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休养,为什么不能见我!”挚傲天站起身来逼问道,“如果水儿真的需要休养,应该在挚天堡,而不是你们那里!”
“堡主!”言武陵喊道,“夫人一定是有原因的,至少夫人将孩子拖人带回来,难道堡主不明白夫人的心吗?!连他这个旁观者都看的出来夫人对堡主的情,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怎么会抛下主子和孩子。”
“我……知道了。”挚傲天颓废的转身,进入堡中,没有看一眼言武陵怀中的孩子,因为这两个孩子会让他想起水水……
“老爷,夫人……”言武陵手中抱着两个孩子来到大厅,正好听到一声一声的叹息。
“天儿,他……。哎。”于美菱叹息道,“少了水丫头,天儿简直和行尸走肉没两样啊。”
“嗯,不知道水丫头现在怎么样了。”挚冷言也无语了。
“老爷,夫人……”言武陵再次叫道。
于美菱刚抬起头就看到言武陵的手中多了两个婴儿,“言大总管这是……”
“这是堡主和少夫人的孩子。”言武陵解释道,“就在刚不久一个不知名的男人说是少夫人拜托他将孩子带回挚天堡。”
“哦,那水丫头呢!”孩子既然都回来了,那水丫头怎么没见人影?
言武陵只是摇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少夫人什么时候才能归来……
“你说这俩个孩子是水丫头和天儿的,可是水丫头怀孕才顶多5个月怎么可能……”于美菱疑惑的看着言武陵手中的孩子,不过说起来这两个孩子跟天儿和水丫头还真像。
“夫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少夫人近期不可能回来了。”言武陵如实的说道,将孩子放到于美菱的怀中。
“那天儿他,看过孩子了吗?”于美菱欣喜的看着怀中的两个宝贝孙子和孙女问道。
“没有,一眼也没看!”言武陵摇头。
“我知道,天儿的脾性,看了孩子怕是让他更加思念水丫头了。”于美菱叹气道,“水丫头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劳你看好天儿了。”
“夫人我明白!”言武陵点头,然后离去。
暮春夜,梅时雨,淅淅呖呖,更着风吹絮。明朝庭院对凄楚,片片香魂,零落和泥去。
酥手露,静琴抚,呵手低眉,唱琵琶旧曲。起来呵手赋新词,执手相凝,无语甚有语。
缓缓的声音流出带着多少沧桑,“水儿……你可知我在想你。”
梦清醒,人已消魂,遥望君,人已不在……
移身落地,胸口闷的要命,腹部痛的要死,但是水水还是坚强的下床,望着冥川的远处……
“傲天,你是否知道,我心如你……”
“你该多休息的。”正在水水哀伤的扶着门廊,看着那一朵朵盛开的白色小花,一道身影已经定定的站在了她的身后。
“孩子送去了吗?他还好吗?”水水没有回头,依然无助的看着远处。
“已经送到了,他很好。”冥王普休斯淡淡的一瞥那已经盛开的白色小花,有微许惊愕。
“是吗?普休斯,你看花开了。”水水用手指向开放的花朵道,“它们是不是很漂亮,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这么漂亮的花朵,单纯自然,仿佛那尘世间的污秽都无法污染……”
“是,也许它们很漂亮,但它们不该在这个时候开!”冥王普休斯冷冷的一挥袖,盛开的白色花朵的花瓣又重新合了起来。
“你这又是何必呢?”缓缓的转身,看到他冷峻的面容有一丝的动容,那原本冷傲的气质似乎也已经软化了许多。
“你该去休息了。”冷冷一瞥,没有任何温度,仿佛那一刻的温暖也只是虚幻罢了。
“冥王还是冥王不会改变。”水水搓过他的身子,淡淡的一笑,千年的性子万年的果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改变的。
林中竹屋,溪水边……
“凡,你看这些花漂亮吗?”洋溢着幸福的珠珠,手里捧着花,高兴的来到挚傲凡的身边。
“漂亮,但是再美也没你漂亮。”挚傲凡将手搭在珠珠的肩上道。
自从那天重生起,他的戾气好像消失了,他也没有以前那么张狂,自以为是,他懂得了满足。
珠珠为他牺牲了太多,差点毁掉她一生的幸福,他明白是应该给她一个幸福的婚礼。
不是在挚天堡里被逼的婚礼,是他心甘情愿的婚礼,虽然东西很简陋,但是他知道珠珠会满足的。
挚傲凡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温柔,多了一丝柔和的爱。
爱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让冷漠的人变得柔和。
挚傲天将珠珠揽入怀中,柔情的看着她说道。
“珠儿,等我们在这里举办一次婚礼,我就带你回挚天堡。”
“听你的。”珠珠羞怯的说道。
拿起篮子里的嫁衣,塞入挚傲凡的怀中,“凡,你去试试,这身嫁衣是否合适?不合适我到村子里让李大妈改改。”
“嗯,你不伺候一下为夫的吗?”挚傲凡在珠珠耳边说着,搂住软柔香馥的身躯,温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酥麻了她的感官知觉,带给她全身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麻痒感觉。
“凡,你……”突如其来的暧昧,让珠珠惊惶失色,语不成句,脸上的红潮更深。
“我怎样?不过是想享受一下做夫君的权利,而且你这么甜,让我都情不自禁了,你做什么这样慌张?”邪邪的气息染上他的笑容,他用一只大手箝住她乱挥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是掌住她的下颚,令她又白又红的小脸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