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硫兮,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拉走了。
拜幽硫兮突然感觉怀里一空,心下一沉,“柔荑,他还没来得及抓紧她,她就消失了。
猛的,他惊醒,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手心,柔荑……
方才分明感觉到柔荑的眼泪那般的灼热,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分明感觉到她就在自己怀里,也消失了。
原来,是自己做梦了,也只有关于柔荑的梦境才能迁入自己的梦了。
耳边犹然记得,方才柔荑在梦中问自己,是不是不要她了,心揪紧,岂能会不要她。
那个时候,柔荑看着自己离开喜堂,抛下她的时候,她是否是心痛到了极点。
叹气,走出营帐,久久无眠……
这般的玮柔荑正在虐御灵,“你大爷,害我是吧,呜呜,你怎么也让我跟他说再见吧。”
御灵不赞同的摇头,依它对主人的了解,若夫人和他说辞别的话,会让他揪心的疼。
主人心疼,不是让它也跟着痛么?
它最怕痛了,故此,保险起见,它还是不要让夫人把那些话说出口。
“你怎么不说话了啊,你害我,害我……。”某女接着在御灵耳边唠叨着。
可是,玮柔荑永远不知道,其实,看着自己离开,也成了拜幽硫兮的心结,前世,他就看着自己死在他怀里。
在地府相守一千年后,在奈何桥畔,也是他看着玮柔荑先离开的,那样揪心的痛,也是他承受的。
只是,在那一刻拜幽硫兮发过誓,这将是他最后一次看着他的柔荑离开自己。
方才这个梦再一次触碰到了他带着伤痕的誓言,即便只是一个梦。
突然,玮柔荑住的营帐前出现了一个身影,玮柔荑一惊,感觉躺下去不动了,这身影她是永远不会看错的。
这个是妖孽,他怎么来这里了?
伸手,赶紧想把御灵收起来,可发现,某个怕死的御灵早就自己把自己封起来了。
她将被子捂在头上,装睡。
那什么,大被蒙过头,什么都不管嘛,此刻的玮柔荑把拜幽硫兮当成了鬼神级别的人物了。
可,明显的,有人自己想多了。
站在营帐外的拜幽硫兮是正站在她这个营帐前,看边境大海,这里的位置刚刚好。
看着远处,想着,若能在这里架上一座桥,是否是更方便。
最好,用灵力铺路,这样,几个月的时日,便可建造好。
玮柔荑见拜幽硫兮迟迟没有动静,吸气,揭开被子,悄悄的走到营帐门口,从缝隙看出去。
一个欣长的背影,黑色衣物,他换下龙袍了,他看着远处的眼神很认真,想来,一千年前,这里是赵国,他是将军,这里是他守护的国度。
如今,这里是南疆,他是南疆圣主,依旧还是他守护的地方。
一瞬间,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玮柔荑勾唇,笑了起来。
拜幽硫兮清冷的声音响起,“在笑什么?”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出喜怒来,让玮柔荑心里咯噔一跳,惨了,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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