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惊讶的看着她,迅速的点点头。这个比喻真是太恰当了!
这个果儿也太……
果儿接着道:“其实那并不奇怪。”她看了挚傲天一眼,再回看水水好奇的脸,她又好笑地道:“道理很简单,因为这只煮熟的鸭子并不是我想要的那只,这样少夫人明白了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要这只鸭子?可是这只鸭子不错耶!”水水拉着挚傲天要让果儿看清楚。
“水儿!”挚傲天危险的眯着眼警告她的言辞。他可不喜欢让人比喻成鸭子在讨论,而且她此时的行为简直就是要再把他推销给她的小丫头。
“开玩笑的嘛,你干么这么凶?”水水嘻皮笑脸的靠在他身上,挚傲天很自然的搂住她,完全不在意众人的观看。
“真是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也不怕别人笑你。”挚傲天动手将水水被泪水浸湿的易容轻轻拨掉,这是他打一开始便想做的。终于又还原水水本来的面目了。他捧着她的脸轻吻了下。水水脸微红了一下,仍落落大方的接受他亲密的动作。
挚天堡议事厅。
“他们的目的是统治整个凤磷王朝,为何要从挚天堡下手,理由是什么?”
“很简单。霸占了挚天堡,等于霸占了整个北方的势力。”
“可是他们如何得知挚天堡的一切动静?继而进行一连串的破坏?”
奸细。挚天堡中必有奸细。而且必定是拥有管事以上的身份,否则何以对挚天堡的动作了若指掌,挚傲天的行踪和那些被挑的秘密分舵可不是随便一个挚天堡的分子可以知道的。也只有那些重要的主事者才知道,所以我们大胆地假设奸细的身份肯定不低。
“那他们为什么要先袭击挚傲天?杀了他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假设挚傲天死了,那么挚天堡的情况会变得如何?可以想像的,必定是阵混乱,人心惶然。虽然目前挚天堡的势力在挚傲天的掌管之下呈稳定的状态,可以说是屹立不摇,但挚傲天若死了,在群龙无首的混乱下也是他们起而代之的良机。不是吗?再加上若奸细是挚天堡内的重要干部,那得手就更加容易了。”
“他破坏的动机又是什么?他们所做的破坏对挚天堡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可是他们却这样做了,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因为这样反而引起挚天堡的警戒,他们不是更不容易得手吗?”
“假设奸细这点成立,那奸细又是在挚天堡举足轻重的人物,在杀不了挚傲天的状况下,或许那只是个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计谋,或许他们的目标是在挚天堡内……”
轩辕子轩和水水的一问一答,将“妖氏一族”可能的目的都点清了。令言武陵佩服的不得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少夫人居然是如此厉害的人。
“挚天堡内?挚天堡内有什么可让他们图谋的?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湖心小筑后山是……”言武陵惊叫。
水水瞥了他一眼,肯定地道:“不,我敢肯定他们还不知道湖心小筑后山的秘密。若他们知道,相信他们早回家了,哪有空闲会再来对付我们,所以他们必定有别的目的,倘若我没猜错,他们的目标必是堡里的重要人物……啊!不好!”她忽然想到什么,大叫出声,不仅惊动了坐在议事桌边的轩辕子轩和言武陵,也令她身后的挚傲天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爹和娘,爹和娘恐怕有危险了。”她着急地道。顿时大厅内的三个大男人皆拧起了眉头,心生不妙,想到了“妖氏一族”和堡内经常闲游的两个老人家……
虽然他们的武功并不弱,但是寡不敌众,而其他们还被冥王……
“你是说……”
“没错,事不宜迟,得赶快加派人手保护爹和娘啊,若依我猜测他们必是耍这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招式,挟持爹和娘来令你就范,拱手让出挚天堡。这法子是既轻松又好用,而且成功率非常高,他们怎么肯放着不用。”真是失算,原以为他们是直冲着挚天堡而来的,一时没想到,他们虽是异类,可是和人类处久了也会使诈呀,他们将挚天堡的注意力吸引至外面的分舵,乘机胁持可威胁挚傲天的人,迫使挚傲天投降,而最好的人选莫过于挚傲天的两个亲人,挚冷言和于美菱,而他们俩夫妻又刚好在这个时候回碧水山庄,正是他们最好下手的时机,他们怎么可能白白放过呢?真是糟糕!得赶快想个好办法才行。
不过还有寰儿……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引出祸害才是最重要的。
“不行。我们得加快脚步才行,要快一点找出奸细,引出‘妖氏一族’,否则他们不知道又会替我们惹出多少麻烦。”
“要怎么找?我实在无法相信他们之间有人背叛挚天堡,他们个个都是跟挚天堡共过患难的忠心部下,这要说哪个有嫌疑……这实在难呀!”言武陵苦恼的抹了脸。
一下子气氛陷入沉思中。每个人都锁紧了眉头想着法子。
忽然水水睁开眼睛,志得意满地笑道:“何必要你找,我们可以来个‘瓮中捉鳌’呀!保证他自投罗网。”
“哦!你想到法子了?”挚傲天和轩辕子轩齐望着她同声道。
“开玩笑!凭我的聪明才智,他们那些入世未深的三脚猫考得倒我吗?嘿嘿!而且这个办法不但可以使‘妖氏一族’分散注意力,使犹在碧水山庄的爹和娘免于危险;而且还可以使躲在挚天堡中的奸细现形,真是一计两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