内部斗争给弄丢了。
没想到能以这种方式见到。
不过,现在关于它的那一部分计划早就取消了,而当初和两大家族的合作破裂其实也并不只是因为那场内部斗争,而是智爷发现双方的理念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想到这里,智爷的神色有些悲戚,他到现在仍然不清楚该怎么去面对那两位曾经志同道合的伙伴。
乔伊和君莎,这两个家族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特点,那就是整个家族的人都长得一模一样,正常人和亲属的外貌相似这本无可厚非,奈何这两个家族里的人实在是太像了。
而且既不是什么双胞胎,也不是克隆。
克隆在联盟是被明令禁止的技术,智爷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这两个家族其实内部一直都是在偷偷使用这种技术,只不过没带来什么危害,所以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后来实际了解,才知道是他多想了。
没有什么克隆,或者筛选基因,等等之类的生物学手段一个都没有,所有的君莎乔伊都是和正常家庭一样的繁衍后代。
但他们的后代就是这样,从外貌上几乎无法分辨。
这种事一开始想,可能总会觉得不寒而栗,但知道他们没有任何阴谋,没有任何黑暗的手段之后,也有点无可奈何的感觉。
“那就是这个样的,那咋办嘛?”
这是智爷被那两个家伙所问到底是怎么看待两个家族的这种现象的时候的回答。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时候,那两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所露出来的奇妙笑容,更忘不了,他们所诉说的答案。
“我们其实只不过是和神奇宝贝是一样的。”
因为太习惯,所以总是下意识的忽略,君莎和乔伊的外貌太过相似这种事情为什么容易让人接受。
正是因为最熟悉的神奇宝贝,它们每个种类的个体差异其实也是这样难以分辨的。
智爷不知道他们是到底为什么如此,那两个家伙也没有仔细说。
只不过,智爷确实是感觉到了双方之间最根本理念的差距。
他们是想求死。
而自己是想求活。
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