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后,贤妃一回到自己的宫殿,便立马招呼人将大皇子请了过来;大皇子随下人踏入殿中,就见贤妃坐在主位上一脸怒容的看着他:
“母妃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宣儿臣来”,贤妃看着他问道:
“你和丞相府二小姐怎么回事?”
宫高扬支支吾吾道:“我和她能有什么事”
“那你可知道她今日晕倒是怎么回事?”,贤妃道。宫高扬不解,他还正想着等宴会结束后去看看夏嫣然呢,却被母妃宣了来,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实道:“不知”;
“哼,她查出有两月余的身孕了,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宫高扬震惊,他与夏嫣然也就两月多前发生了那么一次,却没想到就有了身子。
“你说你就算再喜欢那丫头,也可以等跟纪家姑娘完婚后,许个侧妃名头抬进府里,可你非要在这时候弄出这事,如何处理”
“那就给她个侧妃之位迎进府里不就好了么”
“说的倒是轻巧,要是往前,以丞相府二小姐名满京城的美名倒是能当得起侧妃之位,如今整个名声都臭了,如何还能再给她侧妃之位,不是让人看笑话;再说怎么向纪家那边交代”
“既然侧妃之位改不了,那就给个良娣什么的,只要能迎进府不就行了么”
“想的倒是简单,现如今相府与战王府结了亲,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想过没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母妃说如何是好,我不过是抬个喜欢的女人进府,需要给他们什么交代;至于战王,母妃也太高看他了”,贤妃被他这幅浑然不在意的样子给气倒:
“战王现在是残了,但本宫让你看重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背后的势力,再加上你父皇对他的宠爱,你不想拉拢他,多的是人想”,宫高扬看着贤妃是真动了怒,连忙应声说是,心里却不以为意,一个残废而已;贤妃见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道:“这几日你就在府里好好待着吧,想想这事如何收场”,挥了挥手便让他告退;她也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做。
第二天,京城大街小巷流传着两则传言:
一是丞相府二小姐在宫宴上晕倒,被太医查出有两月余的身孕,大家都在纷纷猜测着孩子是谁的,同时对这种未婚先孕的行为感到不耻;丞相府这次在宫宴上颜面尽失,再加上如今城中的传言,府门紧闭;一干人等都坐在大厅,夏丞相看着抱在一起哭哭啼啼的母女两,捏了捏眉心,没好气的吼道:“哭什么哭,丢人现眼的东西”,又对舒夫人道:“看你教的好女儿”,听罢,舒夫人抬头期期艾艾的道:“老爷,都是妾身的错”;丞相大人背着双手烦闷的在大厅里踱了几圈:“大皇子那边可有什么消息”,听到大皇子几个字,夏嫣然哭的更委屈了,昨天就给大皇子传了信,可是至今也没有回信;舒夫人显然也是知道,对大皇子也是怒火中烧,咬牙道::“昨天就传信了,现在还没有消息”,言罢,又哭哭啼啼道:
“老爷,你一定要为然儿做主啊”
“哼,大皇子这是欺人太甚,我一定要进宫面圣,讨个公道”,只是还没等夏丞相进宫,京里的传言就越演越烈,在加上背后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还传出了当时本来是丞相府二小姐嫁给战王的,就是因为早就与大皇子有了苟且,所以才让夏芊羽代嫁入战王府。
这么大的传言,纪家自然也知道了,大皇子这还没有自己女儿完婚,就闹出这么大的丑闻,这是狠狠打他们纪家的脸了;于是也闹到了皇帝面前讨要说法。
自然宣和帝也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一方面是恼怒自己儿子的胡作非为,更是对当初给丞相府赐婚一事的不满;闹到最后,夏嫣然被赐坐大皇子的侍妾,大皇子也被罚闭门思过三个月。听到这个消息,夏嫣然又哭晕了几回,砸坏了多少东西,在未来某一日由一顶小轿接进了大皇子府;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则传闻是户部尚书家二公子在城北破庙被一群乞丐那什么了,画面不忍直视,甚至市面上还流传出了同类小黄书;二公子是被一阵凉风吹醒的。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庙里,空气中传来阵阵酸味,还有一阵纵欲过后麝香味,感觉到身上一阵冷意,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周围横七竖八赤条条的躺着几个乞丐,身上阵阵酸痛;长期纵情声色场所的他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别让他知道是谁在背后设计他;家丁找到的时候发现这么一副场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收拾完毕,阴沉的站在破庙门口道:“给我去查,到底是谁”;顺便放了一把火,将整个破庙都化为了灰烬。
夏芊羽听到这则流言的时候抽了抽嘴角,,她还只想把人扔到男风馆就行了,结果人家直接扔进了乞丐窝,太狠了,这个时代的小孩太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