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门,路口早已有小厮牵着马在等候,楚栖梧拉开车窗帘子,有些雀跃的准备骑马,
你骑着马往前去去,楚怀逸坐在马车里对着外面等候的小厮吩咐,小厮看了一眼楚栖梧,见她点头了才转身上马骑走,
他对你到是忠心,楚怀逸说完闭着眼享受的半躺在马车里,也没指望楚栖梧能回答他的话,
密密的雪粒子打在马车的顶棚上,
这个天你确定要出去骑马?楚怀逸懒懒的问楚栖梧,
我骑一会,你懒得动就坐在马车里,
马车后的城门被远远的甩开,直至在也看不见,
楚栖梧迫不及待的撩开车帘,提了一口气一个跃身,轻巧的坐上等在路边的马背上,还没等她坐稳马背,楚怀逸也随之骑了上来,
你不是要做马车吗?楚栖梧拉住缰绳转头问楚怀逸,
你自那一战过后,身体现在恢复了几成?
纵马是没问题的,楚栖梧提了提内力回答。
那就走吧!楚怀逸理所当然的吩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走什么?你学的礼义廉耻都进狗肚子里去了?知不知道男女七岁使尚不同席,
你今天早上与我同坐一辆马车,现在又与同骑一匹马,虽是兄妹也要晓得避讳点,你不懂吗?楚栖梧发怒的质问楚怀逸,
楚栖梧你不是最喜欢去望月楼听曲的吗?望月楼里专门为你养着的“听松公子陪你嬉戏了多少次,你还记得吗”?怎么‘’这会子在六哥面前记得有男女之防了?
注意你的措词,我去望月楼只是听听曲,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嬉戏?
听听曲就能让听松公子最近消瘦不已?你不过是月余未去而已,
说是听曲你信吗?那些靡靡之音想是让他心生了魔障了吧?
那一首首的艳舞,让六哥在你面前都自叹不如呢,楚怀逸语气凉薄的挖苦楚栖梧,
楚栖梧被气的想跳脚,
还走不走了?在雪地里冻了半天,做为兄长丝毫不知道退让妹妹,整日的就想着拿话堵我,楚栖梧恼怒的转过头,
楚怀逸左手一挥身上的大麾散开,厚实的披风,把楚栖梧包在怀里就漏出来一个脑袋,
右手握住缰绳和楚栖梧的手,用脚蹬了一下马肚子走起来,
谁要做你的兄长?我与你可不是兄妹,我自小就是被送来楚王府给你做夫君的,你十多年前不就知道了吗?
胡沁什么?六婶可是拿你当亲生儿子待,你这样说,岂不是枉费了她一翻心思,
放心,楚怀瑾已经出局了,母亲是赞成我的想法,再说了三哥已经自由了母亲欢喜还来不及,她和父亲怎么会阻止?
就算六叔,六婶同意,祖父那关你过的了?这次要不是为了三哥,祖父都懒得看你一眼,
哼!老头子眼里就只有楚怀瑾那个脓包配得上你,他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重,
连玥已传信给我,北邙战事结束他入楚王府,楚栖梧转过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楚怀逸,
腰上突然被楚怀逸的手臂猛的勒紧,
楚怀逸对着楚栖梧转过来的嘴角,俯身上去
楚怀逸意犹未尽的放开怀里人,手臂依然紧紧的抱住楚栖梧的纤腰,微哑的声音在楚栖梧耳边响起,
你与我要是成不了亲,凭他是谁都进不来楚王府成为你的夫婿,明白吗?谁都不行,
祖父防着你是对的,
我与楚怀瑾自小被送进府里都是有平等权的,老头子凭什么防着我,楚怀逸嗤笑一声,
手臂拿下来,我喘不上来气,楚栖梧没好气的吼道,
楚怀逸稍微松了一些力道,但手臂并没有拿下来,
楚栖梧放松的窝在她六哥怀里,就楚怀逸的土匪性子,说多了也无用,
楚怀逸满意楚栖梧的识时务,他们都是一类人,从来不纠结得不到的人和物,
要么是从未得到过,心里留个念想,
要是一旦得到了,那是绝不会放手的,放手的结果只有一种可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老王爷是看着他长大的,最是明白他的狠劲,所以随着他长大对他防的越发厉害,
严格来说只有他是这样,他是用了一些手段逼着她,不得不求他再进府,再进府条件筹码就得换一换了,
要是不成亲,他愿意陪着她耗到彼此死,
还有一条路可选,就是两人不用折腾,痛快的同穴而眠,她不是最了解他吗?
楚怀逸左手在披风里与楚栖梧的右手,变成十指紧扣,两人成环抱之势,
坐下的马经过特训的,也不需要刻意的驱赶,自己顺着路晃悠的朝着前方走,
它仿佛能感应到主人此刻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