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能,所有的不合理背后,都会有万分合理的理由。
存在本身就是道理。
楚明很明白这个道理,就像这个世界比星际落后太多一样,
若是这个世界发展得和星际一样进步了,那估计丧尸也会和虫族一样变成人类的宿敌而难以灭杀了。
“人类还可以这样?”楚明低语道,
如果让他知道东方凝舞有多少岁了想必他会更惊讶,
毕竟在他看来,这里的世界相当于原始世界了,星际人类寿命悠长,几百岁不算什么,可是如果原始人类的寿命就已经可以达到几百岁,那就有点可怕了,毕竟这里可没有星际时代的各种便利,没有基因进化药剂,没有各种医疗设备……
在什么都没有的原始世界里,还能活到几百岁,太匪夷所思了。
扯远了,现在楚明还是不了解东方凝舞这个名字在这里代表着什么,
虽然说这里天地灵气稀缺,可这里没有其他修真者,也就是说,以东方凝舞金丹期的修为,在这末世完全可以横扫所有人类和丧尸了,并且没有对手。
韶歌一直乖巧可爱的现在原地任东方凝舞对她丢清尘术,看着东方凝舞的眼睛闪闪发亮,
艾玛,修真真是太牛掰了!简直就是装逼利器,她也好想修真的说,就是不知道东方凝舞收不收徒弟……
直到韶歌身上干净得再没有一点灰尘,旧衣服变得和新衣服一样没有一丝污渍,东方凝舞才稍稍满意,
从储物戒掏出一辆越野,不要问她哪里来得这么多车,她是看见新的车不论类型都会收进储物戒里,现在她收藏的各类汽车数量,一天一辆换着开都要开好久。
韶歌爬上车,直接葛优瘫瘫倒在后座,前座她是不用去想的,副驾驶是东方凝舞的,她又不会开车,她还是安心坐后面比较好。
楚明也有些疲惫,就没有再去刷丧尸升级,和风沐修一起等钟茂和倪凰回来,
东方凝舞飞身跃上车顶,盘膝而坐,五心朝天,气沉丹田,缓缓闭上了眼睛。
风沐修:……
楚明:……
这是……传说中的打坐?这种坐法有什么讲究吗?
楚明很好奇,却也是只张望了几眼就没在继续看,若是因此惹恼了东方凝舞,他觉得有些不划算。
倪凰在丧尸群里玩得很嗨,丧尸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就被灵厥一道剑气扫过去碾成了粉碎,在倪凰周身形成了一道真空的地带,丧尸根本就踏入不了其中。
有灵厥在手,倪凰根本不用惧怕丧尸,
只要她不力竭,还挥得动灵厥剑,她就不会有危险,而且旁边还有东方凝舞呢,倪凰底气十足。
……
……
另一边,
“楚州!你他妈在干什么?”颜卓凌怒吼出声,俊颜上满是薄怒,怒视楚州,
丧尸群一波又一波,将前路挤的满满当当,别说冲出去,此时的颜卓凌等人已经寸步难行,似乎就要被丧尸群淹没,
它们张开大口,不知疲倦的向着几人涌来,露出腥臭腐烂的舌头,和变得越来越尖锐的牙齿。
急不可耐的丧尸发从喉咙里出一声声兴奋的嚎叫,有些甚至已经在咀嚼空气,对着近在咫尺却一直摸不到的人类,拼命的将牙床·上下碰撞,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喀喀声。
徐静被众人保护在队伍中间,因为她是水系异能者,攻击性也不强,又是队伍里唯一的水系异能者,大家也没要求她也去杀丧尸,
可尽管她不必去接触丧尸,可看到视线看不到头的地方都是丧尸,他们这些人就好像是处在发怒的大海上的一叶小舟,随时随地都可能在下一刻被涛天的海浪打翻覆灭。
徐静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得可怕,双手紧紧抓着楚州不放,无论旁人怎么安慰她她都听不进去。
她不想死!不想变成丧尸那种令人作呕的怪物!她不想和倪清那个贱、人一样被丧尸咬死!
“楚州!如果你想死请你带着她一起滚去队伍!”
颜卓凌简直要气疯了,这都什么时候楚州竟然还在哪里安慰那个女人?
知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了?楚州身为异能者,竟然到现在还待在保护圈里,只是为了不让徐静害怕?
呵,当他们拼命营造出来的“安全基地”很容易吗?
颜卓凌想杀了徐静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除了给他们队伍拖后腿简直一无是处,现在还拉着楚州不让楚州过来抵挡,若不是她是队伍里唯一的水系异能者,她早就该死千遍万遍了!
听到颜卓凌怒吼的声音,楚州为难的看了看徐静,温声劝慰,“阿静,乖,我会保护好你的,你好好待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不好?”
虽然身在险地,楚州却感觉很幸福很满足,若徐静能一直一直这样依赖这样需要他多好啊。
徐静根本听不进楚州的话,依旧紧紧抓着楚州,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要知道楚州的战力也不弱,徐静这样不让他走,队伍相当于少了一个强悍的战将。
“磨磨叽叽的你们烦不烦?”
旁边一个女人彪悍的一记手刀砍在徐静后颈,那个女人也是异能者,力量可不是徐静这个柔弱的水系能比的,徐静眼神一翻,抓着楚州的手无力松开,身体慢慢软倒,楚州忙接住她,动作无比轻柔小心,温柔的仿佛徐静就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稍稍碰一点就会破碎。
楚州瞪了女人一眼,“你就不能温柔点?”万一把他家阿静打出个好歹了怎么办?
女人不耐烦,“行了行了,不打晕她难道还指望她打丧尸不成?你也别想在这里闲着了,当我们杀丧尸很容易吗?”
最讨厌徐静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了,连倪清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竟然还敢妄想颜队,颜队根本就看不上她好伐,也就楚州还把她当宝。
楚州小心翼翼的放好徐静,让她在车里能躺得舒服些,然后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才拿起武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