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可是你娘亲的嫁妆。”
怎么能就这样不咸不淡的嗯一声就是了。
“柔荑喜欢这钟楼?”
娘亲的嫁妆这么大,守起来,是要权衡利弊,该舍该弃的,还是要有的。
“嗯,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钟楼,在南疆,我看得最多的就是各式华丽的祭司台,可却没有钟楼。”
这便是,一方水土,一方风情吧。
“那就留下吧。”
柔荑喜欢的,他都会尽力的去给她,满足她。
“啊?可是,这是为江山祈福的钟楼,这样被血腥污染了后,还怎么要?你看那些百姓,都好担心的盯着。”
这古人,就是毕竟信这些的。
“为夫可以消除这些,让这钟楼的风水留住,可以继续为雨召江山祈福。”
话说回来,也唯有拜幽硫兮一人能办到这事情。
雨召的江山,这十几年来都是靠的南疆,说起来,南疆才是雨召的支撑。
只要他说这钟楼可以留下,那便可以,因为他可以让雨召继续平安无事。
在对面阁楼上的大臣就开始询问瑾陌尘了,“皇上,这钟楼如今血染成河,微臣惶恐会不吉利,不知这钟楼是否要拆建?”
“不急。”
瑾陌尘冷冷的回答到,这事情还没查清楚,就拆钟楼?为时过早!
“莫非皇上已经知道是谁了?”那大臣望拜幽硫兮这边忘了一眼。
玮柔荑真相拿个什么砸过去,把那大臣砸个半身不遂,有杀人之后,还不逃命不回避的人吗?
如果真是妖孽干的,那妖孽根本就不会让她知道。
明显的,妖孽人都不会出现在雨召境内。
这些人,真是……
这么简单的逻辑思维都不懂,她都懂了,硫兮经常说她的逻辑是颠倒错乱的,但是,这一次,和雨召的那个大臣比,瞬间觉得,自己的逻辑真心很正常。
“硫兮,怎么他们好像是在怀疑你干的似的?”
“嗯,早就看出来了,而且,也是常情,若是换做柔荑是瑾陌尘,你会怀疑为夫么?”
他低头,揉着她的发丝,低声问到。
玮柔荑想了想,便点头,“会,绝对会,但自己也会觉得没理由。”
妖孽怎会亲手来为他娘亲的嫁妆增添这么残忍的血腥呢?
“这是柔荑这般想,可他们并不知情,所以,为夫便会是最大可能的杀人凶手。”
孤寒冽这一步棋,走的很好,可惜,对他无用。
“怎么办?”
“别担心,瑾陌尘会想明白过来的。”
待他何时想明白,何时,他便来扫除这钟楼的冤魂,血腥。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哪儿?”
“柔荑可还记得潺溪城?”潺溪城如今已经被清理的很干净了。
玮柔荑突然笑了出来,“当然记得了,才隔几日啊,我怎会不记得,怎么,我们要回去潺溪城么?”
那里死了那么多人,会不会很冷清?
“潺溪城现在有很多外地的商人赶去,那里依旧繁华,柔荑会喜欢的。”