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卿绥没有等到他的回复,身为大忙人的他竟然每天都打电话问他
项犮没法,只能跟他说对方不愿意告知姓名,让他不要再问了。
得知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人时,卿绥很失落。
不过他也没有强求,既然不愿意说,便不能强硬要求别人什么。
只不过几天之后,他又看了一遍方子,发现了一点奇怪的地方,想要问清楚。
问了很多医学大拿都解释不出来,看来只能问问给出药方的人了。只是一想到对方明显不想说,就感到一阵挫败,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找到这个人呢?
灵光一闪,想到了项犮。
对!也许他可以帮我引荐一下。
卿绥:项犮,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希望你可以帮帮我。
项犮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回到:告诉你是不可能告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死心吧。
卿绥:……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项犮:我还能不知道你?一年到头都不会联系一下的,这次你还主动联系我,不是因为药方还是因为什么?
项犮:我还不信你能是因为想我了。
卿绥:你说对了!我就是想你了!
项犮:咦,你可拉倒吧!
卿绥:说正经的,我是真的很想和这位聊聊。
项犮:你跟我说也没用啊,人家不想我有什么办法。
卿绥无奈,没想到自己这兄弟这么油盐不进,看来只能自己亲自回国了。
大洋彼岸的项犮还不知道他的好兄弟已经买了最近的一班航班飞回来了,现在的他还在荼乐的房子里打扫卫生。
他一边拖地一边跟荼乐道歉:“对不起啊小姝,我当时只是想着给他看看这药方有没有问题,会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谁知道他看了之后就一直说想见你。我是真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个麻烦。”
卿·麻烦·绥:??
荼乐抱着一个大搪瓷杯,杯子上面画着一个励志的人像,下边写着“为人民服务”的字样。
她把浮在水面上的茶叶轻轻吹到一边,然后喝了一口热茶,舒服的叹了口气:“没事,这药方专攻气血亏空的,不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方子,知道了就知道了吧。不过,你要告诉他不能什么人都用,只有剩最后一口气的那种才可以用,不然,一般的病痛用了只会加重病情。”
剩最后一口气?项犮停住手上的动作,欲言又止的看向荼乐。眼底的悲伤浓的化不开。
荼乐不用看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在意的继续说:“不过你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所以这药方我可以用。”
尽管她这么说了,但是项犮心里还是不安。
真的只是这样吗?
怀着疑问回到项家,看到在家学习的小鱼,压下心底的不安,笑着询问小鱼这次的月考怎么样。
小鱼头也不抬的做着试卷:“第一。”
项犮夸奖道:“嚯,厉害啊崔瑾榆,不愧是我的侄子啊,就是牛!”
见他不搭理自己,仍旧看着试卷,项犮觉得他应该活泼点,于是开出条件:“看在你这么棒的份上,说吧,有没有想要的奖励?舅舅都可以满足你哦!”
“没有。”
“喂喂喂,不是吧,舅舅都做好大出血的准备了,你就没点想要的?”
小鱼终于抬起了他的头,看向项犮,眼里带着嫌弃:“你好吵,能不能安静点,我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