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走进我的房间的时候,玄邪辰竟然坐在里面。“为什么要救他?”
玄邪辰好像误会了什么,我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解释道:“冷祀睿不能死,他死了,凤戊国可能就会大乱,如果我猜得没有错,一定有人想要他死,好爬上皇位,而那个人一定也会拿我下手,我死了,凤夕国必然出兵,这个时候凤戊国急需一个领导者,而那个野心家势必可能被推上皇位。这种事情,我不会做的。而且龙越国和源鳞国纷乱在即,现在再出事端,我怕打乱所有的事情。”
玄邪辰拉着我坐在了他的腿上。我看着他,我能感觉出他真的很爱我。一个魔宫的宫主,竟然跟着我来了凤戊国,守着我。这份心,我感觉得到。“邪辰,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这次事情以后,冷祀睿一定不会放任我在冷宫了,而也会有人欲出我而后快。我不想再拖一个人下水了。“去源鳞国,把那边武林的事情都掌握在手里,我不希望竣出兵之时,有所阻碍。我答应你,竣攻陷源鳞国之时,就是我离开凤戊国之期。”
玄邪辰淡淡的看着我,而我微笑着与他对视。“好!”玄邪辰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就已不见玄邪辰了。我知道他短时间里面,是不会在出现了。其实有他在的时候,我都可以感觉到一种安心,一种即使有事,他也可以为我撑起一片天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心情有些低落。我摇摇头,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
不出我的意料,没有一会,冷祀睿就派了一位公公过来传我。见到我,冷祀睿只说了一句话,“从今日起,卧龙殿就是你的寝宫。”
我看见太监和宫女们吃惊的表情。这代表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一定很特殊那是一定的。我知道反对一定无效。夜来的很快,看着躺在床上的冷祀睿,我静静地坐在书桌前。
“你要坐一个晚上?”冷祀睿打破了寂静。
“有何不可?”
“你就如此的不屑我的宠爱?”冷祀睿看似又生气了,眼中有火苗在燃烧。
“不要明知故问。你能知道我是凤夕国的三公主,那你一定也查过我的过去不是吗?那你应该知道我有着什么样的过去。”虽然我不知道我的过去如何,但是我曾经是司徒竣的妃子,这个他一定可以查出来。
“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只能是我的。来人,送晨妃会凤殿。”冷祀睿的誓言换来的是我不在乎的一笑,我不可能是什么人的,我是自由的,我是我自己的。这个男人太自大了。除非爱,否则我不会甘心成为别人的附属品。
那天以后,冷祀睿天天都会来凤殿,而且每天都在凤殿过夜,当然不是我的房间,而是我隔壁的房间。除了上朝了处理国事,他几乎都在凤殿。在别人的眼中我备受宠爱,让冷祀睿抛弃了所有的后宫粉黛,但是我们心里明白,我们几乎无话可说,即使说话,冷祀睿都会被我气的半死,就差没有出手掐死我了。但是竟管我没有给他好的脸色,他却一样会出现。而在冷祀睿不在的时候,我也会偷出宫去看看火狐他们。火狐也会告诉我一些源鳞国方面的消息。源鳞国国库因为兴建楼阁,还有大批的人贪污受贿而空虚啦,皇上也因为沉迷后宫而日日不上朝啦……我知道这样下去,源鳞国必乱。
我的寝宫迎来了一个人,冷祀崎,源鳞国的亲王。我并没有给他什么好的脸色,这个人明显是个笑面虎。“你来干什么?”我冷淡的问道。
冷祀崎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了。“我的皇兄不会就是因为晨妃的与众不同所以才为你沉迷的吧?”
“这个问题你要去问他!”
“你面对我皇兄也是这个样子的吗?”冷祀崎的手放在了我肩上。
“拿开你的手。直接说你的来意吧。你再不说一会冷祀睿就来了。”我坐在了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冷祀崎在听我说完以后倒是沉默了。我扬眼看了他一眼。“你不说我就要说了。你想要做皇帝吧?那天那个刺客是你派的?那个什么的妃子也是你的人吧?”
我的话音刚落,一股杀气锁住了我。我依旧一脸的轻松。“不要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不是我小看你,你杀不了我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介意。与其得到这个国家,为什么不去攻打源鳞国,他们的皇帝昏庸,早已不得人心了。何必演出一出兄弟相残的剧目呢?”
“你……”冷祀崎的杀气再一点点的消失。忽然扬起了一个笑容。“晨妃,做本王的王妃如何?”
“皇弟,你要朕的晨妃做什么?”冷祀睿的声音传进了耳中。人也跟着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叩见皇兄。”冷祀崎除了刚刚愣了一下之外,没有露出任何恐惧之色。我看着他们两个,有趣的兄弟啊。
“你退下吧,以后不许来这里。”冷祀睿竟然没有在追究。冷祀崎笑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而冷祀睿的表情变得更加的难看。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啊?真是失望呢?”我有点遗憾的说道。
“你是故意勾引他的?你要我误会什么?杀了我的亲兄弟?”冷祀睿寒气逼人的问道。
我轻笑出声。“勾引他?冷祀睿,你就这么相信的这个皇弟吗?听闻你残忍,嗜血,看来传闻果然不能尽信啊。”
“你要动他,否则,我会杀了你。”冷祀睿没有反驳,对着我警告道。
“兄弟情深吗?好感人哦。”冷祀睿,第一次看见他不一样的一面,我不相信冷祀睿没有发现他的兄弟有篡位之嫌,却没有处之而后快,今天还为了冷祀崎警告我,冷祀睿我要对他另眼相看了。“放心,我对他会敬而远之的。冷祀睿皇室之家,珍惜亲情可能会让你万劫不复,我不会救你第二次。”警告一下还是要得,我没有准备在自己的身上在划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